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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者嘛,等你通過了本丸的考驗,就可以繼續留在我身邊啦?!?/br>向一期投去了安撫的目光,他指了一下附近的黑衣人們,說道,“他們現在可以留在我身邊做事,也都是經過了本丸的考驗哦,以前一期君是刀劍,不用太過于在意,但現在你都化形了,按照本丸的規矩,還是要走走流程的?!?/br>“所以說,暫時的分開就是去通過考驗?”一期打量著三日月,在對方那無可挑剔的微笑下未能夠發現任何的線索,只能是試探性地問道,“我們真的會再相遇,然后繼續在一起嗎?”“會啊,只要一期想要……”微頷首,三日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正色看向和門處。正打算思索一下三日月宗近此話中所蘊含的意思,一期一振忽的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掃過整個房間,將他日常散播出去的靈力直接給粗暴地推回到體內,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戰。那股強大的力量似乎是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審視般的感覺嚇得一期完全不敢亂動,幸而對方過了一會兒就轉移了對象,落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上。一期一振看著三日月宗近那面不改色的模樣,不由得有些驚嘆,面對著如此強大的威壓,三日月還能夠保持原本的姿態與神色,實在是厲害。他看著三日月宗近捋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隨后便緩緩地起身,朝著那在和門上顯現出來的身影說道:“哈哈哈……蓋提亞,你來了?是來接一期君嗎?”伴著三日月宗近迎客的話,那和門被人緩緩地打開,一期一振看見那外面一大群黑衣人統一朝著那白發黑皮的男子行禮,就如同三日月一般的恭敬,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蓋提亞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忽略了三日月與自己打招呼的隨意,隨意地瞥了一眼四周彎腰行禮的黑衣人,最后落在了一期的身上。只見他手輕輕一握,一期便控制不住自己的靈力,身形被打散,重新化為了刀身的狀態,落入了他的手中。低頭確定這把刀劍是三日月托付給自己的一期一振,蓋提亞也沒有太過于上心,隨手別在腰上,便扭頭朝三日月說:“三日月,你近來好像有些松懈了,都不肯批改文書了,我記得我之前已經給你減負了,工作還很多嗎?”他似乎有些疑惑,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三日月會有這么多的工作,也不去想這些工作本來都應該是自己來做的。“哈哈哈……老爺爺我偶爾也要休息一下啊,你看魔神柱們也經常跑來我這里玩一玩什么的,沒有好心情就沒法發揮正常水平嘛?!比赵码S意地忽悠著,他看了一眼別在蓋提亞腰間的一期,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咳……你對一期他溫柔一點?!?/br>“嗯?溫柔?”一向都是以暴力鎮壓魔神柱與其他人的蓋提亞微挑眉,看看也是從自己的暴力鎮壓中走出來的三日月,再看看自己腰間這把刀劍,感覺自己可能get到了什么,“他和你走的不同方向,嗯……新的能量研發方向嗎?果然學習還是不太夠,三日月,明天去實驗室工作,這些文書給稻荷神他們去搞?!?/br>“誒?又要去研究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嗎?”三日月一驚,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句囑托的話語,居然給自己找了一個更麻煩的工作。蓋提亞敲了一下一期的刀身,笑呵呵地看著他,“嗯?”“沒……沒啥?!逼扔谝黄谶€在蓋提亞手上,以后還得拜托蓋提亞關照一下一期,三日月只能默默地壓下了自己想要反抗的心情,接下了這個任務。——老爺爺我一點也不想去研究世界壁的能量公式好嗎?你想建新世界就不可以來個簡單一點的方法嗎?——我記得這個鍋好像是沢田先生的!有事找沢田先生啊,你就不能放過我這個平安京老人嗎?作者有話要說:蓋提亞是沢田綱吉的徒弟√有關上章寫的德川家那個,三日月和一期相識是在豐臣沒錯,德川這個是我的私設……也不對,就是后面劇情會講到的一個事情吧,所以不能給你們劇透這個方面的信息——————一期尼要暫時和三日月分開了呢,為了變強√很快就會重逢的,畢竟我還是想寫甜文的√——————JJ又抽了,我剛剛登了三次才成功登陸,總算是把更新貼上來了,難受_(:3J∠)_第53章重逢期(一)清晨的陽光從窗口處輕輕地灑入到房中,一期一振坐在白色的椅子上,一手撐著臉頰,有些迷茫的目光看著窗外的一樹一景,他微微抬手,接過那粉色的櫻瓣,目光落在櫻瓣上的紋路,仿佛透過這粉色看到了什么,亦或者聽到了什么……“那櫻花樹,也不是什么太美好的東西啊?!?/br>印象之中,仿佛是有誰說過這樣的話,一期一振不禁皺起了眉頭,卻又想不起這句話的出處。那道在腦海中回蕩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在他平靜的心靈之湖上打出了一道道波瀾,完全無法阻止其影響力的擴散,使得一期一振看向櫻花樹的目光都變了一些。這似乎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下意識地聽從這個聲音去做出的反應,就如同自己每天早上都會坐在這個桌前接受清晨的陽光沐浴一般。——那道聲音的主人,大概對我很重要吧?一期一振如此判斷著,他微歪頭看著窗外的景色,手指輕輕地沾上了一些水,在桌面上無意識地寫著什么,他猛地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向白色的桌面,只能隱約看到“宗近”這兩個字,卻也尋不到自己究竟是寫了什么東西。——宗近?那是什么?人名嗎?他無法得到答案,卻也懶得去尋找其中的答案,雖然直覺告訴他這個很重要。一期一振緩緩地起身,離了這個窗口,推開和門,于庭院內款款而行,時不時抬頭看向那櫻花樹,目光有些迷離,似要記起什么,卻又始終想不起來什么。“宗近……嗎?”他低聲喃喃,然后輕輕擺手,喚來了一名黑衣人,終是選擇了詢問,“你知道有誰是叫做宗近嗎?”黑衣人愣了一下,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一期一振的神色,然后微低頭,恭敬地答道:“抱歉,一期大人,我并未知曉有誰名為宗近,需要我為您去問問其他庭院的人嗎?”頓了頓,一期一振的眉目間染上了一抹失望,卻又沒有將自己的情緒道出,只是淡淡地掃了黑衣人一眼,便讓他退下去了,自己依舊站在櫻花樹下注視著這櫻花飄零的景色。一期一振已經來到這個庭院有近一個月的時光了,他記不太清自己的事情,只是依稀記得自己是在那位黑皮白發的男子手中被喚醒,然后便被對方放在了這個庭院里,據說是進行所謂的調養生息。還記得當時審神者看向自己的滿意眼神以及在對方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期一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需要進行調養的,更不知道為什么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