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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尋??圩油耆煌?,他鼻尖都冒出細汗,硬是沒解開這枚小小金扣,他又是尷尬又是羞惱,差點用上蠻力扯開她衣裳。 沈遲意樂得不成,她也不想成婚頭天就玩撕衣這么刺激,伸手在鯉魚金扣的魚尾上輕輕一按,金扣‘咔噠’解開:“瞧,用用腦子不就解開了嗎?” 她斜了衛諺一眼:“真個笨蛋?!?/br> 衛諺羞惱至極:“你以后不準穿這件衣服!” 沈遲意取笑他一遭,總得要哄哄的,湊過去在他鼻尖親了下:“好,王爺說不穿,我以后就不穿了?!?/br> 衛諺還想矜持一下,結果手卻不受自己控制,攬著她倒在了鸞鳳被上。 帳子層疊飄落,遮住內里風光。 又過了會兒,衛諺低啞又像在壓抑著什么的聲音飄了出來:“你若是疼就知會我一聲,我,我盡量輕些…” 沈遲意腦子里云霧繚繞的,一時顧不上回答。 約莫過了一刻的功夫,衛諺終于停了下來,他好像被雷劈了似的,一臉的難以置信。 虧他之前還和沈遲意夸下???,他自己也自信的很,畢竟行軍的時候大家在一處沐浴,他是沒見過比自己厲害的,結果…就這? 沈遲意飛散的魂魄慢慢聚攏歸竅,瞧衛諺這般神色,她大概猜到了什么,想到昨晚上沈姑母還特地教她幾個能讓男人盡早完事的法子,沒想到她還沒用到這般法子呢,衛諺就… 她回憶了一下上輩子看的亂七八糟的科普,好像男人若是處子之身,時間約莫會短些? 這事兒實在可樂,她身上發疼,巴不得衛諺越短越好,忍著笑寬慰:“王爺別惱,以后慢慢會好的?!?/br> 她這話落在衛諺耳朵里,再配上這幅忍笑的表情,簡直跟嘲諷似的! 衛諺表情精彩至極,很快又目露兇光,惡狠狠把她抓在身下… 讓她用五個字來形容衛諺——器大活不好。 這回可比頭回耗時久了太多,沈遲意被折騰的淚水漣漣,衛諺終于有了點良心,重重咬了下她的耳珠:“你服不服?” 沈遲意身上拆散架似的,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衛諺捏了捏她的下巴,自得道:“還敢不敢笑話我?” 沈遲意聲音都沒了力氣:“我幾時笑話你了?” 衛諺唇角微翹,伸手攬住她的腰:“咱們再來一回?” 沈遲意可算積攢了些力氣,拼命搖頭:“你…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去別的院睡了!” 衛諺瞧她一副被糟蹋的良家少女的表情,又是想笑又是著惱:“不準去!”他想了想,有些不滿地道:“我答應你,今兒晚上不再鬧你了?!?/br> 他把沈遲意打橫抱起來,兩人重新洗漱了一番,他這才心情愉悅地摟著她:“睡覺?!?/br> 兩人還是頭一回靠在一處睡,衛諺體溫偏高,沈遲意一夜給他熱醒兩回,最后忍無可忍,把他連推帶踹地往外挪了幾寸,結果沒躲開半個時辰…衛諺又靠過來了。 沈遲意氣煞! 第二日早上,兩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幸好王府現在沒什么正經直系長輩要她拜見,兩人洗漱一番,換好吉服,去見早已等在堂中的衛太妃等人。 沈遲意沒想讓長輩久等,正欲行禮道歉,衛諺穩穩扶住她,不讓她彎腰,自己主動道:“昨夜貪睡,今早我便起的遲了些,還望諸位長輩見諒?!?/br> 衛太妃倒是沒什么,其他幾個叔伯難免不滿,不陰不陽道了幾句:“哪有新婦剛進門,便讓長輩久等的道理?” 衛諺還是那副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德行,悠哉道:“叔公得感謝新婦進門,若無她勸諫,叔公還得再等上一個時辰?!?/br> 衛老爺子一噎,也不敢吭聲了。 沈遲意跟長輩見禮,又和小輩挨個回禮,接著去王府家廟祭拜天地祖宗,如此人親禮便齊全了。 衛諺巴不得早些和沈遲意享受兩人世界,瞧著一水兒親戚心煩得緊。 衛太妃知道他心思,含笑叮囑了他別忘了后日送沈遲意回門,便帶著一眾親戚浩浩湯湯地離去了。 待人走了,衛諺才命人擺飯上桌,沈遲意被他逗笑:“行啊你,那些長輩過來一趟,你連頓飯都不管?!?/br> 衛諺慢悠悠地攪著粥碗:“非我小氣,只是他們惹人厭得緊,再說和那幾個叔伯一道吃飯,鬧的你也沒胃口,何苦來哉?!?/br> 沈遲意拿眼瞅著他:“這么說來,我還得謝你了?” 衛諺不知道是真的沒聽出她諷刺還是裝的,唇角一撇:“今兒晚上你別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便算是謝我了?!?/br> 沈遲意氣笑,再不搭理他,轉頭問身后服侍的下人:“可有綿糖?”她吃粥的時候喜歡放糖,衛諺顯然是沒這個習慣的,好好的一碗燕窩粥被他煮的沒滋沒味。 沈遲意舀了兩勺糖進去,吹涼喝了一口,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 衛諺瞧的眸光微深,比了個手勢把屋里下人都打發出去。 他干脆放下手里的湯勺,一手撐著下頷:“加了糖的有那么好喝嗎?““自然?!鄙蜻t意把自己那碗燕窩粥往他那邊推了推:“挺甜的,你也嘗嘗?!?/br> 衛諺一挺身,越過方桌,直接吻上她的唇瓣,他在她唇齒中肆意掃蕩了一番,這才滿意地舔了舔唇角:“果然挺甜的?!?/br> 沈遲意輕捶了他一下:“老實點?!?/br> …… 衛諺有心在蜀中多留一陣,奈何京中事忙,先皇留下的幾個皇子幾乎被陸枕溪殺了個干凈,只剩下還在襁褓中的九皇子,京城里連個主事的也沒有。 現在那些老臣都想開了,管他衛諺想稱王還是稱帝,反正如今天下已沒人能拒他登基,但國家絕不能沒有主事之君,他們連著發了幾十封加急信,懇求衛諺回來料理政事。 衛諺再舍不得和沈遲意分開,這回直接把她也帶了去。 兩人于五月初三抵京,由幾個老臣牽頭諫言,愿以攝政王之位褒獎衛諺鏟除叛逆之功,從此朝中政事,交由衛諺決議。 衛諺輕笑一聲,未置可否。 這幫老臣又求了幾日,衛諺才終于應下,又奉還在襁褓中的九皇子為君上。 半年之后,也就是同年十一月,剛會走路的九皇子大仁大義,自覺無才無能,不堪擔負國祚,便將皇位禪讓于衛諺。 衛諺登基之后,改國號為寧,帝號為天授,霸道不羈之意可見一斑。 他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冊封皇后,確立中宮之位。 寧朝在衛諺手中發展強盛,使得異族聞風喪膽,百年內不敢來犯。 而今,才登基一天的天授帝,終于逮著空回到了后宮,來尋皇后膩歪了。 沈遲意在屋里悠然修建著花枝,見到衛諺過來,也沒迎出去,似笑非笑地問了句:“不知皇上納了幾位佳人???” 衛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