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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內室隱約傳來說話聲:“…世子,薛老夫人等著您回去呢?!?/br> 接著是衛諺慵懶的聲音:“嗯,等會兒上完藥我便回去?!?/br> 那人道:“老夫人身子不好,總念叨著自己時日無多,就想見見晚輩,勞世子奔波了?!?/br> 衛諺懶懶嗯了聲:“我知道,外祖母的沈自強其實還康健,就是心病難醫,我待會兒過去看她便是?!?/br> 沈遲意也沒多想,打開內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不成想這一下卻壞了事兒,衛諺臉朝下躺在一方長榻上,他赤著線條分明的上半身,下巴慵懶地墊在玉枕之上,下面兩條長的不像話的腿也只套了一條素白的長褲,后面一個醫者打扮的侍從給他背上涂了一層瑩潤的透明膏藥。 長榻前面僅僅只有一方半透的屏風擋著,沈遲意一眼過去,就瞧見好些不該看的,一時僵在門邊,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 衛諺和醫者也沒想到她就這么闖進來,一時也愣住了。 若只是這樣倒還罷了,沈遲意上輩子那個網絡發達的年代,想瞧什么樣的大尺度瞧不著啊,哪怕衛諺的身材吊打她見過的所有人,可畢竟還穿了條褲子,也不會讓她大驚失色或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反應。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遲意吃了太多上火之物,她鼻間突然一熱,便滴出兩點猩紅來。 衛諺鳳眼瞪大了,他似乎想笑,又覺著自己一個良家婦男被冒犯了似的,臉上出現了羞惱和得意兩種矛盾的表情,可謂精彩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啊,最近更的比較少,明天爭取多更??! 感謝在2021-01-06 20:54:53~2021-01-07 21:35: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adpool、燈火闌珊處、林巷末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魚丸豆腐 15瓶;何處歸程 6瓶;淼淼鑫予懷 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1章 沈遲意忙掏出絹子來, 頗有些手忙腳亂地把鼻子堵住。 她敢用自己才長出來的c杯發誓,她這鼻血絕對不是因為衛諺流的,但問題是…在場的兩個人不信??! 醫者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衛諺更是一臉‘女人你就是饞我身子’的尷尬得意交織的表情。 他先對醫者打了個眼色:“你先出去?!?/br> 醫者慌忙退了出去,衛諺趴在榻上, 腦袋轉向沈遲意,瞇起上挑的鳳眼, 口氣不善地問道:“你想什么下流事呢?” 沈遲意很想反駁, 但看了眼自己沾著鼻血的絹子, 到底沒什么底氣:“世子過慮了, 我…出去候著吧?!?/br> 她往后退了幾步就想開溜,沒想到衛諺比她速度更快,他隨手扯了件里衣披上,赤足幾步跨到她背后,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腰,把她拖回了自己方才躺著的短榻上。 衛諺握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走, 有些惱怒道:“你把我看光了,又對我生出那等念頭,就想這么一走了之?!”比起沈遲意看光他的事兒, 他更氣的是沈遲意就這么要腳底抹油了! 他剛才披上的里衣也是白色的, 這么半掩半開倒是更為惑人,沈遲意甚至能看到那兩點…雖然但是…衛諺要是不想被她看的更多, 現在就應該放他走好嗎! 她忙收回目光,定在衛諺臉上,有點頭大地指了指自己的臉:“世子好歹讓我把血跡擦干凈了,再來回話?!?/br> 衛諺有哼了聲,取出水盆里的溫熱毛巾, 擰干之后在她臉上胡亂擦了幾把,挑眉道:“現在能說了?” 沈遲意沒什么說服力地解釋:“是世子讓我過來的,我哪知道世子什么都沒穿…方才,方才我吃了不少上火的水果,這才鼻蛹了的…” 她說著自己都不信,衛諺果然一臉‘這個女人明明饞我身子還要欲擒故縱’的表情,他呵了聲:“狡辯?!彼恢氲搅耸裁?,輕哼:“你得給我個說法?!?/br> 沈遲意捏了捏眉心,稍稍避開他的臉:“世子想要什么說法?” 衛諺瞧她不住后退,心下又擰巴起來,故意湊近她,在她耳邊呵了口熱氣,輕撇嘴角:“好看嗎?” 沈遲意耳朵敏感地抖了抖,指尖輕顫了下,卻頂著一張性冷淡臉:“世子天姿國色,自然好看?!?/br> 衛諺沒有放過她的微小反應,不覺翹了翹唇角,溫熱呼吸徐徐灑在她耳畔:“既然這么好看,你看到之后,在想什么?” 沈遲意右耳溫度明顯高于左耳,她忍住了抬手摸摸的沖動:“我在想…”她認真地說:“怎么沒長我身上呢?!?/br> 衛諺:“…” 他不禁低頭瞧了眼沈遲意身量,最近是夏天,任她穿著寬袍大袖,也難掩豐盈窈窕,而且她好像比之前長高了幾分,身材也更有看頭了。 他發覺自己的放肆,慢慢收回目光,撇嘴:“你想得美?!彼唤緡伭寺暎骸澳闳舾乙粯?,那還有什么趣味?!?/br> 沈遲意趁機轉了話頭:“世子方才在上藥?是哪里傷著了嗎?還是先把衣裳穿好吧?!?/br> 衛諺瞥了她一眼:“沒有,不過過些日子我可能要帶兵出征,所以喚人來刮痧涂藥,這樣在上戰場的時候可以調整到最佳狀態?!?/br> 他瞥了那盒子里剩下一半的膏藥:“醫者被你嚇走了,既然如此,剩下一半的藥就由你來涂吧?!?/br> 這不是強行碰瓷嗎…沈遲意剛想拒絕,衛諺就又哼了聲,攥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重新把她按回榻上:“難道你看我是白看的?不過讓你幫點小忙,就這般推三阻四?!?/br> 沈遲意下意識地地拒絕:“都說了我是無意的,世子這就不講道理了,你讓誰上藥不行?” “偏就要你?!彼淠樍滔乱痪洌骸盎蛘吣闾稍谶@兒,讓我瞧回來,我保證不流鼻血?!?/br> 人情是沈遲意的軟肋,沈遲意給衛諺煩得不行,又掙脫不開他的手,于是瞥了眼那刮痧板一般,心說非得給你這大號熊孩子點顏色看看。她冷哼了聲:“那世子先躺下,我試試吧?!?/br> 她故意陰森森地獰笑道:“世子小心著些,我手重,回頭若是讓你傷了殘了,我可概不負責。 衛諺終于肯乖乖聽話,重新趴回長榻,把一頭黑發攏在一側,有些期盼地看著她:“刮你的痧,廢話忒多?!?/br> 沈遲意忍不住想到之前家里養的寵物,但衛諺又比任何寵物難搞得多… 她取了一旁放著的犀角板,沾了厚厚的膏藥,沿著他寬闊的脊背重重刮了下來,從肩膀到腰背,刮出長長一道紅痕來,她有意讓衛諺知難而退,最好讓他疼的吱哇亂叫,故意下手極重。 衛諺常年在外征戰,也不知怎么保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