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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許賢腳邊,轉著圈跳來跳去。許賢蹲下來摸摸小奶狗的背,又揉揉肚肚,并讓曲寶寶也來摸摸看,小奶狗明顯也喜歡曲寶寶,但是曲寶寶潔癖嚴重,不知道曲先森小時候是不是也這么難伺候,總是怎么說都不肯碰的,只生硬的奶聲奶氣的對著小狗說:“你好?!?/br>小奶狗表示他聽不懂。許賢則笑著拉著曲寶寶走了進去。不過有時候許兔嘰也很奇怪,曲寶寶似乎完全不會排斥他呢,哪怕他剛摸了小奶狗。——今天,是曲先森看病的日子。從最初的每周兩次,到現在的一個月一次,許兔嘰表示,這位很難逾越的心理專家果然很厲害,他都能明顯感覺到曲先森的變化。而真實的情況,許兔嘰大概是永遠都不會知道了。許兔嘰和曲寶寶被留在了外面的會客室,曲先森單獨走進了心理專家的診療室,據說是聊聊天,放松心情,間接引導病人放開心結,必要時候會催眠。只見曲先森從進去后就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看幾乎有板磚這么厚的英文原文書,而年輕的心理專家則無奈的打開電腦玩一款最近幾年火爆了的網游。醫生和病人之間全程無交流。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曲先森從沙發上起來,將書放回書架上,這才對醫生說:“可以提醒我愛人治療完全結束,我已經好了?!?/br>醫生對眼前氣勢難言的曲先森苦笑說:“其實,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可是您愛人似乎……”希望繼續下去啊啊??!要知道從一開始醫生就沒有從曲先生這里得到過任何的配合,除了最開始許賢在的場合,曲先生會和他說話,其他時間根本就是各玩各的。醫生看得出來像曲先生這種人大部分心理或多或少都是有問題的,他從許賢口中得知的病情也似乎很嚴重,可是這幾年下來,醫生卻意外的從眼神還有一些微表情中隱約看出曲先生好了很多。當然,這并不排除病人太會隱藏的情況。“我知道了?!鼻壬揲L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邁著長腿便要出去,一邊走一邊道,“那你就不用再說了?!?/br>醫生自然要站起來送客,雖然他正在參加團戰,雖然他坑了隊友,但是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醫生由衷的希望隊友能理解為大人物辦事的苦衷。不說送走了這尊大神后,醫生苦逼兮兮的趕緊又去打游戲去了,這邊許兔嘰已經抱著曲寶寶跟著曲先森一齊來到了游樂場。許賢原本是不喜歡太過嘈雜的環境的,可是事無絕對,和家人一起融入擁擠的人群與安靜的窩在一起看一部電影一樣的有趣。比如說上個周末曲先森帶著許兔嘰還有曲寶寶一齊去看煙火大會等。“寶寶,想要氣球嗎?我們一起去找那個大哥哥要好不好?”許老師抱著曲寶寶說完后對曲先森說,“靜憂,我要冰淇淋?!?/br>曲先森看了看買冰淇淋的專柜,點頭道:“我去買,你亂跑知道么?”曲先森對于不是許兔嘰要求的事都是根本不需要做的,基本上一個電話,就會有許多人幫忙搞定,或者說,根本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使喚動曲先森了。一上午在游樂園三個人玩的很開心,即便曲寶寶總是面癱著小臉,但是孩子到底是孩子,眼睛里的興奮藏都藏不住。曲先森倒不是說是第一次來游樂場,年輕的時候曲先森曾為了許老師買下一整個游樂園,就為了晚上把所有的燈全部亮起來,站在旋轉木馬旁邊和羞答答的許老師浪漫接吻。咳,沒有錯,那個游樂園就是如今這個游樂場的前身,曲先森重建擴大了一番,許多地方都翻修重建,游戲項目也增加了很多,唯獨當初的旋轉木馬只重新上了個油漆,其他什么都沒有動。等玩累了,該吃午餐了,曲寶寶便走在中間,一邊牽著許兔嘰,一邊牽著曲先森,慢悠悠的回家。曲先森和曲寶寶總是同步的一起看許兔嘰,見許兔嘰很高興,一大一小便又默契的對視一眼仿佛是他們兩個來陪伴許兔嘰游玩一樣,愉快心情也像是被放大了數倍,比那游樂場賣的彩色棉花糖都要軟乎乎的,甜甜的。“下個周末去水族館好不好?”許兔嘰低頭對著曲寶寶說:“寶寶想不想看小企鵝?”曲寶寶仰著小臉蛋看著許兔嘰溫柔的眼睛,說:“我想看北極熊?!?/br>“誒……可以哦?!痹S老師點頭,然后看著曲先森說,“靜憂,北極……”熊……許兔嘰話沒有說話,曲先森表示對戀人的無條件肯定:“好,我們下周去北極?!?/br>聽到這個消息,許兔嘰是一愣,而曲寶寶心里高興,便在兩個大人中間蕩秋千似的,把自己晃來晃去,那系在手腕上的愛心形狀的氣球正好懸在兩個大人中間,風一吹,搖搖晃晃,卻始終不會斷線……番外番外2.1:舒宗言的童年、大學、在人間1。那是個新來的小個子。看樣子是屬于很受老師喜愛的書呆子。舒宗言作為這個學校的頑劣分子之最,課上課下時間最有效的消磨時間的方法便是逗弄這樣的書呆子了。然后在小個子轉學來的第一天,舒宗言就成功的讓小個子跟著自己到外面罰站,漸漸的,小個子似乎除了不太高興,意外的開始合了舒宗言的眼緣。舒宗言想:有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好學生跟屁蟲似乎也是不錯的體驗。2。小個子有一張娃娃臉,顯得格外嫩,所以在舒宗言被小個子告白并用嘴為他服務的時候,舒宗言滿腦袋一片空白。他真心覺得兩個男人這樣做惡心的要命,卻在把手放在小個子柔軟的黑發上時,一切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最后把初精就這么交代在了小個子的嘴巴里。舒宗言那時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一邊覺得羞恥,一邊惶惶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匆匆跑掉。等跑遠了,心有所感的回頭看那小個子,只見小個子站在水光粼粼的游泳池中,腥紅的舌尖舔去嘴角他留下的白濁,畫面刺激的少年一晚上都睡不著覺。最后少年煩躁的從床上爬起來,去和兄弟們打架喝酒還有和女孩們約會。女孩們很軟,總是朝舒宗言身上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