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當老師給他們一幫從來沒有去過幼兒園的小孩子上課,女同學在他們孤兒院待了沒有一個月就被她父母逮了回去,當即在孤兒院上演大戲,女同學哭著說自己夢想就是要當支教,她的夢想就是要讓無數上不了學的孩子讀書,她一定會成功的!可她父母卻心酸的不行,非要讓她回家,說女同學說好只做一年,在貧困山區支教一年而已,結果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天下這么多傷不了學的人,打算耗一輩子嗎?女同學也知道很對不起父母,抱著父母一直說對不起,許賢在一旁看著,知道如今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女同學當初說的最后一句話。——對不起,可是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他們需要我!孤兒院一溜兒的孩子懂事兒的不懂事兒的頓時都在哭。這件事對許賢影響很大,所以他愛讀書,讀最好的書,他也希望有一天能幫助當初像他自己一樣的小孩,他的力量很小,所以他最開始的打算中有一種就是好好上學,最后學校分配支教任務的時候,他便去。介于自己的人生出現了意外,喜歡上了個男孩子,許賢就打算每年去支教三個月,其他時間還是回來。然而當年才十七八歲的曲先森聽過后,卻不贊同也不反對,而是提出了更好的方案。當時還沒有成年的曲先森對許兔嘰說【老師,你一個人又能做多少呢?我可以捐錢做一個組織,專門召集大學生去支教,提供高薪的同時完善當地的住房和修路問題,到時候組織越來越大,就會有更多的人去參加,最后路修好了,就有了更多更好的資源,帶動當地的各種經濟發展,老師,你覺得哪一個會更好呢?】許賢當然說是第二個,所以他被留下來了,曲先森從那時候開始做慈善到現在總共五年,成績不菲,許賢很欣慰的同時偶爾會冒出一些模糊的別扭。因為他有時候會想,那些都是曲先森做的,他自己卻什么都沒有做,根本對他來說是毫無意義的。那是他應該去經歷的不是嗎?但是許賢看著那些成果照片上孩子們的笑臉,又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家曲先森果然是最棒的。所以說,其實許兔嘰和他家曲先森的小問題有很多很多,都藏在曲先森做的美味蛋糕下面,曲先森做的完美,許兔嘰也是個不愿意深想的溫吞性子,于是他們從來沒有分歧沒有爭吵。這樣也許很好,也可能很不好。好的是,他們彼此相愛,愛情總是叫人可以忽略很多東西,但是他們都是真心的。不好的是,如果等哪天他們開始爭吵,將會牽扯出一連串的問題,一發不可收拾!好在現在沒有‘如果’,許兔嘰還在心里又表揚了曲先森一遍,曲先森看著許兔嘰黑色的眼睛,簡直一眼就看透了許兔嘰心里在想什么,笑著敲了敲許兔嘰的額頭。就在此時,許賢的手機忽然響了。許賢正要去茶幾上拿,就被曲先森按著坐回了位子上,等曲先森幫忙拿過來,許賢見到來電提醒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他猶豫了一秒,把嘴巴擦干凈后才接通電話,視線下垂,沒有看坐回對面曲先森的眼,帶著疑惑,說:“喂……媽?!?/br>那邊老人的態度依然不好,只是許賢已經很多年沒有和這家聯系,如今突然打電話來,卻是不知道為了什么,他記得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打過了。畢竟他現在只是在還債而已,從上大學開始,就已經和這個家沒關系了。“許賢,這幾天回來一趟?!崩先苏Z氣依舊是命令的。許賢微微皺眉,說:“什么事?”“志川要結婚,就這么說好了,真是,這么大個人了居然從來不關心自己的弟弟,你弟弟結婚記得多隨點禮金,他剛結婚,買了房子和車,壓力當然大?!?/br>許賢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也沒覺得失望:“那我就不回去了,把錢打給你?!?/br>老人卻一下子生氣了:“叫你動就動,哪兒那么多廢話,還和小時候一樣懶骨頭,真是……星期三,別遲到了?!闭f罷,電話便被單方面的切斷。許賢平靜的把電話放到旁邊,打算繼續把餃子吃完,就聽見曲先森說:“怎么了?”許兔嘰朝曲先森笑道:“沒什么,反正我不會理的?!痹S兔嘰對除了曲先森以外的人,原則還是非常堅持的。可看在曲先森眼里,這分明是被自己寵的許兔嘰有點生氣了。生氣的兔嘰看起來也很美味呢……曲先森決定等許兔嘰吃飽了,就扛上床再做一遍運♂動好了。至于電話那頭的人,果然是早該處理了呵……正文第四十七章:死亡一個月后的春天,立交橋上發生一起特大蓄意撞車事件,引起無數轎車緊隨著連環追尾,碰撞聲和尖叫、刺耳的剎車聲,大火燃燒的汽車都變形的聲音,汽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聲音,遠處飛馳而來的救護車,圍堵的人群組成一幅人間地獄的模樣……男人的眼前是額頭上全是血的曲先森,破碎的車前窗,被撞的稀爛的車門,破碎的車窗和曲先森扭曲著卡在駕駛座位的腿,最后是與他們相撞車內已然獰笑著在火中死去的曲蜇……許賢從未有過這么冷靜。他耳邊的聲音嘈雜混亂,尖銳刺耳,可卻全部都被他屏蔽了,他手腳發涼、視線模糊的下車,繞了一圈用手去扣那死死嵌入車身的車門,指甲里都開始出現血絲,發現真的沒有用又重新炮灰副駕駛,企圖從這邊將沒有辦法自己從里面出來的青年抱出。而他們對面的車很快燃燒成了個火球,似乎就快要爆炸。不遠處一個穿著淺色絨毛衫的冷漠少年正看著這一切,他心口又開始痛了,違和的好像這畫面根本不該存在一樣。少年看著那個男人滿臉淚水的去親吻青年的額頭,他終于坐不住,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去,可在他開門前,旁邊開車的舒宗言就將車門鎖上,少年與之對視,兩人眼底皆是一片漆黑。“不要摻和這種事?!笔孀谘月曇魳O富質感,卻毫無感情。說罷,不給舒城任何表示的機會,就在橋頭調轉車頭離開這個地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