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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陪你玩?!?/br>聽到他的話螣蛇才松開尾巴,眼淚汪汪地放他走。等進去左越才發現自家雌夫安靜地跟在身后,一句話都沒說。“生氣了,嗯?”他問道。薛鳴跟著他在沙發上坐下,眉間皺起:“它還只是個幼崽?!?/br>不至于跟它慪氣。。窗外,被稱作“幼崽”的某蛇寶寶耀武揚威地揚起腦袋,沖左越無聲做鬼臉。幸而后者看不到,所以上將先生只是垂眸靜聽,不認可也不反駁。連自己都沒有享受過雌夫的洗澡服務,怎么能讓那家伙占了便宜?于是他抬手按上薛鳴的肩膀,順著緊實有致的胸膛滑落至小腹,手指微微曲了曲。“我們也會有的?!弊笤缴袂猷嵵?,一字一頓:“抵抗意識體的能源針已被證實可用,只需將那些侵蝕至核心權力層的釘子一顆顆拔除,如果那時候我還——”“別說!”薛鳴打斷他:“安全最重要?!?/br>安靜片刻,左越摸索著握住他的手指遞到唇邊吻了吻:“嗯,但接下來的安排,你要聽我的?!?/br>*蟲皇的殯葬日定在七天后,到時長期駐扎在外的行政長官與軍團的總指揮官們都會被召回吊唁,各大臣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注意不到蟲后寢宮的小小薛鳴。后者正常輪值上崗,蟲后寢宮還殘留戰斗的痕跡,通道入口已經被焊死,偽裝成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薛鳴推了推門把,紋絲不動。伊凡絕對不敢將里面的一切暴露,所以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對著鏡頭假惺惺暗示軍部有叛徒,卻不敢帶人明著找上門。撕破臉的時機還沒到。現在最重要的是采集足夠多的核心能源礦,然而那座礦星遠在牧馬星系,由那里的原始住民自治管理,連蟲族都只能從他們那里購買。制作能源針需要提取大量核心能源,僅僅交易現成量是萬萬不現實的。巡守時間已到,同組的隊友是一只母胎單身的老雌蟲,一直在嘰嘰咕咕昨晚的慘狀,并且十分慶幸和薛鳴換班了,不用面對來自議會的盤問。正如此時。“昨晚你去了哪里,為什么要換班?”巡守隊出入皇宮的通道,薛鳴被卡住帶到一邊盤問。“我和雄夫鬧了點小矛盾,暫時不想看到他?!毖Q八風不動回答。審問他的官員有著和內務大臣一樣的吊梢眼,斜著看他,嘴角帶著似是而非的笑意:“編個謊也應該編圓一點,帝國的雌蟲永遠不會對尊貴的雄蟲生氣,更何況你的雄夫還是左上將?!?/br>薛鳴:“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br>審問官直接嘲諷出聲,他也是一只雌蟲,面對雄夫畢恭畢敬是基本,在他的認知里從不會有敢違逆雄蟲的雌蟲。雄蟲的青睞是恩賜,他們歡欣接受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和他們鬧矛盾。薛鳴面無表情任他嘲笑。審問官自覺無趣,繼續問道:“既然是你值班,為什么沒有你的銷班記錄,昨晚發生的事你知道多少?”薛鳴:“我早退了,昨晚的事一概不知?!?/br>審問官:“為什么早退?”薛鳴:“我雄夫打電話叫我回家吃飯?!?/br>四周一片安靜,連正排隊走過宮門的士兵們都驚訝地看過來。審問官眼角都要吊到天上去了:“誰?你的雄夫!左上將!叫你回家吃飯?”他臉上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聽到了某個極為荒誕的笑話。周圍的士兵也跟著笑了起來,覺得薛鳴在信口開河。事實薛鳴也的確在瞎掰。與其選一個中規中矩的答案,不如出乎意料些,至少被證實后他就不再會被懷疑。審問官揩了揩眼角笑出的眼淚,向薛鳴出示協作令:“抱歉我無法相信你的回答,請跟我走一趟?!?/br>這時,薛鳴的通訊響起,他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抱歉,我的雄夫來電?!?/br>審問官一頓,帝國約定俗成的規矩,在不違反帝國法律與社會秩序的前提下,雌蟲應任何時候均以雄蟲為先。薛鳴目前只是潛在的事件相關人,自然需要先接雄夫的電話。“鳴兒,火鍋已經準備好了,你還有多久到家?”薛鳴在審問官的示意下開了外放,左越的聲音清晰傳來。薛鳴看了眼呆若木雞的審問官,低聲解釋:“可能要晚點,我昨天偷溜回家的事被發現了?!?/br>“這樣啊,可是鍋底很快就燒干了,我學習了很久才熬制出來——”左越尾音拖得老長,似乎不太滿意這位審問官的不識時務。四周的蟲以薛鳴為中心齊齊打了個顫。審問官是被嚇的,士兵們則是被震驚的。萬萬想不到如此清冷禁欲的雄蟲竟然還有撒嬌的一面,尊貴的上將大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透過外放讓至少幾十號蟲都聽見了呢?不不不,重點難道不是左上將真的在等雌夫回家吃飯,而且還親手替他熬了火鍋湯嗎?話說火鍋是什么東西,聽起來就很好吃的亞子……薛鳴面色不動,和那頭說了幾句后便把通訊轉接給了審問官:“他要跟你說?!?/br>“左上將您好……是……沒有沒有……好的?!?/br>審問官戰戰兢兢接起通訊器,又戰戰兢兢地掛斷,看向薛鳴的目光復雜難言。薛鳴指了指門口:“我可以走了嗎?”審問官僵硬地點頭,和同樣震驚臉的士兵一起目送薛鳴的身影離開。左越真的煮了火鍋。濃郁的香味從廚房飄進玄關,薛鳴深吸口氣,果然看到左越站在灶臺前,右手拿著長柄勺正在攪拌湯底。他身上穿著圍裙,是薛鳴買的,上面繡了一排可愛的穿甲獸,憨態可掬地掛在一棵大樹上,鍋底的熱氣蒸騰而上,柔化了左越的側臉。薛鳴駐足門口,為這一刻的安寧。“去洗手,快好了?!甭牭剿哪_步聲,左越頭也不抬叮囑道。薛鳴走到他身邊接過湯鍋:“你先去?!?/br>左越不在這種事上糾結,聞言洗手去拿蘸碟,家里的一切構造他都很熟悉,薛鳴倒不擔心他出差錯。鮮香濃郁的湯底上桌,因為左越吃不了辣,便分了兩個鍋底,一紅一白看著格外誘人。“下次我回來做就好?!逼骋娮笤绞稚嫌譅C了幾個水泡,薛鳴頓了頓,還是委婉地要求左越做戲不用那么逼真。左越放下衣袖遮住水泡,將第一筷子燙菜夾給他:“嘗嘗味道還可以嗎?”正在吃著晚餐,大白鵝突然“嘎嘎”跑出來,叨住左越的衣角就往房間里拖。看方向是艾拉的臨時臥室。它力氣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結實的衣料被它一叨“撕拉”一聲裂開,大白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