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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單薄的水泥墻,那些可怕的聲音像噩夢般地糾纏著三個男孩,還有阿龍那種極力壓抑的痛苦喘息,更讓他們難過得闔不上眼。夜晚就在三個男孩的彷徨與痛苦中過去,身體上的疼痛與心中的屈辱,對未來的恐懼,三個男孩幾乎沒什么睡,只有在疲憊到極點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下。“新生注意?。?!30秒后全體第四集合場集合??!賤骨頭!雜碎!快給我起來??!”尖利的哨音驚醒了許多猶在夢中的新生,學長那種惡狠狠的聲音就像是鞭子抽在男孩們的身體上,三個男孩慌張地爬起身,卻發現自己除了鎖在guitou上的鐵絲環和肛門中的異物之外,一絲不掛,只有結實的身體上一道道青腫破皮的傷痕。阿智他們卻發現不少新生也和他們一樣滿身是傷,赤條條地慌張跑出去,男孩們沒有辦法,也只能跟著跑出寢室。才邁開步伐,阿智就幾乎要痛得叫出聲來,猴仔更是忍不住哀鳴,饅頭則是干聲連連,從后庭擴散的強烈痛楚和酸麻提醒著他們體內還有著可怕的刑具,他們只能一跛一跛連滾帶爬地往集合場沖刺。天才微亮,四處昏沉沉的,一大群新生就愣頭愣腦地集合在cao場上,總算新生也是通過了嚴格的基訓,自動自發地排成隊伍,所有人站得筆直動也不敢動,生怕惹來學長的目光。四個學長穿著筆挺的淺綠色軍便服,一條條的燙線和軍褲都像是漿過似的挺立分明。“遲到46秒,不錯嘛…你們這群人渣也配當南島軍校的學生嗎!污辱校譽的垃圾!看看你們的德行,干脆去死一死算啦,比蛆還爛!”學長嚴厲的眼神掃視,嘴上惡毒的言語像是機關槍一樣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部打爛。一半的新生只穿著草綠色的內衣,還有不少人因為燠熱的夏夜而根本打著赤膊,三分之一的人穿著迷彩色的小短褲,另外的人根本只剩一條綠色內褲。但也有的新生和阿智、饅頭他們一樣全身赤裸,或者正確地來說,帶著滿身的淤傷和駭人的刑具。但是也有六、七名新兵穿著同樣筆挺的軍便服,踏著擦得發亮的黑皮鞋,一臉傲然似乎不把其他新生放在眼里。學長冷哼一聲:“按照我們學校的傳統,新生通過鑒定測驗之前,你們根本不配被當成人看待,現在的你們比人類還低賤!只是學校里面養的狗,浪費國家公帑、人民糧食的雜種犬,連軍犬都稱不上!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報告學長!聽到了??!”新生齊聲大喝,聲音響亮,可是卻帶著悔恨與不甘心。一個新生不怕死地踏前一步:“不要太過份!就算是學長也不能這樣污辱…”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被一腳踢飛,那個學長一個箭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肩膀,人還沒落地,就聽見喀啦的一聲,肩膀已經被拉得脫臼,接著一腳直接踹在那名新生的腹部,踢得那人不??駠I哀嚎。另外一個學長開口:“服裝整齊而且準時的新生,集合場五圈,兩千公尺!至于那些拖拖拉拉、服儀不整的狗東西,集合場十圈!還有那些一絲不掛,想表演裸體秀的不要臉的變態,你們給我用爬的!匍匐前進預備!”“跑??!你豬??!不會動??!”阿智他們只好咬著牙、忍著淚cao場粗糙的柏油路面上匍匐前進,和他們一樣全身赤裸的新生大概有二十個上下,不是身材特別結實、健壯就是相貌特別俊美、英挺,或是兼而有之,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有著前一天留下的各式傷痕,都是些被有權力的學長所選上的奴犬。“可不可恥??!老頭子都比你們快!叫你們是狗還太抬舉你們了耶!比蛆還低賤的雜碎!”“你們是沒rou還是沒洨!跑兩步就敢給我裝累!他媽的狗東西!欠cao就對啦!”“動作這么爛,你他媽的是幫主考官含老二才考上的吧!還是你是讓他cao??!就是你,第三排左邊那個只穿內褲的!跑步不會跑是吧,你也給我用爬的!”不光只是言語上的污辱,軍靴和短棍就直接往這些新生身上招呼。一般的新生尚且如此,阿智這些奴犬等級的新生就更不用說了,要是匍匐前進時身體抬得稍微高一些,立刻就是一腳踹下去。猴仔稍微落后一點,學長包鐵的軍靴就狠狠地踢在男孩柔軟脆弱的肛門上?!鞍““““ 痹揪鸵呀洀娙诤镒泻笸サ木薮笙鹉z男根,被這劇烈的沖力更往深處頂進去,猴仔凄厲的慘叫釋放不了他所承受的痛楚。阿智看著猴仔扭曲的表情,但是他不敢講話,只能默默地流著淚,咬緊牙關往前爬。“喂!黑鬼,誰準你幫他的!又一個不長眼,欠cao就對啦!”阿智回頭一看,果然是饅頭忍不住拉著猴仔往前爬。學長一腳就把饅頭結實的身體整個踢得騰空起來,翻了兩圈滾到一邊,饅頭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阿智再也忍不了,爬起來沖到饅頭身邊,察看他的情況。學長叉著手,冷笑著說:“于訓練中違抗上級命令,屢犯不改??磥響徒浞坎判律柧毦鸵_張了呢?!?/br>10阿龍的故事此時的阿龍也在水深火熱之中。除了身體的痛苦之外,阿龍的心中其實充滿了對未知的不安與恐懼。六個月之前,他之前的主人爾少爺把阿龍送來參加軍校的基礎訓練考試,只讓人告訴他,他已經被轉手給一個新主人。他這一身壯實的肌rou,刺青還有身上的穿環與刑具,讓他基訓的六個月過得艱辛萬分,蹂躪與羞辱彷佛沒有一刻停止。而整整六個月,他的新主人都還沒有現身。羞辱他可以忍耐,折磨與蹂躪更是他早已習慣的事情,但是這四年多來,他第一次沒有主人,無依無靠地一個人。除了對自己未來的恐懼外,他更害怕弟妹的生活無依。阿龍出生在南方的偏遠鄉下,環境艱苦得無法讓人想象,父親早逝、母親離家,只有年邁的祖母靠著一點救濟和撿回收撫養三個孩子。但祖母去世后,叔叔雖然勉強收留了他們兄妹,卻是動輒打罵甚至把yuhuo發泄在自己的親侄子身上,但阿龍為了弟妹一肩扛下。于是當爾少爺出現,阿龍對他的提議是一口答應。阿龍用自己的人生去換取弟妹的未來,阿龍成為爾少爺的奴隸,而弟妹被送去美國留學。一個月兩次的電話聯絡是阿龍的精神支柱,讓他可以熬過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雖然爾少爺說會繼續照顧他的弟妹,也說新主人會一手承擔這個責任。但是離上一次聯絡,也過了兩個月了。阿龍內心的焦急比起身上的痛苦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天才剛亮沒多久,這個高大壯碩的十九歲男孩依舊被囚禁在那個窄小的狗籠之中,身體上的每塊肌rou都疼得像是要撕裂開來一樣。一整夜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