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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到自己的靈識有些消耗過大,只能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個不是他能夠看明白的神紋。蘇子君在圣元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心里就咯噔一下的涼了半截,只是他也不可能就這樣放下圣元就走。畢竟他一離開,畫舫立馬就會變成一片普通的龍鱗。看到圣元只是沉默的打量自己的模樣,他心里反而沒那么緊張了。畢竟只要圣元愿意冷靜的看待他們之間的關系,他并不是很擔心圣元以后會以怎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在注意到圣元因為觀察自己眉心神紋而耗費了心神,他當即抬手在自己眉心輕輕拂過,一條紅金色的,栩栩如生的,卻沒有龍角的玉質小龍,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眉間,將那個神紋牢牢的覆蓋在它的身下。這個玉質小龍的模樣,因為只有蠶豆那么大,看起來還有點兒可愛的感覺。圣元只覺得這個玉質的小龍有些眼熟,他凝眉回想了片刻,終于想起來,這個玉質小龍,可不就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紅色蛟龍嘛!也正是他,救下了法力耗盡,無力昏迷的自己。看蘇子君這模樣,再回想一下之前的紅色蛟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在危急時刻,救了自己的正是自己心悅之···人?好吧,心悅之龍。“子君?”圣元看到這樣的蘇子君,其實心里也有些擔心,他擔心蘇子君會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或者承認后,直接跑了。所以,他在叫他名字的時候,故意帶了一些疑惑和不確定的語氣。“······,是我?!?/br>蘇子君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在他的目光下敗退下來,點頭承認了。“······原來,你是龍??!”這話被圣元說的有種原來如此,豁然開朗的感覺,蘇子君一點也沒聽出來,圣元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一絲半點的責怪他隱瞞的意思。“你······,不怪我騙你嗎?”蘇子君抬手將圣元一縷被風吹亂的發絲挑起別在耳后,目光落在了圣元散亂的發絲上,認真的給他梳理頭發,但耳朵卻是集中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來傾聽圣元的回答。“那有什么,我不也有事情沒有告訴你?就比如說,你還不知道我俗家名字叫做什么吧?也不知道我在被師父帶回去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圣元云淡風輕的笑了笑,他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賭氣,說什么責怪蘇子君的話。不在這個時候,趁著蘇子君心虛愧疚,加深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從而更好的將人撈到碗里來,還要等到什么時候才出手?有機會不抓住,那就是個傻子!別說什么愧疚帶來的感情不純粹,若是不能讓自己變成心悅之人心目中的唯一,那就讓自己成為他心目中最重要,最特別的人!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在自己占據了心悅之人的心后,再將這一份感情,轉變成他想要的那種感情。要不然,慢慢追求攻略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半路被別人給截胡叼走?所以,還是早點定下來,才是最穩妥的方法!反正等以后這人,咳,這龍,變成自己的后,他有的是時間和他翻舊賬,到時候用這個理由,還能給自己多謀求一些不可言說的好處!由此可見,圣元果然不愧是寧岐道君的徒弟,都不是什么正經道士!表面上風光霽月的,內里實在是……一言難盡。聽了圣元的話,蘇子君也是有些動容,只是并沒有圣元想象的那樣,滿心愧疚心虛。畢竟蘇子君他穿越之前的前世,可是蘇家這個流傳了上萬年的古老家族的少主。自小就被培養的很好,再加上他后來完全是以少主的身份,做著家主的事情,管理著那偌大的產業,他能沒點兒心計實力?圣元的想法,他就算是猜不出來全部,卻也能明白大致意思。哪怕他并不知道圣元心悅他,這么做就是為了把他攏到碗里去,但也不難猜出圣元是想要加深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蘇子君并不討厭圣元的這種所作所為,別人這么對他用心計,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生氣,但是圣元這么做了,他只是覺得有點期待,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會繼續做些什么樣的事情,來增加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作者有話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摟著狗睡覺的貓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摟著狗睡覺的貓1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魚躍龍門27圣元就這樣躺在蘇子君的懷里,一點也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心愛之人的懷抱,能多躺一會兒,是一會兒!在心愛之人沒有開口讓他起來之前,他絕對不起來!蘇子君抱著圣元也沒覺得吃力,再加上他還記得圣元法力耗盡,身體正虛弱著。還有他自己,現在體內的疼痛也還是一波一波的襲來。這樣抱著圣元坐在地上不動的話,他也好受一些,最起碼不需要再用更多的毅力去讓自己行動,只需要努力忍受體內那連綿不絕的痛苦就夠了。若只是身體上的痛苦,蘇子君有信心讓別人發現不了絲毫的端倪,可是這違逆天數的反噬之傷,是在身上,更是在元神魂魄上。這元神魂魄上的反噬之傷,根本就不是他忍受,就能夠輕易遮掩起來的事情。“子君,你想知道,我俗家名字叫做什么嗎?還有我修道之前的身份,你······想知道嗎?”圣元突然開口,用帶著點分享小秘密的語氣和神態看著蘇子君。“嗯,你說?!?/br>對著這個模樣的圣元,蘇子君覺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間就沒了抵抗力,別說是聽他講一講他的小秘密,就算是讓他去做一些自己以前根本就不會做的事情,他——考慮一下,還是會做的。“我記憶中,離家的時候,我年紀還不大,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我還記得,家里姓蕭,父母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鉞天。雖然現在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每年他們都會寄信到三清宮中,所以對于我父母親眷們,雖然后來沒有見過面,但我還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我父親是一個皇帝,母親是原配嫡后,我上面還有兩個大我十多歲的親哥哥,我算是老來子吧。聽師父說,當年若不是我體質特殊,導致常年病弱,必須修道才能延壽,不至于早夭,他也不可能將我帶回山上去。對我來說,身份從來都不是問題,我在意的,終究只是一顆真心而已。子君,我能感覺到,你和我同行的這些日子中,對我都是真心以待,所以我不介意你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