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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天道晉升失敗,天地崩潰之際,他也隨之隕落。不過他的運氣確實是好,就算是在那種情況下,他也依舊有幸進入了一塊封魂玉之中,沉睡了起來。如今,過去了這么多年后,他終于再次醒來。不過他醒來后,看到天地靈氣稀薄,而蕭鉞的天資又足夠優秀,他便起了收徒的心思。收徒這種事情本來也沒什么,可是有一點,他易淳的明格,根本就成不了蕭鉞的師父。所以,蕭鉞每叫他一聲師父,他的氣運就消散一份,每給他行一次禮,他的明格就多了一條裂縫。這還是因為蕭鉞只是一縷道心所化,并不是他本尊,否則他喚上一聲師父,易淳就可以回歸混沌,成為最初的形態了。蘇子君隔著蕭鉞家的窗戶玻璃,看著蕭鉞在那里打坐,根據易淳那老頭教的功法在修煉著。天地間,絲絲縷縷的靈氣向著蕭鉞飄了過去,被他吸收煉化。在這種靈氣近乎絕跡的都市之中,居然能夠凝聚這么濃郁的靈氣,剛開始,還真是將易淳嚇了一跳。蕭鉞有這種能力,一是因為他那強悍的體質,二是因為蘇子君這個天道對他的偏愛,導致整個世界內的一切都非常的親近他。就好比兇魂厲鬼在遇到他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對他產生一絲絲好感,至于能起到多少作用,那就不一定了。最明顯的效果就是他和別人一起走,厲鬼肯定會最后一個攻擊他,或著放過他一馬。第二天一早,太陽還沒升起,蕭鉞就上了樓頂,想要根據他師父易淳說的那樣,吸收天地間的一縷晨曦紫氣。蘇子君此時也在樓頂,不過他不是為了吸收太陽紫氣,而是想要接近蕭鉞。之前,他故意去涼亭接近蕭鉞的時候,蕭鉞對他的反應非常的平淡,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緒波動。對比,蘇子君覺得很不正常。雖然正常情況下,輪回之后不記得前世的事情,是非常正常的現象,可是在此之前,蕭鉞天每一世,一直都對他有著感情。就算是轉世,也依舊會對他一見鐘情,或者換一個說法,遇到他之后,就會覺醒對他的情感。這一次的情況顯然與之前不一樣。也不知道,蕭鉞天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蘇子君心里有些擔心,也很著急,可是他擔心著急都沒用,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蕭鉞天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蕭鉞天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蕭鉞留在這個世界,就算是蕭鉞天遇到了什么不測,有蕭鉞這個分.身在,在以后他實力足夠的時候,最起碼擁有將蕭鉞天救回來的機會。蕭鉞上了樓頂天臺后,就看到了站在天臺邊緣的蘇子君,這是他第二次看到蘇子君了。在遇到他之前,其他任何人還有事物,都無法在他誦經的時候,讓他分心他想,只有這個人是例外。對于他,蕭鉞沒有什么太大的好奇心,因為他所有的心神精力,都已經給了他所追求的“道”。他能多看蘇子君一眼,已經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了。蘇子君也看到了蕭鉞上了天臺后,只看了自己一秒鐘的時間,就轉身去了天臺的東面,他面對太陽升起的方向,也不在乎地上臟不臟,就盤膝坐下,雙手掐訣,閉上眼開始修煉起來。對于蕭鉞的無視,蘇子君摸了摸臉頰,心里不禁懷疑起來。難不成自己的容貌變丑了?還是自己的魅力減退了?當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因為對于其他人的答案,蘇子君根本就不在乎,而他唯一在乎的人,如今又無視他。所以,這只能成為一個未解之謎。一個小時后,太陽升起,蕭鉞也停下了修煉,準備回家先吃飯,畢竟他現在才剛開始修煉,還做不到餐風飲露的辟谷境界。臨走前,他在經過蘇子君身邊的時候,速度慢了那么一剎那,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蘇子君。這對于蕭鉞來說,簡直就是世界奇觀,因為在以前,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任何一個人,跟別說是一個只見過一面,卻能讓他記住的人。與蕭鉞擦肩而過,蘇子君只是默默地看著蕭鉞的背影,沒有開口叫住他,也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蕭鉞他為什么會這么徹底的忘記自己,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遺留。但是他堅信,自己一定可以讓他再次愛上自己,一世不行那就兩世,兩世不行就三世,四世,五世,十世,百世,千世!總有一天,他會重新愛上自己。在這個世界,他就是天道,就算是萬世輪回,他也依舊能夠找到他。大不了就卑鄙一些,安排好他的命運,然后自己乘虛而入。只要能讓他重新愛上自己,他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徒兒啊,剛剛你在天臺的時候,往左前方看什么呢?”回到家后,蕭鉞的師父易淳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他從始至終,就沒有看到天臺上除了蕭鉞以外的任何人,就連鬼都沒有一只。“師父,什么都沒看到嗎?”蕭鉞倒水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又恢復了他平日里的云淡風輕,無欲無求的狀態。“那里有什么東西嗎?”此時,易淳也知道事情不簡單了,畢竟他的靈魂雖然經過了這么多年的消耗,已經不比當年,但一般的鬼怪什么的根本就逃脫不了他的法眼。更何況,他現在本身就是靈魂體,和鬼這種東西的存在形式很相似,不可能蕭鉞這個剛剛修煉的普通人都看得到,而他卻看不到??!“那里有……”蕭鉞正打算開口說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他張張嘴,其他話語都沒有限制,就是關于蘇子君的事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小鉞,別說了??礃幼訉Ψ奖任耶斈赀€要強,他既然不想讓他說出口,你就別說了,為師不聽沒關系。別得罪了那位?!?/br>看到蕭鉞這個樣子,易淳頓時嚴肅起來,對于這種情況,他也是生平僅見。對方既然沒有其他的舉動,就說明對他們沒有什么惡意,既然不想讓自己看到,也不想讓自己知道,那自己就不看不聽好了。“嗯,我知道了,師父?!?/br>蕭鉞點了下頭,喝了一口水,去廚房準備早點了。“小鉞,你以后別叫我師父了,我有點兒受不起?!?/br>易淳突然對廚房里忙活的蕭鉞說道。“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這么說?”聽到易淳的話,這次蕭鉞沒再叫師父,不過他還是開口提問道。雖然除了道以外,蕭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