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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三文魚?也不像??!難道是海豚?他心里猜測著,但手上的速度卻沒慢下來,畢竟太陽就快要下山了,天黑了以后,他雖然也能開著燈,順著海岸的燈光回去,可是畢竟帶著這么大一條魚也不方便,還是趁著天還沒黑,盡快回去好了。一分鐘過去了,他看著已經被自己拉到了海面上的漁網,還有那里面的那條魚,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魚……,他還真沒法下口,可是就這么放了的話,他又有點不甘心,而且,他浪費了一下午時間,就這么回去好像也挺郁悶的。要不……,將這魚帶回家養起來?心動不如行動。他當即下定決心,手臂用力一拉繩子,就將整個漁網拽出了水面,然后也沒費什么力氣,就將漁網,連帶著這條大魚給拉到了游艇上。漁網很結實,最起碼這條魚很難弄斷,男子也沒給魚將漁網解開,而是將魚放進了快艇駕駛位置后面的一個半米深的船艙里。然后用桶打了好些桶水,將船艙裝的七八分滿后,確保這魚不會因為缺水而死后,他才回頭開著游艇往海岸方向前行。這次,他沒有直接去港口位置,而是去了一處比較偏僻的礁石區。雖然很容易觸礁,但他熟知那邊的水下情況,所以并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再加上那一塊兒其實是海景別墅區,他在那里有一棟別墅,從礁石區過去的話,距離他的別墅位置比較近,而且也沒什么人會到那一塊兒去。因為當初在買房的時候,他就已經順便將那一塊兒一起給買了下來,畢竟他的工作不太適合群居,像這樣獨立的海景別墅才正合適。畢竟他是一個畫家,兼職雇傭兵,不管哪個工作都不太適合和別人太親近。將快艇綁在了礁石區他很早之前就已經釘下去的鋼管上,然后他就抱著大魚,手里一手拎著他的手機鑰匙那些東西,一手拎著一網兜和大魚一起捉到的亂七八糟的魚蝦蟹。回家后,男子將大魚先放進了他家的超大浴缸里,因為擔心這魚適應不了淡水,他還特意跑了十幾趟海邊,將整個浴缸都裝滿了海水才停了下來。這一番折騰下來,就算是他這遠超常人的體質都累的有點喘氣,不過看到大魚開心的在水里撲騰,他就又開心起來。要不,明天他就把他那室內游泳池里的水放掉,然后給換上海水吧,不然也就兩米多的浴缸,這大魚還不得憋屈死啊。就這樣,第二天男子累死累活的挑了一整天的水,也才堪堪將游泳池的五分之二裝滿,不過五六米深的游泳池,五分之二的水深也夠大魚活動了。一想到接下來他還要將游泳池全部挑滿,然后每個星期換一次水,他就覺得自己絕對是腦抽了,怎么會想到將這魚會帶來養著?看樣子,他是時候考慮去買個水泵回來,然后用水泵從海里抽海水回來了,不然他每天就盯著游泳池給魚換水了,哪還有時間去做其他事情。就在這天夜里,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隱蔽的角落里,一座地下實驗室還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在這里面,很多殘忍的挑戰世人道德觀念,心理承受能力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座實驗室的存在。而在這個世界,蘇子君的任務就是摧毀這座實驗室,將這座實驗室埋葬在地底下,不讓任何人發現它的存在。除此之外,系統小繁也找了一個新的寄主,已經開始發布了它的第一個任務。蘇子君依舊是魂魄意識穿越世界,然后進入天道安排好的身體之中,而他的身外化身卻留在了系統空間里煉化祈暄送他的世界種子。如今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等再過幾個月,他就能徹底煉化世界種子。到那個時候,在世界種子內部的空間里,他就是創世神,他就是主,他就是天道。在世界種子造化的世界中,他無所不能,甚至在世界成熟一些后,什么隨身空間擁有的那什么種植,什么靈泉,什么時間加速,全都不是問題。甚至還有更多凡人無法想象的妙用,不過這些暫時還沒法用最少也要等世界種子成長為小世界才行。現在的世界種子里面,也就是一片虛無空間,里面有一塊兒不到一米方圓的“陸地”,雖然蘇子君更想稱之為土塊。話說,蘇子君穿越過來后,就發現這個世界沒多少不科學的力量,頂多也就是一些破壞力不怎么強大的異能,和一些根本就沒辦法和科技武器相抗衡的力量。所以,這些不科學的力量就被各個國家隱藏了起來,普通民眾根本沒有機會知道這些靈異事件,這些不科學事件。而蘇子君如今就是擁有這些不科學力量的存在之一,這其實也只是為了更加方便他完成任務。畢竟天道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解決偏移了命運軌跡的存在,否則命運長河崩潰。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所有命運長河中的生命全都滅絕。世界開啟新一輪的輪回。天道不愿意從頭開始演化世界,再加上它們世界內部的所有生靈的命運,早就已經在命運長河中顯化,若是擅自改變他們其中一個的命運,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很有可能導致命運長河崩潰,所以只能借助于外來者解決這些事情。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會有了蘇子君這樣的存在穿越各個世界完成任務。作者有話說:今天就三千,我今天早點休息,明天開始連續五天日萬,大家監督。還有,謝謝靈于昕小甜心的地雷,么么噠^3^!六十四條尾巴夜深人靜,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透過一扇扇玻璃窗戶進入到漆黑的別墅中。涼涼的月光透過波光粼粼的室內游泳池,照射到池底,隱隱約約間,好似能看到一條銀白色的魚尾巴從月光下閃過,在水中鋪散開的巨大尾鰭如煙似幻。屋外,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蟲鳴聲,海風呼嘯的聲音重重疊疊,一刻也不曾停歇過。已經休息的左溱桓顯然已經習慣了在這樣喧鬧的環境中熟睡,這些聲音并不能將他從睡夢中喚醒。突然一陣細碎的水花聲在屋子里響起,一個穿著白衣少年,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了左溱桓的屋子里。他赤著腳,悄無聲息的一步一步的向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走去,在他身后,一串清晰的海水腳印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暗沉。他踏上盤旋的木質樓梯,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安靜的好似一片飄過的羽毛。他悄悄的來到了二樓,左溱桓的臥室門口,明明已經被從里面反鎖了門的房門,就這么自動打開了,少年神色平靜,顯然房門就是他打開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