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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半是保鏢??磪f約、算賬這些事情,他一個人就能完全搞定。“南先生到了??!”一位中年人掂著啤酒肚迎了上來,此人便是北家家主,同時也是南鏡樞的親生父親--北央。第二十八章:商場廝殺“北先生,好久不見了?!蹦乡R樞從善如流地上千跟北央握了握手。“哈哈!那是!還不是你太忙了!我想請都請不來呦!”盡管發福,可北央的五官還是非常耐看的,若是細看,不難發現南鏡樞和北央有三分相像。北央意料中的客套表情沒有掛在南鏡樞臉上。南鏡樞沒有太多時間跟這幫家伙玩表面游戲,他收起了他的笑容,正色道:“那份協約,北先生擬定好了吧?”北央臉色一僵。南鏡樞從北央臉上得到了答案。他立刻沉下臉色:“北先生,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之前談好的條件已經是下限了!現在的北家沒有任何資本來跟我談更多的要求!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這次再不跟我簽約,那么……就沒有簽約的必要了?!闭f著,南鏡樞站起身,佯裝要走。“等等!”意料之中,北央立刻開口。“怎么,北先生,想通了么?”南鏡樞轉過頭,卻沒有重新入座。“好!我便給你50%的股權!”北央咬了咬牙,“只是,按照合約上說的,你需要保留北氏商標!”“這自然沒有問題。我還指望著用你們的知名度為我牟利呢?!蹦乡R樞勾唇淺笑“其實……這可是雙贏的合約??!北先生您看,你們北氏既度過了難關,又借我的資金起死回生,搞不好還能拓寬市場,何樂不為?”“那就借南先生吉言了?!北毖氲哪樕浅2缓每?。在商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北央明白,在北氏,50%的股權就等于絕對控股。南鏡樞的商業頭腦毋庸置疑,北氏在他手上,只有被慢慢吞噬的份。可惜……最近北氏的資金是在周轉不開,若是不出此下策,那么整個北氏都會被人瓜分掉。與其這樣,還不如將他手上的股份全部變賣給一個能保住北氏商標的人好。而南鏡樞,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聽說南先生離婚了?”生意談妥了,北央也不好讓南鏡樞直接離開,只得再嘮嗑幾句。“呵,沒想到連北先生也知道了。沒錯,我是離婚了。跟一個完全沒有情\趣的軍人在一起,哪有什么快活可言?”提到這事,南鏡樞神情依然完全不見改變。“那是那是!以南先生的財富,要找什么天姿國色找不到的?何必掛在他那么一棵樹上?”北央接話。“哦?看來,在北先生的心里,只要有錢,就可以獲得一切?”南鏡樞眼神如炬。“這……莫非……你不這樣認為?”“不?!蹦乡R樞輕笑一下“我認為這樣再正確不過了。男人、女人……口口聲聲的有情人……哪里抵得過金錢的忠誠度高?”“哈哈哈!南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北央朗笑。“既然合約已經簽好,我也該走了?!蹦乡R樞站起身,收攏了笑容的臉上,清冷得讓人瞬間忘記他的笑容。“慢走?!北毖胭r笑。“等等?!北背胶鋈蛔吡诉^來。“還有事?”南鏡樞駐足。“今晚八點,四大家族會在金輝酒店會場里開一個舞會,如果南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前來?!?/br>“不好意思,我今晚有事?!蹦乡R樞對這些無聊的舞會一點興趣也沒有。其實,若非必要,無論什么應酬,南鏡樞都是敬謝不敏的。“哎!南先生,您其實跟我兒子也差不多大,又剛剛離婚,是該多去參加參加這種活動才對?!北毖氩辶艘蛔?。南鏡樞腦子一轉:四大家族的舞會?說實話,他對四大家族的這一代并沒有多大看法。所謂的四大家族,便是幾代下來擁有很高經濟和政治實力的那四家人,在他看來,如今的游家、北家、蒼家、褚家這四大家族,除了褚家和游家還有點看頭外,北家已是他囊中之物,至于蒼家嘛……呵,想到這兒,他倒是覺得那個舞會……去去也無妨。“好吧,就當散散心?!?/br>聽南鏡樞松了口,北辰連忙將入場的電子券發給了南鏡樞“請您記得帶一位舞伴來。不過……相信以您的地位,全場的人都很樂意跟您跳舞的?!?/br>“貴公子真會說話?!蹦乡R樞臉上帶笑,可心中卻冰冷一片?,F在的他,完全沒有再去想什么私情,惟一要做的,就是將四大家族的財富盡數籠于己手!“哪里哪里,不過是個不肖子罷了!”北央嘴上這么說,但嘴角的微笑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情感。南鏡樞再也看不下去,匆匆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北家。沒幾天了……既然已經拿到了北家股權,那么只要再加點料子,這場火,便可以將整個北家焚燒!甚至,能將四大家族,連根拔起!微瞇起了眼,一身黑色西裝的南鏡樞在保鏢的守衛下,坐上了車。“爸,你說,南鏡樞他究竟能不能讓北氏起死回生?”北辰擔憂道。“他有沒有那個能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是沒有那個能耐的?!北毖雵@了口氣“辰兒啊,我們幾個老家伙曾試圖分析過南鏡樞走每一步的動機,可惜,他生意頭腦并非是我們能理解的。我活了這么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按牌理出招的商人!”“哼!爸,他不就是因為軍火發家的么?這還需要分析什么?我們若是也拿到了游上將的準許,我們也可以成為首富!”“你當軍火是這么好賣的么?游悍批準的不過是販賣令,進貨的渠道還不是南鏡樞自己去找的?辰兒啊,有時候,不得不服??!”北央拍拍北辰的肩膀“今天晚上,多跟南鏡樞學著點?!?/br>“做生意我不如他,這些舞會,難道我還得向他學不成?”北辰不樂意了。想來也是,他只比南鏡樞小一歲,卻事事被他壓著,作為一個有抱負的男人,北辰怎么會甘心?“總之……你先看著吧?!北毖胍妱癫涣俗约旱暮⒆?,只得作罷。與此同時,坐在車中的南鏡樞靠著窗子,思考著今晚該帶誰作為自己的舞伴。突然,一張傲氣十足的臉浮現在腦海中,南鏡樞死命搖了搖頭,快速過濾掉這個人的臉,卻無法不去在意心底里的一絲抽痛。回想起那人今天做的事,南鏡樞只能嘆一聲“剪不斷、理還亂?!?/br>“蘇涅?!彼伎荚偃?,南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