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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我們的?!?/br>“那是孝心?!?/br>“聽你這么一說,倒也是這么回事,”方源是帝王,什么都不往心里去,看上什么拿了,你還得道謝不是嗎?甚至有些蟲確實會感激涕零,跪下行禮。只是剝削的對象變成了席凌,就下不去手了。蟲帝沒再拿,摸摸鼻子便算了。希伯懂蟲帝,一個被呵護長大的天真雄蟲能坐上寶座,智慧必不可少,但智慧不足怎么辦?拿狠心來補??粗x帝從稚嫩變成如今的惡魔,希伯非常感慨,幸好,我的源只對仇家殘忍,對大眾很好,受愛戴,是一位無比英明的王。“又在膜拜我了?”“……”希伯→_→蟲帝拉了拉雌蟲的衣領子,讓希伯低頭:“就你的智商,還藏什么心思???”“……”希伯╭(╯^╰)╮席凌跟奧貝站在遠處,一個跳腳,一個無奈。“那是千年松啊,我的媽呀,太缺德了!哎呦……”席凌用精神力傳音抱怨,奧貝抬手順了順席凌的頭發,摸摸小臉,又掐了兩把,席凌才氣鼓鼓的算了。席凌真的在意那點東西嗎?奧貝才不信呢,他只是賣萌想引起我的注意罷了。真是時時刻刻都相愛啊╮(╯▽╰)╭蟲帝那邊也你情我濃的,甜甜蜜蜜,后頭奧貝跟席凌十指相扣,兩對佳偶天成,連蟲帝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變得有蟲味了。蟲帝跟希伯待到傍晚才走,席凌這回也算大出血了,送一堆東西,希望他們別來了,累到我老婆了 ̄へ ̄奧貝泡在水里,大大的肚子圓滾滾的,要破了似的,席凌輕柔的洗好老婆,放回床上,用特制的秘藥涂抹在肚子上,希望能減輕皮膚的壓力,可別出妊娠紋之類的。其實席凌多慮了,奧貝恢復能力很強的。“就這幾天了!”奧貝也跟著沉靜下來:“嗯?!?/br>“若不舒服你……”連忙接話:“我馬上告訴你?!?/br>“寶貝老婆,你辛苦了,”席凌親了親奧貝,這段時間兩蟲沒做過,奧貝說可以,席凌卻搖頭,晚上一個在床,一個打地鋪,奧貝哪怕翻個身,席凌都會看三眼,別提多緊張了。數著手指頭過日子,希望大蟲小蟲一切順利。回到宮里的希伯洗完澡,躺在床上,什么都沒穿,蟲帝洗好了以后爬上來,鉆到被子里。每天都這樣,還是有些不習慣。希伯微微一笑,如今發生的一切就跟夢一樣,像假的,卻真的令他眼角發酸。回憶起蟲帝向自己咆哮的那一日,高高在上的方源搖搖欲墜,還是自己抱住的。接著,他病了,躺在床上跟自己賭氣,不愛吃東西,希伯哄著抱著,才愿意吃那么一點點。在這種情況下,如何離開?交給別的蟲?不,希伯這些年親力親為,絕對不會把如此脆弱的方源交出去。就算是最后的留戀吧,等他好一點,我就走。因為想著這是最后的最后了,希伯反而大膽起來,對蟲帝的肢體碰觸更多了。好景不長,肚子里有反應了,必須逃掉。可兩蟲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方源像變了一個蟲似的,不討厭自己的碰觸,不討厭自己的親吻,甚至讓自己給他洗澡?。?!希伯捫心自問,根本舍不得走。那就再停留幾日,等他完全康復再走。但蟲帝看希伯的眼神都變了,喜歡一起吃飯,拉手看花,聊天,泡腳,甚至……愿意看著希伯的眼睛微笑。第106章……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希伯很渴望這份溫暖,哪怕是死了,也不想走了。半夜,來勢洶洶的欲/念令希伯發瘋,這是懷孕初期的癥狀,希伯縮在角落里,浸泡在四周全是冰塊的水里降溫,第一天這樣過去了,第二天一早蟲帝醒來就知道了,相當惱火。當天下午,希伯又一輪的熱氣開始發作,蟲帝纏著他不讓走,希伯硬來,蟲帝就傷自己,希伯哪里舍得?于是發作時,希伯哭泣著被蟲帝吃干抹凈了。本來就是伴侶關系,很正常,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三,有三就有……希伯的回憶被打散,蟲帝已經順著希伯的身軀爬到胸口了,很難得的目光中閃著迷茫:“在想什么?”“想你?!?/br>微微一笑,有點單純:“本該如此?!?/br>這么自信,希伯湊過去親了親蟲帝的額頭,微微皺眉:“頭發沒干?!?/br>“沒關系?!?/br>“沒干不許上床!”蟲帝……╮(╯_╰)╭希伯嘆氣:“源~”“叫雄主!”好吧,希伯其實無比喜歡這個詞:“雄主~”睡意醒了不少,蟲帝習慣了被照顧,反過來照顧希伯雖然是心甘情愿的,但依然挺累的。扒了扒拉頭發,蟲帝無奈的擦了擦,希伯看不過去,起身,搶來毛巾幫蟲帝擦。蟲帝勾起嘴角,跨坐在希伯腿上,摸/摸肚子,摟住脖子,在希伯俊美的臉頰上舔了舔。“雄~主~今天累了?!?/br>“你拒絕我?”蟲帝眼神中泛濫著一絲危險的光芒,房間里光線很昏暗,顯得蟲帝隱藏在黑暗中的小臉有些詭異。希伯可不敢小看蟲帝一分一毫,哪怕,他真的很弱?。骸爸皇恰荒芟褡蛱炷菢恿??!?/br>“昨天怎樣了?”蟲帝咬了咬希伯的耳朵,很放心的緊緊貼上去,胸口對胸口,似乎連心跳都能聽見,蟲帝的舌尖舔進耳蝸,聲音沙?。骸坝憛捄笕胧??”怎么說呢,看不見蟲帝的臉,就覺得無比失落,沒有安全感。所以希伯才有些抵觸,并不是不愿意做,反而希望天天擁抱,榨干蟲帝全部精華,省得他去看勃蘭特。當然了,蟲帝一次都沒去看過勃蘭特,但希伯還是防著。“又跑神?”蟲帝郁悶,咬住耳垂輕扯,微微刺痛而已蟲帝有分寸,舍不得傷希伯:“我該難過嗎?在你懷里的我,那么沒有存在感嗎?”“源~”希伯寵溺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雄蟲:“你明明知道我的一顆心全在你身上,為什么……為什么總喜歡口頭上欺負我呢?”“呵呵呵……”蟲帝笑,攬住雌蟲脖子的手往下順去,在背勾里滑動,尖銳的指甲只能讓雌蟲發抖,卻無法刺透皮膚,算是情/趣兒。蟲帝的目光開始迷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