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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蟲帝個子嬌小,皮膚雪白,異??∶浪?。蟲帝敏/感的察覺到雌蟲視線,細長的眼睛往上一挑,格外勾/人。希伯緊張的屏住呼吸,目光柔和:“咱們買雪白情人好不好?”第98章蟲帝眉梢一跳,仔仔細細的打量雌蟲。倒是店員笑嘻嘻的上前,態度極其熱情,這些蟲上崗前都經過培訓,還雙手放在腹部微微彎身行禮呢,都穿著小禮服,別提多精神了。再加上蟲族的容貌優勢,讓每個來這里的顧客都覺得自己是王子。“這位帥氣的雄蟲閣下,您瞧瞧這花多漂亮多喜氣多典雅啊,雪白色代表純潔呢,我相信這位雌蟲閣下一定很愛您,多買一些回去養嘛!我們店還買十贈一呢,多好的機會啊,還贈送小彩石!擺在盆里特別好看?!?/br>席凌結婚的時候給自己跟奧貝大特寫,卻沒有將蟲帝錄進去。教科書上都有,圖片中的帝王極其奢華高調,猶如天神一樣,睥睨天下,冷冷的高高在上,與此時此刻這種穿著低調,態度淡漠兩碼事。店員也知道今天來的兩位不簡單,但這樣貴氣十足,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的顧客還是很多的。這店不僅僅有工資,還有提成,店員全都使出十分力的:“雄蟲閣下您瞧,花心是米分色的,猶如情蟲溫和的柔情,花蕊是米分白色,白中有米分,米分中有白,糾糾纏纏多美好啊?!?/br>蟲帝的目光終于落在花上,居然點頭了。希伯臉上的笑容淡去,蟲帝在想什么,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店員又在拍馬屁了,恨不得讓他們定一堆,蟲帝淡淡的瞥了一眼,嚇得店員立刻見冷汗了。明明只是一個五六級的雄蟲,為什么眼神如此充滿震懾力?店員也算見多識廣了,連奧貝王子都見過……呃,該不會是王子吧?不對,似乎更可怕,店員不敢上前了,唯唯諾諾的很聰明。又逛了逛就回宮了,希伯沒等蟲帝說話就往出走,蟲帝淡淡的話傳來:“花放臥室?!?/br>居然沒送勃蘭特?希伯猛地回頭看去,蟲帝已經轉身走了。心砰砰跳,無奈苦笑,我高興什么呢……蟲帝的臥室不大,也不奢華,就跟當年做王子時差不多,花買多了,根本放不下。希伯有些囧,發現自己除了實力強大以外,其它都是渣。席凌收到求救消息時,微微一愣,聯系后知道原因時,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哥先笑一個小時。希伯也沒生氣,看席凌笑的開心也跟著勾起嘴角:“一會兒蟲帝就回來了,你的小腦袋瓜最聰明,趕緊想辦法?!?/br>簡單,能放多少放多少,多余的放光腦里唄。不過,這樣就得不償失了,好端端的巴結機會,就算為了奧貝席凌也不會放棄。腦海子浮現很多花架子,鐵的、木頭的、石雕等形狀各異。席凌透過發來的光腦影像了解了蟲帝的臥房,心里好奇,估計這房間沒幾個蟲見過。希伯果然聰明,直接對席凌擺了擺手,不超過五個蟲的意思。席凌很給力,馬上把格局畫下來,然后設計能擺在空地的花架子,柜子上可以放花瓶,白瓷水墨畫最佳,這個席凌空間有自己也會畫。棚頂可以來點藤,再垂下來幾個小吊盆,盆里放發光彩石,房間里還有空地,可以玩水上玻璃,席凌覺得蟲帝非常喜歡看魚,這點希伯做主,可以弄。但這樣一來,房間就太花哨了,而且地方不大,就算踩在玻璃上看魚很好玩,幾步也就走完了。席凌跟希伯商量后,先放棄了。當天傍晚,蟲帝處理完事物就往臥室走,剛推開門撲面而來的花香格外清幽。蟲帝笑了,入眼的風景太漂亮了,這是自己的臥室嗎?白天一不悅就買了一堆,故意難為希伯,沒想到,他還是那么用心,希伯的鑒賞能力不強,這里面肯定有席凌的影子。彎彎曲曲的架子上爬滿了藤,雪白情人穿插在其中,美輪美奐,設計的非常漂亮合理,床周圍也被花圍上了,好想躺上去,咦?柜子上擺放著雪白色的瓶子,里面插著錯落有致的雪白情人。這個房間放眼望去,雖然全是這種花,卻沒有眼花繚亂的感覺,非常的合心意。不過,被子上散落著不一樣的花瓣,蟲帝坐下,拿起細細觀看,這花……似乎在奧貝婚禮上見過,好像叫什么玫瑰的。記得店員曾經說過,一旦有別的花香混入其中,雪白情人就會失去效果。挑挑眉,蟲帝洗洗回來坐在床上,摸了下鼻子,把玫瑰花瓣撿起來扔在光腦里,他在想,希伯敢不敢半夜溜進來……雪白情人代表純潔嗎?可誰又是純潔的?勃蘭特懷的是方簫的崽子,這世上還有更諷刺的嗎?蟲帝沒傷心,沒激動,只是感慨了一下,那店員說的沒錯,希伯愛我,他是死了雄主很多年后,才與我在一起的,純潔,用在希伯身上倒合適。累了,不久后蟲帝就睡了。希伯溜進來給蟲帝蓋被子,微微皺眉,雌蟲的嗅覺自然是強大無比的,房間里全是雪白情人的味道,怎么回事?明明放了更漂亮的花瓣,急匆匆上前查看,蟲帝蜷縮著,臉色紅潤,呼吸微微急促,睡的有些不安穩。該死,希伯不忍將忙乎很久的花房變成以前的樣子,只能抱走蟲帝,想去隔間休息。兩條白嫩嫩的胳膊忽然摟住希伯的脖子,令希伯呼吸都慢了一拍,聲線沙?。骸霸磣乖~我帶你走?!?/br>“希~伯~”迷迷糊糊的居然沒叫勃蘭特?這還是頭一次,希伯雙手撐在被子上,困著蟲帝,一絲熱汗在額頭上流下,不敢多逗留,怕自己迷失,趕緊抱住蟲帝,沒曾想,唇上一熱被吻了,體內轟的一聲像巖漿爆發一樣欲/望泛濫成災。不!方源不喜歡跟我接觸,他是失去理智才讓我發/情的,不能讓他恨我。希伯糾結的心很疼,強勢的將蟲帝提起,剛邁一步就跪在地上。徹底發/情/了。該死,怎么會這樣?希伯還剩一些理智:“方源,你看看我是誰?你不能讓我發/情,你會后悔的,求求你放開我,先放開我~啊~”一絲低/吟破碎而出,希伯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硬生生的要放開方源,哪怕爬也要爬出房間逃走,但蟲帝卻一直摟著他的脖子。分不開,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