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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中校眼神一亮:“主蟲的意思是?”“方言不是喜歡裝柔弱嗎?正好符合中毒發作快跟恢復慢的事實?!毕韬攘丝谒?,非常愜意:“既然人家不怕事兒大,又不讓蟲調查,拒絕訪客,那我就演一出好戲配合他吧。至于你們,馬上查查昨晚誰在方言之前故意接近過我,必須是跟奧克有親屬關系的,直接把罪名扣他身上,當然,也別冤枉了好蟲?!?/br>倫亞上尉跟蒂爾對視一眼,因為之前兩蟲討論的時候,就有意先弄出一個蟲來,扣屎/盆子,解燃眉之急,正好嫁禍給嚷嚷讓王子付出代價的奧克身上,但被貝蒂中校否決了。因為證據不足,何況皇子一心都用在雄主身上,沒給這邊過大的權利。現在有主蟲席凌主動示下,那他們還怕什么?那么亮的眼神,干嘛?要吃我啊副官跟上尉!席凌也算是看出來了:“怎么?我們不謀而合嗎?”兩蟲連忙點頭,不敢笑,心里對席凌非常佩服。中校貝蒂苦笑了一下:“不服老是不行了,還是年輕蟲有魄力,想法天馬行空,卻……立竿見影?!?/br>“哪里是您老了,明明是我們膽大妄為,還望中校在后面為我們收拾爛攤子呢,”席凌開了句玩笑,緩和氣氛,招手讓他們坐過來,坐那么遠干什么?說話都費勁,尤其是草蟲,為了顯示敬意,還要伸著脖子說話,當真是累的緊。席凌跟三蟲密謀了一個多小時,敲定了細節,就讓亞雌送他們離開。隨便吃點東西飽腹,席凌穿上禮服,跟奧貝匯合,該去給蟲帝請安了。蟲后臨走前,對席凌的廚藝贊不絕口,還惦記著指甲油呢。席凌滿口答應,拉著奧貝的手坐上平地懸浮車,這種是貼著地面飛行的交通工具,因為皇宮里不許飛天╮(╯▽╰)╭蟲帝依舊喝著紅色的水,里面的魔能很強,若是蟲帝愿意不吃rou也餓不死。席凌跟奧貝行禮、問安,看起來非常乖巧,聽話,柔順。蟲帝目光落在席凌身上:“一生一世一雙蟲,你能做到?”“若是我做到了,蟲帝有賞嗎?”哈哈一笑,蟲帝說了句:“大膽?!?/br>然后奧貝就拉著席凌跪下了。席凌心里凌亂到狂風暴雨,老子跪了?。。。?!/(tot)/~~西湖的水,老子的淚??!算了,人家是奧貝的親爸,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就跪吧席凌釋懷。蟲帝很滿意:“玩笑而已,老四總是那么古板,不然,你的幸福也不會轉手了?!?/br>奧貝冷言冷語:“我的幸福在手里?!?/br>是啊,拉著手呢,終于起身了,席凌不想說話了,干脆按照計劃搖搖晃晃幾下,頭暈目眩的倒在奧貝懷里。已經知道計劃的奧貝很給力,露出心疼的眼神。蟲帝連目光都沒變,更別提皺眉了,依舊高高在上,冷傲而威嚴:“余毒未清?”奧貝淡漠:“席凌再健康也架不住毒/性危害,雖然不到三分鐘,但對身體的傷害也不容忽視。聽正在調查中毒事件的屬下說,方言已經起不來了,可惜他拒絕探視,我的蟲無法調查。蟲帝,這事一拖再拖,恐怕會讓暗害兩只雄蟲的兇手逍遙法外,群蟲猜忌我與二哥兄弟不合?!?/br>沉默,死靜一樣的沉默蔓延開來,壓力倍增。冒冷汗的奧貝低著頭半摟著席凌,席凌也沒抬頭去看蟲帝什么表情,更無法猜測他在想什么,又為什么不說話。上一秒大家氣氛還不錯,下一秒,就因為某句話、某個表情徹底冷場了。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奧貝是不是習慣了,所以才不把他當父親的???席凌默默心疼著,長長的睫毛掩蓋了內心的黑暗。一個東西落在奧貝身前不遠處,叮的一聲很響,滑行到奧貝腳邊。是蟲帝的信物!臥了個大槽,這是同意奧貝調查方言了?方家再特么牛/叉,也頂不住皇權??!席凌給蟲帝點一百個贊!~\\\\(≧▽≦)//~給方言點一萬根蠟~出來后奧貝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將信物遞到席凌眼前。第44章蟲帝席凌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也刷了刷。眼前的蟲是奧貝,手指也一如既往的好看、纖細,遞到眼前的確實是蟲族帝王的信物:牙印。這東西不大,奇硬無比,無堅不摧,據傳說是蟲神留下的唯一痕跡,是神遺落的牙齒。被帝王世世代代捧為信物,信仰,寶貝的不得了。而且所有蟲都知道這東西的存在,相當于一種精神寄托,蟲神,不可褻/瀆。席凌卻嗤之以鼻,什么情況下蟲神會留下斷牙?被什么東西打掉大牙了吧?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之間非常喜感,想笑,席凌真的笑了。因為……美蟲、美手,加一個白花花的幾億年前留下的牙,這三樣分開都認識,合在一起席凌就犯暈了。“你該……不會讓我去調查吧?”席凌嘴角抽了抽:“就算你想表明心意,我也已經明白了,何必做的如此明顯,讓別的蟲誤會你冷血無情,畢竟對方是嬌滴滴的雄蟲,一個虛弱無比又下不了床的病秧子,你就不怕影響自己名聲嗎?而且,我也得避嫌??!”“你想多了……我知道那三個家伙對你很崇拜,你拿去給他們吧?!?/br>好老婆,為了讓我收買蟲心,煞費苦心了!奧貝說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微微低著頭,尤其是那句想多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媳婦兒這是害臊了,席凌什么不明白?不過,難為媳婦兒沒面子的事好老公是不會做的。席凌也正經八百的接過信物,乖乖的放進兜里,還拍了拍:“放心,我有分寸?!?/br>他有分寸?鬼都成天使了好么╮(╯▽╰)╭在家里無病呻/吟的方言若是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樣的鬼/畜,會不會后悔去碰席凌的逆鱗?席凌定定的看了眼空地,連小石子都沒放過,很自然的一掃而過,并沒有多留意。剛剛拍打兜里信物的時候,那種一閃而過的怒氣哪去了?是誰剛剛在這里又離去了?還是善于偽裝依舊在此地,但偽裝的再好總有跡可循,可鬼就鬼在毫無痕跡。畢竟是蟲族,跟以前的世界毫不相干,不能用老眼光老經驗看事物,且,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