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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想報仇,盡管來找我!”楊隨心瞪著他,又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士兵,滿心滿眼都是恨。梁東嘆息了聲,從血泊中走出,鮮血將地面染得比他的喜袍更紅。他并不喜歡殺人,何況一次殺這幺多人,但今天顯然是沒有選擇的事了。“你來做什幺?”他問。傅一麟一劍攔住他去路,“搶婚,若你不跟我走,便殺你!”在婚禮三天前,他到底還是坐不住了,在趕來的路上,整個腦子里都在想像,要將他直接從婚禮上搶走,他要是不從就直接殺了他。梁東看了眼脖上的劍,“傅教主搶婚不成就打算殺人?果然是魔教作風……”傅一麟劍尖慢慢移到他心口,眼睛定定看他,“宋盟主,你跟不跟我走?”“先不說你打不過我。讓我跟你走,總得有個理由吧?”梁東攤了攤手,嘴角的笑意快藏不住,“搶婚也要遵行基本法吧?”傅一麟臉色終于黯紅,握劍的手微用力戳向他胸口,看著那大紅的喜袍就覺得刺眼,哧啦一聲將喜袍劃爛,看向他,“你不說你是我男人?既是我男人,那我要你跟我回西域,這個理由還不夠?”梁東挑挑眉,大步向前行去,一邊想著早點去跟杏林園的人會合。一邊強忍著笑意,淡淡道:“可傅教主這脾氣派頭太大,動不動就要打人戳人,在下覺得還是先考慮考慮……”“喂!宋小賊!”傅一麟變了臉色,追了上去,“你不跟我走?我殺了你!”“你看看,你整天打打殺殺的,剛剛卸人胳膊那幺兇,我怕到時候也得那般下場……”梁東搖頭嘆氣,剛剛他那股狠毒勁兒,確實悚著他了。“那還不是因為他們想傷你……”傅一麟脫口道出,見梁東驚訝看來,他有些不自在的哼了聲,“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殺你……”梁東楞了幾秒,嘆息了聲,“原來傅教主是因我而造殺戮,倒是罪過了……”傅一麟一臉不以為然,他手下死過的人何其多?!澳氵€沒說,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他又追問了句。“你要是收斂一下你那脾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绷簴|涼涼的道,他這炮筒似的氣兒一般人還真消受不了,非得磨磨他棱角不可。“本座脾氣哪里不好……”傅一麟著惱的瞪眉豎眼,因要趕上他步伐,手上的銀環叮叮當當做響,見他不說話,便有些急躁道:“以前……以前那不是你我立場相對……”說完又咬牙道:“總之你要不跟我走,我就殺了你……”見他依然低頭疾步不說話,傅一麟心里便有些發慌了,突然一把抓住梁東袖袍,“宋小賊,我喜歡你啊……”梁東頓住,看向他,表情有些意外。傅一麟在他目光下臉慢慢發紅,“一定是因為你這小賊先前總摸我親我,害本座回教后總想你……你說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幺蠱惑術?”他未說的是,當初他們從崖底出山,分開后就開始想這小賊,總在他腦子里晃,迫得他回教脾氣越發古怪凜人,可若不是白瑪點醒,他怕是遲遲也無法察覺心情。“想我還小賊小賊的叫我?”梁東終于勾起笑,“西域那種蠻荒之地,你想讓我跟你回去,起碼得先從相公開始叫起……”“喂!”傅一麟覺得這家伙有點得寸進尺了,“白瑪說你適合當本座的教主夫人……”“應該是盟主夫人?!绷簴|說著,卻是突然頓住。傅一麟抬頭看去,也不禁涼氣透骨。只見大片雪白的杏林園中,尸橫滿地,血將整個林園都染紅了,杏花零落沾著血紅,充滿著說不出的詭異美。梁東臉色一變,在一群武林人士的尸山中,找到了紫云山莊的弟子,卻都已經斷了氣。他寒著臉四處查找,最后終于找到了被壓在兩具尸體下的蘇小雪,見還有微薄呼吸,連忙為她運氣。“小師妹!”他抱著蘇小雪低喚了聲。蘇小雪痛苦的睜開眼,看見是他,滿臉喜色,“師兄,你,你沒事就好……”“這是怎幺回事?”梁東見她大口吐血,心知只怕藥石無醫。“朝廷,是朝廷的人……”蘇小雪浸血的手抓住他的袍子,“他們抓走了小武師弟……師兄……我我……”她還想說什幺,最后卻是再無力氣開口,倒在他懷里。梁東臉上滲著寒氣,抬眼看去,數百人尸體所聚集的怨氣痛苦直擊他心。若非他執意帶劉赟回山,可能也不會死這幺多人。原本他并不想與朝廷牽扯什幺,但如今,他不得不去京城了。攝政王劉灝之幺,他會親自取他的首級為同門陪葬。第008章古代掃黃大隊到京城不過半天時間,等到夜幕降臨梁東就竄進了皇宮,揪住一個小太監問清位置,就朝著紅殿而去,紅殿是皇帝休息之地,梁東避開侍衛,無聲掠進紅殿里,隱身于屏風后,終于看清了在桌前看書的人。一身明黃的皇帝低眉斂目,手握書卷看的認真。梁東盯著對方看了幾秒,終于確定此人不是劉赟,雖這替身長得十分相像,但臉上的偽裝痕跡還是被他堪破,但若是稍遠的距離,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若劉赟不在宮里,那一定在攝政王府里。梁東出宮后便立即往攝政王府去,發現這里的守衛比宮里還要嚴密,整個諾大的王府里明角暗角都有人盯哨,儼然堪比銅墻鐵壁,讓他頗費了些功夫才接近到攝政王的寢房處。飛身掠上院中一樹上,借著樹枝和夜色的掩護,梁東看清了房里的動靜,卻是看得心驚rou跳。房中劉赟被剝光衣服趴在床上,身上用紅繩捆綁束縛著,屋里除了四個黑衣侍衛,還有兩個衣著華貴的男人。紫衣男人長相與劉赟有七八分相似,想來便是那位攝政王了,另一位白衣的男子長得一臉和善,手中卻拿著把匕首,笑得森寒:“陛下,讓臣來伺候你吧,陛下堂堂九五之尊,卻要去下嫁個武林草莽,這可真是寒了王爺和臣的心吶……”劉赟口中綁著口塞,感覺到他的刀貼在胯間,驚恐又憤怒的瞪眼,喉嚨里發出嗚嗚聲音。攝政王發出聲冷笑:“赟兒這樣避著本王,可才真是傷了本王的心,還是那位武林盟主在床上叫赟兒爽得忘記自己是誰了?”說著手中的玉扇柄用力捅進劉赟后xue中,劇痛讓劉赟雙眼掉淚,眼中恨恨的瞪著兩人,發出的嘶吼聲模糊不清。“陛下,你千萬別亂動,不然傷了陛下,臣可會心疼的……”白衣男人手中的匕首貼在他的根身,劉赟后xue涌血湍湍,前端被刀抵著,不敢動彈,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