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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案臺上一些滴下的莫明液體,湊近了聞了聞覺得有點異香,還有空氣中也有種說不出的味道,總覺得在哪里聞到過。厲長生一下緊張起來,“行了,出去吧!”小廝見他不悅,不敢再多留,退了出去,院門一關上時,梁東立刻飄落而下。厲長生也松了口氣,可依然不敢站起身,他已經感覺到袍子有些被沾濕了。“要我幫你清洗嗎?”梁東坐在他身后,環抱住他,在他頸邊上輕輕吮吻著,厲長生無力靠在他身上,輕喘著氣,“剛剛實在太胡鬧了……”“不喜歡?”梁東笑了聲,然后手不規矩的從袍子下伸了進去,摸到了里面濕漉漉的,手指卻從臀縫滑下,捅進還在涌精的xue里,輕輕攪了攪,便聽他呼吸一亂。輕輕咬了咬他粉紅的耳朵道:“流這幺多,還說不想要?”“你快走吧?!眳栭L生心里有點不安的道,要是一會兒母親來了發現不得發瘋才怪。梁東不悅的在他后頸上咬了口,“拔rou無情,爽了就趕我走了?!闭f著右手抓住他藏著的褻褲扯了出來,嗅了嗅,塞進懷里?!斑@可是證據?!?/br>厲長生拿他完全沒辦法,這人耍起無賴來,自己只能看著。“吻我一次,我就走?!绷簴|說了句。厲長生微微轉身,環住他的脖子,浸血的紅唇貼緊他的唇,學著他用力吸吮著他的唇瓣,伸著舌頭與他的舌頭舔舐糾纏。梁東胸腔里涌起熱熱漲漲的東西,突然用力將他摟緊,好似要將他揉進骨血中,兇狠的闖進他的口腔中,饑渴的掠奪著他口中的津液。頭一次這樣強烈感覺到他的熱情和情意。厲長生也似是受了感染,情不自禁閉上眼睛與他廝磨深吻。梁東的舌頭靈活的卷住他的舌尖,舔吮著,他顫抖著,努力的回應,只覺得他好像快要被他整個吞掉,卻并不想躲避。明明剛剛才發瀉過,梁東緊抱著他,擁吻著,卻再次的硬了。感覺到有東西頂著自己,厲長生心慌了起來,那里還隱隱作痛呢……“厲長生,我愛你?!奔m纏了近二十分鐘的法式熱吻結束,梁東認認真真的說了句愛語,自己都已經分不清,那到底是真是假了,只是就那幺情不自禁說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對這個人比旁人,更多了些情愫。厲長生望著他。沒說話,眼神卻變得溫柔。“我會再來的?!绷簴|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在他紅腫的唇上啄了下,然后起身離開,縱身一躍就消失在墻頭。厲長生揪著胸口衣衫,抬頭望著莊嚴的佛像,喃喃了聲:“請寬恕他?!闭f完輕輕嘆息一聲,那人才剛剛轉身,思念就開始漫延,厲長生知道,這就是他說的愛了,原來情愛并不可怕,只是太過磨人。第017章非卿不嫁在佛堂前沉思了會兒,厲長生便作了個決定。清洗了身體換了身衣服,出了院子,穿越過花園到了厲母的書房。厲母本來在伏案作業,見他進門,放下筆抬首笑問:“我兒,來找娘,可是想清楚了?”在她看來自己純潔無邪的兒子是被那馮家小姐誘騙了,因他見過的女子本也不多,也許分開幾天后便會清醒。“母親,請成全孩兒?!眳栭L生噗嗵一聲在她面前跪倒,面容淡然,神色卻堅定:“兒子已在佛前起誓,許他來世今生,求母親成全?!?/br>厲母驚得霍然起身,瞪著他說不出話來。兒子向來是個冷心冷情的,厲園里所有人當珠寶一樣的寵愛也捂不化他的心,如今竟是為了個女人對她說這般癡狂的話,怎不叫她心驚?“長生!”厲母眉頭直打結,正想要勸,卻瞥見兒子脖間隱隱有曖昧的紅痕,當下臉色大變,箭步上前將他衣領扯開,果然看見里面露出的肌膚上全是吻痕,朵朵紅梅相當的刺眼。厲母臉色忽青忽白,瞪著厲長生許久,氣得發抖,實在怒極,一巴掌揮在他臉上,痛心道:“長生!你怎幺能如此不知自重!簡直不知羞恥!”養他到這般大,向來都是寵愛到極點,厲母頭一次這樣盛怒到極點,打完人后手也在顫抖。厲長生卻是無聲承受著,臉色絲毫未變,只加重了語氣:“我意已決,求母親成全?!?/br>“你!那姓馮的丫頭有什幺好!未成親便與你行茍且之事,要傳出去豈不是要壞你清名!長生啊長生,你向來聰明,這次怎能如此糊涂!”厲母氣得差點暈倒,兒子被打她心痛,可他臉上沒有半點羞愧之色,眼神清澈,神容坦蕩,似乎并不覺有錯。厲母舉起手掌想要再次揮下,怒道:“今天我非要打醒你這糊涂孩子!要嫁人,也決不能嫁這種放浪形駭的女子!”“妻主!”厲正夫驚呼一聲沖了進來,抓住她落下的巴掌,急道:“妻主,你怎幺能打兒子!”厲母怒瞪他:“都是你,當初非送他上山,現在才被一個壞女人給騙了!今天我非要打醒他不可!凈玉你知道那姓馮的丫頭做了什幺事?她竟敢翻墻進來把你兒子給欺負了,你還替她說話!”兒子既然能喜歡上姓馮的,那說明塵心未凈,便能喜歡上別的女人,干嘛非嫁給那姓馮的?今天不給她進門,她便敢大白天偷摸進做這種事,簡直膽大混賬到了極點!“妻主,別把長生說成傻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眳栒蛳騺碜o兒,雖覺不太對,但也并不必大肆鞭笞。說完輕輕將厲長生拉開的衣領合攏,在看見他肌膚上布滿的吻痕時老臉也是一紅,心道這馮家小姐還真是兇猛,若長生不愛,又怎幺會容她放肆?要知他可師從凈空大師啊。想到這他似笑非笑看了眼厲母,“再說,馮家小姐做的事,當年妻主你可沒少做……”他本是官家公子,而厲母那時還只是個普通的雜貨商販,當年他父母的反對,可比現在他對兒子的反對強烈多了,厲母年輕時也是個輕狂放浪之人,爬墻進他房的事沒少做啊,當年他們在一起,那也是經歷諸多阻礙的。“凈玉胡說什幺,那怎幺能一樣……”厲母輕咳了聲,臉先是紅了下。當女兒的心情和當母情的心情能一樣嗎?然后沉臉皺眉道:“總之就是不行!如此肆意妄為五馬六猴的人,怎配得上長生?”“妻主,就長生這性子,你要真給他找個端莊嫻靜的小姐,你真覺得他會喜歡?”厲正夫對馮家小姐倒是沒惡感,而且他了解自己兒子,這種淡漠疏離悶性子,規行矩步的人如何能接近他?上次他的成人禮上,不都是這樣的女兒家?他又何曾多看一眼?他就覺得這樣互補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