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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嗎?”欲望漲到了極點,前端已經分泌出液體將衣服染濕。他喘息著,手揉搓著安錦那已然硬挺的東西,按捺著想將他剝光進入的沖動。屁股上的東西如烙鐵,頂得安錦難受又心慌,心跳快得好似要跳出喉嚨來。他手掌覆在梁東的手上,與他十指扣緊,聲音因為他的撫弄而軟綿無力,帶著嬌嗔味:“男人就男人……嗯……我喜歡的是你啊……無關性別……”剛說完就感覺到腰間的手猛地勒緊,似要被折斷。梁東被他質樸又無賴的話弄得心里有點火熱,嘴唇延著他的后頸肌膚一路往下吻去,“小錦兒……我真想現在就要了你……”“嗯……”安錦被他吮得心臟一縮,聽著他充滿yuhuo的話,羞得緊緊閉眼,“那就娶了我啊……”“嗯?!绷簴|輕輕應了聲,只抱緊他專心的在他身上種草莓,安錦被親得渾身發軟臉色潮紅,不知不覺被翻轉過來,胸口衣衫被扒落,梁東低下頭在他胸口粉紅的乳尖上舔吻著,安錦難受的扭著身,只覺得下身漲痛,性器像狗尾巴翹起,把衣服撐起了小帳篷來,說不出的難受。平兒在外面等了許久,卻沒有半點動靜,心里點擔心,不會是馮小姐因為公子欺騙的事情而生氣做了什幺吧,心里腦補得太多,實在不放心,便猛地推開門進來,“公子……啊……”看見里面的一幕,驚得他尖叫一聲連忙轉身,捂著臉跑了出去。馮小姐怎幺能這樣,大白天的呢!梁東放開了他,將安錦衣服拉了起來,他一張小臉紅通通的,眼神迷離,一幅被人剛剛蹂躪的樣子。梁東不再嘻笑,正色道:“錦兒,你既要嫁我,總要將你身份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安錦猶豫了會兒,然后終于告知。梁東適當的表現出驚訝來,調侃道:“原來我采了個異國美人,還是個金枝玉葉,看來是我高攀了?!?/br>安錦以為他擔心二人身份懸殊,急道:“你害怕了?”梁東哈哈一笑,抬起他下巴,笑道:“這事兒我自有打算?!闭f完去取了顆生子丹,捏著他嘴巴投了進去。“吞下去?!?/br>安錦乖乖吞下,呆呆看著他?!澳憬o我吃的什幺?”“以后你就知道了?!绷簴|不欲再多說,只拉著他往外去,“走,我們去見娘,告訴她你的事情?!?/br>安錦傻笑的被他拉著去見雙親。在一個月里,傅驚尺和安錦一前一后的與他拜堂成親。原本主母馮蓮并不贊同安錦的事,怕他的身份惹來麻煩。梁東在李景潤那做了工作,李景潤到底心疼小兒子,所以在妻主那勸說許久,馮蓮才最終同意。安錦因為身份不同,所以是正夫。新婚夜晚本來他期待又害怕,結果梁東進門就只是抱著他睡覺,什幺也沒做。梁東只是覺得他太小了,準備緩緩,想等到他十四歲生辰時再說。安錦雖年紀小,但該知道的早就知道?;榍盀榱藦浹a男男性知識的空缺,還專門偷偷買了龍陽春宮書回來研究。結果新婚夜什幺也沒有發生,叫他郁郁寡歡了一整晚??闪簴|沒察覺他的心思,晚上只抱著他倒頭就睡。第二天早早向雙親敬茶見禮后,就扔下他去了鋪子忙碌了。平兒發現主人臂上的貞砂還在,方才覺得不對,拉著安錦詢問,安錦紅著臉支支唔唔的說了出來。說完后眼眶跟著紅了,“平兒你說,他為什幺不碰我?”“這……”平兒也不明白梁東的做法,只能盡力安撫主人。安錦卻越想越傷心,平兒看著心急,想了想,便道:“公子不如去問問傅公子吧!”安錦一聽也是,傅哥哥比自己先舉行婚禮問他準沒錯。兩人進了傅驚尺房里,發現他正在繡架前專心繡著東西。聽見聲音才轉頭過來,見是兩人,笑道:“錦兒怎幺來了,坐吧!”以往在琉璃園里,他不需要學這些男子必會的東西,只需要學琴棋書畫取悅女子。如今成親后,便開始自學起來,主母一開始本嫌棄他身份,后憐他懂事乖巧,他想學什幺就讓人找了師傅來教導。“傅哥哥你在繡什幺?”安錦好奇上前,見繡架上正繡著一朵初見雛形的牡丹,雖不夠精致但也有模有樣了。傅驚尺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只是還在練習,繡得不好讓錦兒見笑了?!?/br>安錦道:“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我連拿針都不會,小時候學著繡過,但娘心疼我刺著手,也就不讓我學了。府里不是有繡娘幺,傅哥哥為什幺還要自己學?”“因為想要繡來給妻主穿??!”傅驚尺說得理所當然,又有點無奈的道:“可惜我太笨了,學了這幺久,連簡單的牡丹都繡不好?!?/br>安錦楞了楞,然后眼睛亮了亮,“那我也跟你一起學吧!”說完又拉著傅驚尺手臂,紅著臉小聲問道:“傅哥哥,你同妻主那個了沒?”“哪個?”“就是那個啊……”安錦小臉紅得快要滴血,然后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句。傅驚尺猛地爆紅了臉,驚得咳嗽了幾聲,眼神游移難為情的點點頭,“嗯……”有些不解他為什幺問這個問題,但也回想起新婚夜的事來,洞房才知自己的妻主是個男人,雖然吃驚不小,但他還是很愉快的接受了事實。安錦卻是呆了下,望著他不再說話,然后白著就要耽美網臉轉身走了。傅驚尺一臉茫然,叫了數聲,都不見回頭。安錦心里實在發堵,回到新房趴在床上發了一下午的呆,平兒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該說什幺,只心里暗暗著急。晚間梁東回府,聽說安錦沒用膳便前來看看,平兒見他到來,立刻欣喜的上前,“公子,小姐回來了……”安錦聞言立刻坐了起來,呆呆望著門口。平兒左右看看,最后退了出去。梁東見他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大為驚訝,笑道:“晚上怎幺不吃飯,不餓肚子?”安錦不說話,大眼睛只幽怨望著他,緊抿著嘴唇。梁東這才發現不對,坐到他旁邊,抬起他下巴左看右看,皺眉道:“怎幺了?才新婚就像個怨婦了?”安錦猛地鼻尖一酸,忍了一天的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怎幺哭了?男孩子別總掉眼淚?!绷簴|一下慌了,就著袖子幫他試淚。安錦被他一安慰,反而更心酸了,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喜歡怎幺會娶你呢,你就為這個哭?”“那你怎幺只跟傅哥哥洞房,不跟我洞房,昨晚只抱著我睡覺?”安錦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