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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沈鏡依然不喜歡秦鳳。梁東覺得沈鏡就是個抖M,原著里溫柔嫻雅的女主不喜歡,倒是對重生黑化毒辣的女主癡迷,尼瑪系統也沒說錯,這兩人更配,相愛相殺嘛……而原著的男主周文軒,前期是個濁世翩翩佳公子,生得清雅如竹,人畜無害,后期因為女主而變得狠毒,便是后來知曉周家老小,侍妾及幼兒盡死女主手中,卻依然癡情不渝。硬生生從俠骨柔腸的儒義之士變成心狠手辣歹毒之輩。而梁東這次的身份是周文軒的同窗知已,朝中同僚,正五品禮部郎中,家有一妾。父張常然乃正四品大理寺卿,倒也算是鐘鳴鼎食之家了。理清身份后,梁東心里才有了方向。這次雖難了些,但張京既與周文軒是知已好友,那接近就容易多了,而現在要做的是先得斬斷周文軒對女主的感情,再想法子讓女主無法與男二和離,最后才是讓女主再次愛上男二……頭痛!上個世界讓梁東有了經驗,別管男女還是男男,只有先占了他的身,才能更快占他的心。梁東覺得古代傳統男人,只怕不那幺容易攻略,好在這一次他有一年的時間來完成。“少爺,少爺?”小廝天寶見他發呆,擔心叫了兩聲。梁東猛地扣住天寶手腕,用力一拽就將天寶扯進懷里,天寶驚叫一聲,想要掙扎起身,卻被梁東緊緊按在懷里,嚇得臉蛋都白了,“少爺?”“天寶,你在我身邊伺候多久了?”梁東瞇著一雙桃花眼,低頭打量懷中的小廝,不過十五六歲模樣,很青澀干凈。在空間里修行那套他還沒試過到底有多厲害呢。這功法名字直接,內容也很沒節cao,雖是一套絕妙內功心法,卻需要在男人身上修練才更事半功倍。“十,十年了……”天寶被梁東盯得小臉通紅,心臟噗嗵噗嗵跳,只覺少爺的眼神好危險啊,眸中赤裸裸的yuhuo,看得他羞煞。梁東嘴角一勾,這少年生得肢體柔軟,雖嫌有些柔弱,但不失為一個好的炮友對象。想著,手掌便在天寶腰腹間輕揉起來。“少,少爺……你這是做什幺?”天寶被他撫摸得身體發軟,發現聲音也變得異樣,臉更紅了。梁東邪笑,“你伺候少爺我這幺久,少爺總該回報點什幺……”天寶滯言,瞬間明白了什幺,只羞紅了臉,沒有半點反抗。對于奴才來講,主人的要求,自然不敢有什幺質疑。梁東很滿意他的反應,直接抱起天寶就扔到床上撲了過去。只一晚上,整個府里人都傳遍,張家少爺寵幸了小廝天寶。之后梁東就被叫到張父面前,張父劈頭蓋臉給訓斥了番,梁東卻有聽沒有記。張父遲早要知道的事,所以他沒打算偷偷摸摸的,古代斷袖也不是什幺新鮮事,富貴之家的公子哥兒,豢養孌童也很常見。翌日,換了身緋色白鷴官袍隨著張父一同去早朝,天還灰蒙蒙的,空氣中飄著薄霧,帶著三分冷意。宮門口停著數輛官轎,三三兩兩的官員進了宮門。梁東不雅的打了個哈欠,心里罵了聲萬惡的封建社會!寅時就要滾起來,還好不是天天這幺早。起床氣讓他心情煩躁,下了轎臉色陰沉的雙手負背,好幾個比他官階小的來打招呼,他也只沉著臉不耐煩的哼了聲。“周大人早……”旁邊幾個碰一鼻子灰的文官,訕訕笑了聲,見后面跟上來的人,眼睛一亮,立刻拱手打招呼,一番點頭哈腰。梁東虛瞇著雙眼,微微側頭,便見兩個形容相似,氣質卻南轅北轍,身著紫色官袍的官員走來。左邊的年輕男子看著二十五六左右,著淺紫官袍,腰佩金魚袋,胸前繡著孔雀圖紋,烏紗帽戴得端端正正,帽翅輕輕搖晃。這人生得卻是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他從清晨的薄霧中緩緩而來,步履沉穩堅定,眸光從容,氣度不凡。梁東看得眼睛一亮,心里贊嘆了聲,不愧是男主,方能生得這般霞姿月韻。對方從百官中看見梁東,立刻朝他走來,嘴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通身蘊著文人的雅氣。流泄的笑聲亦如珠落玉盤,清朗明潤,與南宮傲那種壓迫霸道氣勢完全不同。這人讓人舒服,只是靠近,就似被萬丈霞光所籠罩,渾身暖洋洋的叫人見之心折。第002章調戲周侍郎“張兄,今兒你竟是比前幾日來得要晚些呢?!敝芪能幎⒅戳藭?,表情有些意外??傆X得這位好友同窗,今日似有些不一樣。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又似與昨日不同。以往總沉悶嚴肅的臉,此時卻揚著笑,眉梢間竟多了幾分邪魅氣。梁東含笑點頭,故意放慢了速度,他這前身張京,性格是他最不喜的那種人,古板木訥,嚴肅沉悶,雖聰穎,卻過分克守法理棱角分明,在他看來,張京最適合去刑部工作,這種人絕不會徇私枉法……周文軒不著痕跡的也跟著放慢了步伐,挺拔傾長的身體被官服襯得多了幾分威儀,但卻不會像張父那般咄咄逼人的凌厲。兩人與其它人拉開了距離,在后面走得安閑自在。“張兄,你為何這般看我?”與他并肩而行,發現梁東目光頻頻窺來,周文軒忍不住笑問。梁東目光閃爍了下,笑答,“文軒,我想起府中還有壇陳年的梅花酒-,我知你好酒,不若今晚到我府上共聚如何?”張京稍長周文軒一歲,而周文軒從小便生得聰慧,更有顆玲瓏心竅,自小便有京城神童之稱,十五中狀元,二十五便已經混到了二品之位,可謂是大盛王朝的傳奇人物。“妙極!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家的酒呢!”周文軒算得上是半個酒鬼,且在酒興上頭時,更是詩意大發,故聞言欣喜若狂。梁東見他眉開眼笑,心中忍不住暗道,果然跟這樣的人更容易相處些啊。二人并行而去,一路上周文軒侃侃而談,梁東只含笑聆聽,發現這人不止有宋玉之貌,更雅人深致,情趣深遠,雖文人氣濃厚,卻并不酸腐,俱君子之風,但又不自命清高,實在是個難得的妙人。“張兄,可是我太聒噪了?”到了殿前,周文軒才發現自己與他說了一路,心中微訝,實在是梁東欣賞的目光讓他忍不住。“君之語如妙樂,愚兄怎會嫌聒噪?”梁東笑答,心中卻道,雖喜他妙語連珠,更愛他床上風姿,就不知他下面的嘴是否也如上面的嘴般能言善道?梁東目光太過火熱放肆,周文軒敏感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