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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的表演,娶親??? 娶親干什么? 想到這里,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的不對勁了,臉色更加的鐵青,仿佛跟‘娶親’這二字有仇似的。 隨后蕭止冷著臉站起了身,深施一禮道:“既然父王沒有他事兒,兒子就先行告退了?!?/br> 說完轉身就走,和瑞親王蕭巨氣的直接把茶盞扔在了地上,“這個逆子,知不知道百善孝為先?不孝有三,無后最大???他,他這是要氣死我嗎?” “不行,不能聽他的,王妃,你即刻安排宴會,不論門第,不論出身,務必給他尋個滿意的媳婦兒出來不可,哼?!?/br> 說完起身,氣呼呼的也走了,這個兒子都被他給慣壞了,可是他更知道,蕭止心里怨著他,可是,他也不想蕭止他娘死啊,這么多年,他心里憋屈找誰說去? 還有,兒子年少,總不能為一個死了的女子,守身如玉一輩子吧,那他還怎么抱孫子?這不是讓他們家絕后嗎? 而看著家里的兩個男人甩甩袖子都走了,秦王妃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說什么不論門第,不論出身? 自己要是真給找了這么一個人,到時候還不知道別人怎么排擠她,怕是宮里頭她也落不下好,這就是當繼妻的難處。 不過,正妃不好選,先選個側妃放在哪兒,也好啊,總比一個都沒有的強吧。 想到這里,秦王妃把玩兒著茶杯,眼睛放著精光,過了好半天才道,“去,把昭華給我叫來?!?/br> 婢女聞言,趕忙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建安伯府又一次收到了昭華郡主的帖子,這一次不僅僅請了伯府還未嫁人的三個嫡女,就連適齡的庶女都一并給請了。 頓時,建安伯府熱鬧非凡,誰不知道和瑞親王府家的世子爺還未娶親???不僅如此,世子爺還是個長情的,這么多年,因為未婚妻身死,一直都不曾定親不說,連個身邊人都沒有? 如今昭華郡主設宴,百分之百是要為世子選妃的,怎么能不讓人振奮???那可是整個大周閨閣小姐的夢中情人兒那 不僅僅建安伯府,就連整個汴京城的貴婦小姐們,都燥了起來,不管是銀樓還是綢緞莊,那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和瑞親王府選妃,那簡直是天大的盛事。 而作為母親的賀氏更是不甘人后,拉著柳云歌不斷的在她身上比劃。 “誒呀,蔓兒,這次昭華郡主設宴,咱們可不能像上次那般穿的隨意了?!?/br> “你父親如今被圣上正名,咱們也不需低調行事兒,我家蔓兒長的美,定能把那些個小姐們比下去,這件,這件款式咋樣?” “為娘得趕緊叮囑繡娘把你那件七彩云錦的衣衫繡出來,到時候往那兒一站,哼,保準力壓群芳?!?/br> “別說王府的世子,就算皇子也不是嫁不得?!?/br> .…. 賀氏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推,柳云歌只有扶額的勁兒了,十分無奈的道:“娘親---” “我才多大???人家和瑞親王府的世子都已經弱冠了,人家選媳婦兒自然要找個年歲大一點的,定完婚很快就能成親的,恨不得進門幾個月就傳出好消息呢?!?/br> “這要是選了我,那得等多少年???您啊,還是歇了這心思吧?!?/br> “不過,上次我能撿回一條小命,到是多虧了昭華郡主呢,娘親,咱們得給郡主送份大禮才好?!?/br> 第35章 你真是好樣的! 賀氏和柳云歌在這邊選衣服嘮著家常,別的房自然也不逞多讓,尤其是長房。 柳云眉可是一直都沒有定親呢,她長的不錯,長房趙氏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定下她的婚事,實在是對她期望頗高。 對于昭華郡主設宴這事兒,別提多重視了。 趙氏仿佛受了刺激似的,各種綾羅綢緞,金銀首飾,一股腦的往柳云眉這里送,勢必要一鳴驚人的那種。 也是,如今建安伯府把麗妃娘娘和吳尚書府得罪的那是死死的,趙氏怕啊 要么咋說這六房可恨呢??? 她們得罪完人,拍拍屁股走了,甚至還得到了皇家的賞賜,可是她就倒霉了,外人只會指責她們建安伯府沒有規矩,丟的是她建安伯府當家夫人的臉面。 這報仇自然也是先尋她的麻煩了,可能是上次吳志宏被揍的狠了,在也沒有來瞪建安伯府的大門。 吳家并沒有做什么回應,可是越是如此,趙氏越怕,她急需找個靠山,而和瑞親王府就在好不過了,哪怕把柳云眉送去當側妃,她都心滿意足。 而柳云眉也是下了勢在必得的決心,仿佛世子妃之位已經握在手中似的,走路帶風,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還沒選上世子妃,卻有一種世子妃的姿態。 長房還特意為府上的姑娘裁制了新衣,頗為大方,為了能得到好處,府上的庶女們更是往死了恭維她。 雖然對于柳云歌能有皇后娘娘賞賜的七彩云錦十分羨慕和泛酸,但是,也更加堅定了進王府的信念。 哼,不就是一匹錦緞嗎?等她嫁到和瑞親王府,什么寶貝沒有??? 聽說世子爺英俊瀟灑,是圣上最疼愛的子侄,年紀輕輕就授予了官銜,很得重用。 柳云眉咬了咬牙,和睿親王府的世子妃之位是她的,誰都不能搶走。 當然抱著這樣信念的人又何止柳云眉一人??? 滿汴京城的名門閨秀們,怕都是某足了勁的想要摘得花冠,甚至眼冒精光的想把世子爺蕭止蕭伯淵給生吞了。 發動所有力量,不僅僅要在宴會上奪得魁首,還要私下里打聽蕭止的動向,來個偶遇啥的,萬一被世子爺看上了呢?這不就先他人一步了??? 而被所有汴京城的閨閣少女們惦記,被所有家族尋找的蕭止,此刻就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怕是那些人都要失望了。 而他英俊的側臉則有些陰寒之色,看著手里的情報,十分惱怒。 他這次招人行刺果然不是偶然,藏的可真夠深的。 只見他眼冒幽光,冷聲吩咐道:“東吉--” “屬下在---” 東吉恭恭敬敬的行禮,而蕭止眼睛微瞇道:“去,布置一下,這次要一網打盡---” 東吉一聽,皺著眉頭道:“世子爺,您的傷勢還未痊愈----” 結果話說到一半,對上了蕭止那攝人的眼眸,咽了咽口水,不得不低頭抱拳道:“是---” 這是大周的一顆毒瘤,不拔出他如何安心??? 他現在身負重傷,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對方經過自己一系列的布置定會深信不疑,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如果能把這根毒瘤拔掉,就算身死又如何,而且 想到這里,蕭止腦子中又浮現出了那張美麗稚嫩的臉蛋,當然更多的是她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