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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恬不知恥,放蕩形骸,你父母有沒有教過你規矩?簡直---,傷風敗俗?!?/br> 說到這里可能是詞窮,畢竟去辱罵一個女孩子這樣的事兒,蕭止從來沒干過。 可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恬不知恥的女人,對他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兒,不可饒恕。 “光天化日之下,不著寸縷,如此不要臉皮行此下作之事,就算與我做妾,你也休想,我看你就是想作死?!?/br> 被甩在地上的柳云歌被眼前的男人罵的一愣,隨后一副懵逼的表情看著他,指著自己低聲道,“我?恬不知恥?放蕩形???傷風敗俗???還給你當妾都不要?” 說到這里,柳云歌也怒了,她就沒見過這么,這么得寸進尺的男人。 明明占了便宜,她,她的初吻都沒有了,反過來還說她的不是,簡直豈有此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只見她瞬間跪坐了起來,激動的道,“我怎么就恬不知恥,放蕩形骸,傷風敗俗了?” “不就是借你件衣服穿穿嗎?你至于這么小氣嗎?” “還有,什么叫不著片縷?我這明明還穿著衣服呢,你好好看看,你眼神不好,有病吧?” “還給你當妾?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br> 說完還用力的擦了擦嘴巴,一副嫌棄的模樣。 她面上氣憤異常,可心里也在打鼓,這一切都透露著蹊蹺,一個大男人穿著古裝還留著長發,自己穿的也有問題,這不正常,這個世界跟她認識的那個不一樣。 可是,輸人不能輸在陣上。 第2章 回光返照? 而蕭止被柳云歌罵的一愣,又見她這動作,臉瞬間變的陰云密布起來,居然還嫌棄他??? 天下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子? 別說汴京城的閨秀,就算全大周朝的姑娘家,有一個算一個,哪個聽見這樣的話不得羞愧致死? 偏她還一副趾高氣揚,不當一回事兒的模樣,還有,蕭止看著那明晃晃,鮮紅繡著薔薇的肚兜。 轟 頓時覺得整張臉火辣辣的燙,耳尖都紅了,隨后眉頭微皺,看了一眼旁邊濕噠噠的衣物,就更生氣了。 當他是三歲小兒一般糊弄? 當然,柳云歌那嫌棄的動作更加刺激他,這回渾身都散發著煞氣,“一派胡言,良家女子怎可隨便穿外男的衣物?你這分明---” 還沒等他說完,柳云歌也不爽了,氣呼呼的揚起下巴張口道:“我這怎么了???” “分明什么?難不成你還以為,我要非禮你?” “呵,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就我這還沒長成的小身板子,就算有心,也無力吧?” 蕭止被她這一番大膽的言辭,徹底的激怒了,長這么大,還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如此罵他。 別說罵他,就算怠慢一點怕都性命不保,而眼前的這個不知羞的女子一點規矩都沒有,本想留她一命。 可她居然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堂而皇之的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簡直找死。 可他剛要動手弄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結果忽然臉色刷的一變,可能是傷勢復發,也可能是氣血攻心,哇--的吐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老血,然后整個人晃了一晃就暈了過去。 這可把柳云歌嚇壞了,這,這,自己不過說了句實話,怎么就把人給氣吐血了呢? 柳云歌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一陣郁悶,不就是借件衣服嗎?你至于不??? 可看著男人那恨不得殺了她的勁頭,柳云歌咬了咬牙,還是算了。 回過身把地上的衣服擰干水,迅速的套上。 隨后四下望去,荒郊野嶺的,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柳云歌還無法冷血到看著他就這么死了。 最后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到了一個大石頭旁邊,看著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皺起了眉頭。 退去外衣,才看到,這人的后背已經鮮血淋漓,那三寸深的傷口異常猙獰,一看就是刀傷,而且不止一處。 柳云歌驚的雙手不由得一顫,這得有多疼??? 她當時聞到了血腥味,知道對方受傷,但是沒想到會傷的這么重,前胸后背好幾處,傷口這么深最怕感染,化膿,到時候發燒不退可就糟糕了。 可是不管如何,得先止血 她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恰巧知道幾味止血的中草藥,趕忙四處尋找。 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就找來了不少小薊草,嫩葉碾碎,然后認真的,一點點的把對方的衣服撕開,把碾好的藥糊上,打好繃帶。 忙乎完這些,柳云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輕聲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已經幫你止血了,看你激動成這個樣子,不就是一個吻嗎?我現在救了你一命,我就吃虧點,咱倆兩清算了?!?/br>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啊,江湖路遠,再見,哦,不,再也不見?!?/br> 說完,柳云歌趕忙起身,認準了一個方向,迫不及待的轉身就走。 不走不行啊,自己不過是不小心親了他一下,那眼神恨不得撕碎了她,萬一知道了自己給他上藥,不僅看光了他的身子,趁機還揩了點油,那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嗎? 男子美則美矣,就是殺氣太重,她可不敢指望對方會念她的救命之恩,萬一盛怒之下,一劍把她劈了可怎么辦? 還是跑路保小命要緊,大不了等她獲救之后,在讓人來救他好了,坐以待斃,不是柳云歌的性格。 只是畢竟這身體還是太弱了,加上渾身濕噠噠的,饑寒交迫之下,也不知道走多遠,就倒下了。 .…. 待她再一次悠悠轉醒的時候,就聽見身邊不斷的有哭泣聲。 “嗚--我的阿蔓---你醒醒啊,醒醒啊---” 自從那日游湖落水,被昭華郡主的人尋到,將昏迷不醒的建安伯府六房的九姑娘柳云歌送回來,已經過去三四日的光景了。 大夫沒少請,可九姑娘的高熱始終不退,也沒有蘇醒的跡象,眼看進氣多出氣少,八成是要不行了。 這不,又一個名醫送走后,六夫人賀氏徹底的崩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讓她傷心欲絕,哭的痛不欲生,院子里的人也都低頭跟著輕聲哭了起來。 可卻沒有人瞧見,床上躺著的,乍看上去也不過才金釵之年小女孩,眉頭輕皺了一下。 柳云歌感覺頭暈乎乎的,腦子更是亂糟糟,也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一陣陣的哭聲,哭的她這個心煩意亂。 柳云歌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哭,哭能解決什么?不過是換來別人的憐憫罷了。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她,深信一切要靠自己,所以,她白手起家,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財富神話。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