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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聲“忘了就好”引爆的怒氣彈隨著尚澈的打岔銷了聲,徐澤如斂起眼底的冷意,噙著笑走向徐遠南,話卻是對尚澈說的,“這不是為了讓你看熱鬧看得高興點兒么?”“哎呦!那小的謝師兄賞……”說完,尚澈十分自覺地坐到柳少風旁邊兒,一起排排坐,碰著杯看熱鬧去了。可他看熱鬧也不消停,看著徐澤如和徐遠南都沒什么動靜,欠揍地刷著存在感催了句,“您請繼續啊,小的可還等著看呢?!?/br>掀了掀眉毛,未置可否。徐澤如在離徐遠南半步遠的地方定住腳步,低頭俯視著徐遠南沉默了片刻,不溫不火地開了口:“囝囝……”“哎,小叔?”突然打斷徐澤如的話,嘴角的笑終于變成了冷笑。徐遠南欠抽地佯裝著才剛發現徐澤如德行揚起頭,臉上掛著燦爛的笑道著巧提著醒,“真巧啊,你也愛來這兒找樂子?嘖,不是當侄子的不懂規矩,偏要說你……”“可您過來找樂子還帶著我小嬸兒,這樣真的好么?”漫不經心的語調,溢滿了不自知的酸意,三兩句話下來,其間內容惹得尚澈險些噴了酒。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眼已經把徐澤如惹毛了還不自知的徐遠南,尚澈放下酒杯,褪下他自己的腕表:“大侄子,小嬸兒來得匆忙也沒什么準備,拿戴過的腕表給你當見面禮,你不嫌棄吧?”“不……”徐遠南咬著牙想說不嫌棄,卻被半路截胡的徐澤如把話給攔在了嗓子眼里,只能挑著眼尾含著怒帶著憤地盯著徐澤如先他一步把那裝逼的勞力士給拿走了。“好歹我家侄子也叫了你一聲小嬸兒……”把表扔還給尚澈,徐澤如盯著尚澈似笑非笑,“你就別禍害我家侄子了啊……”“再說,你送他表他也看不懂你那點子暗示,你高抬貴手,等你什么時候嫁出去了我讓我家侄子認你家那口子當叔?!?/br>“想我嫁人???”傳說中的純一被說成了零也不惱,接住表,優雅地戴回腕子上,尚澈把兜里的打火機拋給徐澤如,“其實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師兄收了我的打火機?!?/br>“抱歉……”把打火機重新扔給尚澈,徐澤如聳聳肩,笑著道,“我家侄子已經送我一個了,你這個我還真用不著?!?/br>“哦——”拉著長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尚澈捏著下巴看了看徐遠南,又看了看徐澤如,“恭喜?!?/br>“不過,你家小貓似乎正在炸毛啊……”“呵!”輕笑著提起徐遠南懷里的sao年丟在旁邊沙發上,徐澤如慢條斯理地坐到徐遠南身邊兒,扭頭看著尚澈和柳少風,“所以,麻煩你倆先換個地兒,容我給我家侄子順順毛?!?/br>*同一個包廂,只有他和柳少風兩個人的時候就算勾著肩搭著背也沒覺得怎樣,如今只剩下他家小叔和他,明明腿與腿之間還隔著一拳的距離,徐遠南卻莫名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從內到外只剩下了無所適從。作孽??!明明是他占理的事兒,可硬是被他自己個兒作的一句也質問不出來了??!真特么的!好吧,質不質問可以暫且不說,咱走冷艷高貴淡定從容路線還不成么?可這壓也壓不住的,不爭氣的心虛和一陣又一陣的忐忑,又到底是要鬧哪樣???徐遠南心里懊惱著,不著痕跡地攥緊手里的麥,強撐著才沒有避開徐澤如的視線。扯著僵硬笑容,強裝著若無其事,尚且掛著些許青澀的臉上殘留著幾分薄怒。指尖曖昧地滑過細膩的臉頰,落在下頜上,微微上抬,徐澤如勾起嘴角,低聲問徐遠南:“喜歡唱歌?”“……”徐遠南別開臉,翻了個白眼,但全身的細胞都隨著這觸碰開始了sao動。“呵!”徐澤如被徐遠南這副鬧著別扭、想要又逼自己端著的德行逗得莞爾失笑,怒氣跟著消了不少但也沒想就這么饒過他——開玩笑,要是一不順心就跑來找少爺,那他的帽子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得綠得發青。這病得治,上次心軟沒讓他家寶貝侄子記住教訓,那么這次他不介意幫他家侄子一次性根除病根兒。捏著徐遠南的下巴拽向自己,輕啄了下柔軟的唇角,徐澤如起身鎖了包廂門,調著音響和麥,不帶絲毫火氣的說:“囝囝,你自己個兒選歌吧,就選你今天晚上唱過的,不準漏選……”“選完自己把褲子脫了,屁/.股對著沙發趴茶幾上,別碰掉了茶幾上的東西,叔不想難為你?!?/br>作者有話要說:據說男人送女人手表——非你不娶。女人送男人打火機——非你不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有:哈哈哈,你們這些想著吃rou的小妖精們,失望了吧!~╭(╯3╰)╮☆、過到老這你妹的還叫不難為我?!徐澤如,你怎么不去……哼!媽了個蛋的,居然讓老紙在這脫給你看,你特么還敢再禽那個獸一點么么么?徐遠南被徐澤如的一個命令劈得內心神獸咆哮,表情自動轉換成僵硬的面具模式,身體繃成了扯緊的琴弦。轉過身,見徐遠南依然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徐澤如唇角上揚挑起意味不明地笑,慢條斯理地走向徐遠南。雙手撐在徐遠南身側的沙發靠背上,俯身將人虛圈在懷里,徐澤如貼著徐遠南的耳朵吹了口氣,低笑:“其實,比起你自己脫,叔更喜歡自己動手……”“囝囝,看來你不光知道怎么惹我生氣,更知道怎么討好我?!?/br>討好他妹??!小爺現在根本一點兒都不想脫有木有的TAT耳側溫熱的觸感,像是無形的手,若即若離地撥弄著心底緊繃著的弦。徐遠南屏著息,別開臉,卻怎么也靜不下亂了的心跳。熟悉的觸感輕輕滑過頸側動脈,并不鋒利的指甲卻帶給了他隱隱的刺痛,就像是被琴師故意用力撥弄的琴弦,隨著這并不溫柔的撫弄,本就被上得過緊的琴弦奏出了一串變了調的音符:“小叔,你非要在這種地方獸性大發么?”“這種地方?”收回在徐遠南頸側盤亙的手,直起身,抱著胸平靜無瀾地欣賞了幾秒白嫩脖頸上泛起的那道紅痕,徐澤如挑起眉,目光轉到徐遠南臉上,似笑非笑,“依我看你挺稀罕這種地方的,不是么?”“我……”不小心激發了小叔的高檔鬼畜模式,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