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囝囝,mama不喜歡不守信用的人?!?/br>就像算定了徐遠南的手機聽筒有多漏音似的,別有深意的提醒一字不漏地鉆進了徐澤如的耳朵里。心底無聲地冷笑著看那成片的含苞的黑色曼陀羅繞著僅存不多的幾片綠洲霎時開遍心底的荒漠,徐澤如臉上的笑容愈發溫柔,聲音愈發低沉誘人:“不然我送你回家?”對于徐遠南來說徐澤如是毒,掐著他七寸刻意釋放魅力的徐澤如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性感的聲音鉆進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直接碾碎了本就黏得不怎么牢固的三觀,麻痹了本就在茍延殘喘的智商,徐遠南對著徐澤如狡黠地眨眨眼,在電話里跟羅紅梅撒嬌:“mama,我們已經上了高速了?!?/br>“盛華家園”四字浮雕掠過車窗,徐澤如含著笑瞥了一眼撒著嬌糊弄自家老媽的侄子,揶揄:“要不要從下一個出口下高速把你送回去?”抽著嘴角翻了個白眼,心底的小神獸各種怪聲怪氣地哼哼著,徐遠南嗔怪似的瞪著徐澤如略微拔高了聲音:“哎呀,mama,那多麻煩小叔???”“我就是跟小叔去東籬給爺爺掃個墓,反正爸爸明天也要去,我早去一天有什么啊……”“……”不知羅紅梅又說了什么,徐遠南撒嬌不成,開始耍賴,“mama,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當事人鐵了心,徐遠南自然是跟著徐澤如到了東籬,至于發火的母上大人當然要由把他送到小叔手里的父上大人擺平了。東籬離信都市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王家沱在東籬北郊,如果直接去王家沱的話,下了高速理應往右拐,可徐澤如卻把車拐向了左邊,并在三分鐘之后,不偏不倚,右前輪正好壓進了柏油馬路上的坑洼里。一下一上,腦門不輕不重地輕磕了兩下門窗,徐遠南揉著惺忪的睡眼睜眼:“到了?”從夢里被顛醒的侄子,聲音有點啞,神情有點呆,徐澤如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徐遠南那雙微張著的嘴唇,食指敲了下方向盤,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之后,似笑非笑地揶揄:“本來帶著你是想路上做個伴兒的,你可倒好,上車就睡?!?/br>“嘿!”笑著拿過左手邊徐澤如喝剩下的半瓶康師傅灌了一口,徐遠南砸吧著嘴看向窗外,懶洋洋地姿態一掃而空,瞬間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哎?小叔,你走錯路了!”“……”徐澤如失笑,揚手拍了一下徐遠南的后腦勺,“德行!見著我犯錯你就這么興奮?”“??!那當然……”一個不小心咬了下舌頭,徐遠南嘶啦著涼氣否認,“不能夠了!”“哼?!毙鞚扇绾咝σ宦?,未置可否。“小叔——”兩口灌完了瓶里的水,十分沒有道德的把空瓶扔到車窗外邊,徐遠南拉著長音叫徐澤如,“我餓了?!?/br>徐澤如斜睨了徐遠南一眼:“跟藍振聲喝茶的時候,點心可都進你肚子里了?!?/br>“可是……”徐遠南苦逼兮兮地耷拉下嘴角,“早上,中午我都沒吃??!”“哦?!?/br>“爸爸車里只有巧克力,小叔車里也只有德芙,雖然可以補充能量,但那玩意兒是真不能頂餓??!”心情愉悅地欣賞了一陣給他條手絹就能咬上的侄子,徐澤如忍著笑提醒:“儲物盒里有紙巾?!?/br>“哎?”“沒有手絹,你湊合著用……”笑容驟然毫無拘束的綻放,徐澤如笑著掐住徐遠南的臉,“來,咬一個給叔看看!”“……”看他妹!咬死你!憤憤地抓住徐澤如的手腕,徐遠南毫不客氣地狠狠地在徐澤如手背上咬了一口。淡淡地血腥氣在嘴里蔓延,也許吃徐澤如的豆腐真的已經成了徐遠南本能,徐遠南鬼使神差地在似有若無地牙印上舔了一下,像極了調情。作者有話要說:啥也不說了,我知道就算我躺倒妹紙們也不會舍得蹂躪我的○(* ̄︶ ̄*)○☆、心難靜徐澤如卻像毫無所覺似的,任徐遠南攥著他的腕子沒有動,單手把著方向盤,神情自若地看著前方的路況,仿佛被侄子曖昧舔著的并不是他的手一樣。抬眼,視線快速掃過徐澤如的側臉,右手攥住徐澤如四根手指的指尖,徐遠南垂下眼,禁錮著徐澤如的手,愈發肆無忌憚。柔軟,濕潤,傷口處因為略微的摩擦間或有點兒疼。車內地氣氛愈發曖昧旖旎,徐澤如緩緩降低車速,不動聲色地以余光看著把他的手當成世界上最美味的……冰激凌品嘗的侄子。眼見著徐遠南舔完了他手背上的牙印又順著虎口含住了他拇指指尖,徐澤如這才微微皺眉,強自按捺著指尖撩起的欲望之音,慢條斯理地問:“怎么?咬手背一口連手指頭都得跟著消毒?”“……”心底蕩漾著的漣漪猛然一滯,徐遠南含著惱猛地用力,恨恨地在徐澤如指關節上咬了一口。“嗯哼?!睍崦敛幻鞯匾宦晲灪?,整根拇指探進徐遠南嘴里攪了一下,徐澤如鎮定自若的掙開徐遠南的手,“消毒?!?/br>“……”消毒他妹!抿起唇,驅趕著舌尖上殘留地觸感,徐遠南冷起眼瞪視著把拇指上殘留的津液曖昧地抹在他嘴角、臉頰上的小叔——您就死命的得意吧啊,老子早晚做哭了你!是否看穿了徐遠南隱含的怒意并不重要,只要那張臉含惱帶怒的模樣撩撥得人心癢難耐就夠了。避過迎面過來的運貨卡車,徐澤如突然摟著徐遠南的脖子帶向自己,傾身,雙唇快速碰了下徐遠南的眉心,松手揉著徐遠南的頭頂低笑:“乖,別鬧脾氣了?!?/br>“叔知道你餓了,這就帶你去吃好吃的?!?/br>“……”他確認不是錯覺,剛才那個吻分明是朝著嘴來的,卻落在了眉心。眉心處似乎還殘留著小叔唇上的溫潤,然而心底卻絲毫感覺不到狂喜和甜蜜,他討厭這種被小叔當成孩子的感覺,更加討厭小叔這似是而非的態度。深呼吸,壓下心底的火氣,徐遠南躲開徐澤如的手,靠在車門上盯著徐澤如冷笑:“小叔?!?/br>“嗯?”若無其事地收回兀然空了的手,徐澤如緩緩加速,從鼻腔里發出一個單音。徐遠南垂眼盯著握著換擋桿的手,手背上透著血rou的齒痕無端有些刺眼,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