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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洲接收到葉輕求助的眼神,板起臉,“再不乖乖睡覺,信不信打你屁股!”陸洋洋朝他做了個鬼臉,就趕緊靠進葉輕懷里,乖乖不動了,老老實實閉上了眼睛。葉輕伸手關了燈,寂靜黑夜中,他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在電梯里,和那個男人對視上的場景。他忍不住裹緊被子,摟緊了陸洋洋。半夜,陸澤洲的手機振動,他拿著手機起身悄悄出去,進去洗手間,滑開手機接聽,“喂?!?/br>“老大,我查到了,吳崢是一個星期前來的臨江市。他來了后,就一直在臨江一號會館里,除了去監獄那次,就沒有出去過?!?/br>陸澤洲靠著洗手池開口問:“查到他來的目的了?”“找人。他包養的一個Omega三年前生下了他的孩子,一直躲在臨江市。他這次來,應該是帶孩子回去的?!?/br>陸澤洲擰眉,“我記得他有另一半,是個beta?!?/br>吳崢是個alpha中的異類,有個青梅竹馬的beta戀人。為人陰狠毒辣,對那個beta戀人倒是很好。“嗨,beta可沒法解決他生理上的需求,那個包養的Omega就是干這個的。他對那個Omega沒有感情,所以那個Omega是偷偷懷孕的,吳崢之前也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前段時間有人去告訴他的。聽說他那個beta戀人一直想要個孩子,所以才來找孩子的?!?/br>“告訴他的也不是別人,就是葉家葉云衡。吳崢投了一筆資金到葉家的公司?!?/br>陸澤洲眼睛瞇了瞇,想起葉橙??隙ㄊ侨~橙想要尋求吳家的幫助,告訴了葉云衡這個消息,讓他去京市找吳崢的。“哦,對了,費了好些勁查才發現,那個偷偷懷了吳崢孩子的omega竟然是四年前夜色會館的會計,當時他供出了拍賣omega背后的幾個主使?!?/br>“是他?”陸澤洲意外,那晚他標記了葉輕,抱葉輕去一個安全的空房間,準備等行動結束再帶葉輕走時,在空房間意外碰見了一個omega,是個叫陳巖的會計。陳巖看到了他和葉輕的臉。被抓后,陳巖主動要求供認主使,換取自己給他弄個新身份不讓人找到的生活。或許當時陳巖就已經懷了吳崢的孩子,害怕被吳崢找到,所以讓自己幫他換個新身份。陸澤洲一頓,所以他mama被綁架,是吳崢想要威脅自己說出陳巖的下落?可是陳巖換了新身份不久,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封告別信。他還以為是陳巖自己離開的,如今想來,葉橙有預知的能力,十有八九是葉橙弄走的。他一直疑惑蘇寒是怎么知道洋洋是他孩子的,現在看來,估計是蘇寒在不知道什么情況下遇見了陳巖,陳巖認出了蘇寒的臉,告訴蘇寒的。這個陳巖不簡單,知道自己是陸家的人,還完全隱瞞了他和吳崢的關系,讓他們都沒法查到。那當年夜色會館拍賣Omega背后的大老板,會不會就是吳崢?“還有,陳巖不見后,吳崢心情一直不好,想找個Omega代替陳巖。一直沒找到滿意的,三年前終于找到一個,但是發現竟然被標記過,一怒之下,”老二在電話里吞吞吐吐,“把人的腺體給……毀掉了?!?/br>“之前你讓我查嫂子腺體被毀那件事,只查到是在南區那家低語酒吧,而低語酒吧的老板,就是吳崢?!崩隙掏掏峦抡f完,聽見電話里半天沒有聲音,忍不住喊,“老大?老大你別沖動哈,這個吳崢絕對和前段時間重新冒出來的拍賣Omega有關。咱們找到證據把他送進監獄就是了,你可千萬別私自對他動手?!?/br>回應他的,只有電話粗暴的掛斷聲。第69章第69章陸澤洲攥緊手機,幾乎壓制不住渾身的暴虐。他第一次強烈的想要親手殺掉一個人。“小爸爸,小爸爸你怎么了?”緊閉的洗手間外頭,突然響起陸洋洋隱約的聲音,陸澤洲打開洗手間的門,借著洗手間的光亮,能看到斜對面大開的房門里,陸洋洋正坐在床上,伸手搖著身邊的葉輕。陸澤洲快步進去打開燈,陸洋洋看到他,連忙揉了揉眼睛求助,“爸爸,小爸爸突然渾身發抖,他是不是生病了?你快送他去醫院?!?/br>葉輕側躺在床上,牙關緊咬,渾身顫抖出汗,臉色白的嚇人。一看就是像上次一樣,又陷入了噩夢里。陸澤洲俯身抱起葉輕,一手輕拍他的背,一手安撫的輕捏他的后頸,嘴唇靠在他耳邊低低喃聲安慰,“有我在,沒事了沒事了?!?/br>安慰了好一會兒,葉輕才在他懷里安靜下來。“繼續睡吧,一個人睡可不可以?”陸澤洲不放心放葉輕一個人睡,伸手摸了摸他汗濕的額頭,問陸洋洋。陸洋洋揉揉眼睛,乖乖點頭。給陸洋洋蓋好被子,陸澤洲才抱著葉輕回到地上的被子里,攬著他輕柔撫摸良久,才面色如霜地閉上了眼睛。葉輕醒過來,外面的天色才剛蒙蒙亮。他意識到自己睡到了地上,正靠在陸澤洲的懷里。想起昨晚的噩夢和在耳邊溫柔的安撫呢喃,他額頭抵著陸澤洲的胸口,閉了閉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等到陸澤洲醒過來,發現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葉輕和陸洋洋都不在。他從被子里翻身坐起,正要去樓下看看,房門打開,葉輕從外面走進來,關上房門,一臉沉靜對他道:“我有事要告訴你?!?/br>今天是周一,窗外街道安靜,葉輕看著窗外,緩緩說出了他的噩夢。當時他剛生下陸洋洋不久,得知陸洋洋夭折的消息,難以置信,等能下床了,就去找葉橙質問真假,以及他把孩子葬到了哪里。那天得知葉橙去了南區的低語酒吧,他過去找他,糾纏間不小心撞到了那個噩夢中的男人,男人有如毒蛇一樣看上了他,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標記過了,一怒之下,陰冷狠毒的讓手下毀了他的腺體。這些他從未跟人說過,哪怕是葉mama和葉重,但是今天,他想告訴給陸澤洲。“昨晚蘇月找我求助,在臨江一號會館,我又見到了他……”葉輕喉嚨干澀,剛說一半,被陸澤洲從身后緊緊抱住了。“你見到了他?!”陸澤洲的嗓子里仿佛含著砂礫,聲音冷沉鈍怒,“我會幫你解決!”“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