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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地詢問:你不會是…光聽我笑就能射出來吧……溫不拘跪在我襯衫上,皮膚比洗得發黃的衣服白上三四個度,在昏暗的鎢絲燈下幾乎成了另一個燈泡。他捂住臉趴在地上,屁股還撅在身后,以膝蓋為支撐點呈現類似蹺蹺板的跪趴狀。他聲音從指縫里傳來,像是被壓扁了……“以后不許對別人笑”后來我又插了很久不小心射在里面。那一刻我們兩都震驚得不敢動,面面相覷我單方面被吞噬,結果又一想他現在不會懷孕了,連連松口氣,他才卸了勁癱進我懷里。過后他不知道從哪摸出本仰面躺到窗縫兒那的陽光下看。一條腿掛在凳子上,身體還被我摟著,我沉迷于圈弄他的陽/具,非常直尺寸也很可觀,執著地進行實驗:“呵呵”“嘿嘿”“哈哈”他從書里探出眼睛,眼神之鄙視讓我十分受傷,于是便不滿,“怎么現在我笑它就不行了?”溫不拘上衣的襯衫扣子全開,露出性/感的淺褐乳/頭正巧被一束陽光銜住,他紅潤的楓葉嘴輕蔑地一撇,翻個白眼說,“不是這種笑”我好奇至死,不由分說地把他拽起來“到底是哪種”他摟住我的脖子,舌頭湊上來舔來舔去最后咬住我喉結,“就不告訴你,反正只有我能聽”他手又伸進我嘴里,細薄的骨頭指尖泛紅。然后又是新的一輪把自己掀開把我攏進去…………………眼看著他要被部隊領導開出的條件“引誘”,我趕緊叉開話題,“我想起來了!之后的事兒!”領導耐著性子看了眼手表,“最后一次機會,說吧”第十一回我端坐道,“您要聽,就必須聽我講完。故事情節由起因開端發展高/潮,結局和尾聲組成,少了一段都是漏勺裝油——白忙活.....”部隊領導不耐煩地招招手,“行行行,黨教導我們要寬大處理,再給你一點時間?!?/br>………….沒過幾天,“斷耳”主動領著rou骨頭來找我。這次見面,我赫然發現它變化很大,原先斑禿的毛發竟然光溜水滑,經過一春的好日子現在身體強壯不少,一只斷耳也顯得威風凜凜頗具個性,像是位注重鍛煉的藝術家。性/欲消退之后,我們公狗終于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聊天吃rou。它首先對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希望有機會找嫂子當面道歉,我揮揮爪子表示大可不必,爺們兒說話老娘們插什么嘴。它呵呵一笑,不忿道:想當初,我也不比你差多少。這話十分難聽,我滾滾啃剩的骨頭,在石頭上打磨準備帶回去給孩子們當玩具?!袄拱?,差了還是挺多的。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一會兒下班我還有事呢”它這才豎起耳朵神秘兮兮地闡明來意:最近村里的狗突然接連消失,大伙兒都十分恐慌。“村北的小酒,村頭的付栓兒還有村長家的犬衛國……都在這幾天”我不太清楚村里其他狗的情況,但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便考慮要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訴它,沒準兒其中就有著某種聯系。況且看它濃眉大眼,既然芥蒂解開應該是個值得信賴的伙計。我剛要從頭講起,門咣當一聲巨響被撞開,小溫滿頭大汗地沖了進來,“范、范照!小宰不見了!”什么???我自然而然聯系上剛才斷耳的話,頓時恐慌,但看溫不拘幾乎瀕臨狂躁只能先安慰他——有可能是小宰貪玩,咱們出去找找。“其他孩子呢”“我把它們藏到廟里頭了”“不錯,做得很好”斷耳也主動加入,我們兵分三路在村子里四處奔走。人從記憶里尋找目標,狗從氣味里尋找方向。氣味氣味!小宰的味道很像我三姐,帶著梔子花和皂角粉的清香,還有很暖和的奶香…現在正值傍晚,各家各戶飄出來的飯菜的味道強烈地干擾著我們的嗅覺……小宰的氣味忽遠又忽近,斷斷續續……一種不詳的預感始終籠罩在村子上方。溫不拘狂奔許久,早就精疲力盡再加上慌張自責完全是拼著命在跑,我們不約而同聚頭在王大牙家門口時,他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溫不拘!你先別進去”但他是像聽我話的人嗎?他扎著猛子就要撞門,被我一巴掌拍翻了,“斷耳!你看住他!”“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斷耳似乎也早已知道利害,立刻按倒溫不拘。我躍上院墻,眼前的一幕讓我差點失足墜落。我可愛的小宰,被丟在院子角落沒有一絲氣息,它四只秀氣的黃爪子朝天翻著,除了被我拱肚皮時它才會做出這個動作,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它已經死了……這個殘酷的事實讓我胃部翻騰,幾乎嘔吐。王大牙光著膀子在一旁撅土刨坑,瘦骨嶙峋的后背令人作嘔,最為恐怖的……是他褲腰里赫然鉆出一條黃色的狗尾。溫不拘在門口狂吠,“放開我!”我不敢讓他看到這一幕,聽到屋里傳來一陣咳嗽,我趕緊跳下來,叼起溫不拘往回跑。溫不拘瘋狂地掙扎著,他早已比我更先感知小宰消失的氣息……子之痛,母同焉?!澳悻F在不放開我,我恨你一輩子”“我日/你祖宗十八代范照!”“你敢再走一步試試!”在我跑到大壩上時,他已經完全喪失理智,“我求求你范照,讓我看一眼吧……我愿意永遠做母狗……你吃我咬我/cao我都可以……讓我看一眼…求求你…”他眼淚從碩大的眼睛里滾出來,砸在土泥里,“噗嗤”一個坑。細膩的干灰裹著它們以致不能滲入地面,一顆一顆一串一串,像身負重傷之人滴下的血跡,沿途皆為慘然。我硬下心趕到廟里,看到三個腦袋擠在門檻下才放心下來,把溫不拘放回窩,他瞬間在我身上撓了幾道血痕,“我恨你!”我情愿他恨我。這樣即使我現在難以安慰他也能好好活著。對著噴射怒火的雙眼,我近乎冷漠地告訴他“看好剩下的孩子,我會給小宰報仇的”我還想回頭叮囑幾句,門被轟隆關上以示決絕。沒辦法了,只待之后再說。天黑之際,我與斷耳在月亮直下的淺灘長吠。河面似是漂浮著一層魚鱗,銀燦燦地散發著冷清的光。在附近幾個村子的狗聞聲趕來之前,我沉默地望著河面。“你在想什么”斷耳同情地問道。我在想什么呢?我應該在想女兒小宰,或許還應該在想溫不拘和其他三個孩子。果真是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我反思自己趕緊回想娘,恐怖的是,她的相貌和味道我竟然已記不太清……短短半年,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