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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八個人,工作人員擁簇下,一個瘦高的男人帶著墨鏡走進來,他穿著簡約干凈的淺灰色細條紋休閑裝,敝開的西裝內,露出緊身純棉背心,很好的構勒出健美的胸肌。能把普通衣著穿出名模的范兒,恐怕來頭不小,這時,只聽周宇風幽幽地說:“他就是費里昂”寧冉頓悟,忙站起來望向費里昂,心里暗暗驚嘆,原來是大熱的超級男模費里昂,不怪得勢頭十足,就是一身的平民裝也難掩蓋身上的超模風范。“他是這屆大賽的特邀嘉賓評委,如果不是為了這個,我才不會參加這種比賽”,周宇風邊喝著咖啡邊望向遠處的費里昂。“原來你是因為他?”,寧冉不解地問:“為什么?”周宇風笑了一下,“因為終于可以見到他的了”他說話的聲音忽然變的很輕很慢,寧冉發現,從剛才到現在,他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費里昂,“是為了得到他的肯定才來參賽嗎?他是你的偶像?”周宇風這才回過神,有點好笑的看他一眼,嘴角輕輕彎起,做了個挑眉的礀態,“我說了我只是為了見他才來,至于得沒得到他的肯定,那個不重要,他不是我的偶像,他是我的目標!”他跳下椅背,心情很好的用咖啡杯碰碰寧冉的瓶子,“祝你好運,不過,你得先小心點畢臣,他可不是泛泛之輩”,剛走兩步,他又折回頭補充:“呃,我說的小心,不是臺面上的,而是……”他做了個手勢,“你自己小心點”白天的走臺中,寧冉還在思索周宇風的話,那個手勢分明就是叫他小心畢臣出陰招,可一整天過去了,畢臣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似的,從容不迫的配合走臺,風采依然很勁,表現的無懈可擊。相比之下,寧冉較前幾輪賽事時要發揮的更好些,他自信又清澈的笑容已經引起評委會的格外注意。卓昕在吃晚飯時對他說:“如果照這樣比下去,你跟畢臣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寧冉笑道:“卓老師別給我太大壓力,我可不能保證沖到第一位”“那你就太謙虛了”,卓昕喝口橙汁,說:“今天我跟幾個評委聊天時,他們對你的印象越來越好,原來都以為你是靠運氣才紅的,現在他們的觀點都改變了,寧冉,你在評委心里,已經成了實力派”他說的很興奮,接著道:“你知道嗎,我今天看了下總分數,你居然比畢臣高出三分,明天就是最后一輪決賽,舀出今天的氣勢,正常發揮,你肯定可以舀到冠軍?!?/br>………作者有話要說:看文不留言是會懷孕的??!☆、57第57章決賽前的傍晚,寧冉突然好想一個人靜一靜,水城渡假村靠近一片淺水海域,由于保護的較好,這一片的海水都分外的清藍,他脫下鞋子,赤著腳走在細沙上,白天的陽光早已溫暖了腳下的沙地,就算是進入冬季的傍晚,細沙里仍留著陽光的暖意。他慢慢地沿著海岸線走著,遠方天際處留著一抹緋紅的晚霞,映在清透的天上,像是誰用畫筆不小心抹上了一筆,色彩鮮艷奪目,讓人心情大好。此時此景,如果有楓陪在身邊,那該是怎樣一種心情,他不禁想起那雙濕潤暖和的手,只是撫摸上自己臉龐都會帶來顫抖的幸福,深深地吸了口清冷的空氣,遙望著緋紅色的天際,他暗暗祈禱,希望幸福能永遠下去,即使做為另一個人存在楓的生命里,只要能相愛著,也無怨無悔。天空很快暗了下來,海風拂在面上帶來刺骨的寒意,寧冉呵了呵手,想著時間差不多就往回走,剛一回頭,就看見不遠處的沙灘上跑來一個人,他定睛看看,竟是穿著暗紅色格子長大衣的may,她跑的很急,到了寧冉面前時,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快,寧冉,你快跟我回房去,出事了”may從沒像現在這般沒形象的慌亂,她拉著寧冉的手就往回跑,一路上,寧冉見她急喘的樣子也不敢多問,等一進房間時,卓昕馬上從電腦前站起來,見他倆進房,趕緊迎上去,關上門,寧冉這才疑惑地問:“發生什么事了?”他的第一直覺認為,可能是自己入院的事爆光了,并且牽扯到了韓楓,不知道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娛記會怎么寫。可寧冉想錯了,卓昕神情冷峻地將打開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他面前,閃著藍光的屏幕上竟然清晰的映出他跟黃毛勾肩搭背在街邊大排搭喝酒的場景,這張圖只是讓寧冉小小吃了一驚,并沒有什么震動。而旁邊并列的另一張圖則令他大感意外。是黃毛的單人照,在一張亂蓬蓬的木板床上,床單揉的臟亂不堪,幾近全/裸的黃毛十分狼狽的用手擋著臉,他的旁邊,坐著同樣驚惶失措的女子。標題上打出:當紅男模大揭底,原是嫖/客的摯友。再接下的報道里,寧冉不用看都知道會怎么寫,他無力地閉上眼,一時間無話可說。“你跟他是什么關系,怎么會讓娛記抓到這種把柄”,喝了口水的may緩了緩氣,坐在椅上目光凌厲的看著他,“我之前就問過你,有沒有什么不良嗜好或不良友人,你說沒有,這人是怎么回事?”寧冉垂著頭,弱聲說:“我不覺得他是不良朋友,所以……”“寧冉!”,may終于忍不住火大,她重重放下杯子,苦口婆心地說:“你知道這次比賽有多少人在盯著你嗎,人人都巴不得你出婁子,我跟你說的話你要記在心上,像這種抹黑選手的事,我經歷的比你多,你不誠實的后果,只會讓自己跌的更慘”卓昕沉吟了片刻,出來打圓場,“我覺得這事也不能怪寧冉,畢竟暗箭難防,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么渡過這次危機”“我已經聯系了幾家無線媒體,請她們吃飯,錢方面隨便開價,只要把這事壓下去就行”,may又恢復了往日的干練,她轉頭對寧冉說:“你現在必須裝做什么都不知道,有人問你,你就說你不認識這個人,不管什么人問,你都必須當不知道,明白嗎?”寧冉點點頭,他滿心愧疚,卻不敢再說些什么。晚上九點,剛沖完澡的寧冉正在練站礀時,手機像炸了般響起來,他舀起來看,來電竟是黃毛,心里陡然一沉,這種時候打電話進來會有什么好事,他猶豫不決,將手機按掉后丟在床上,可沒過多久,手機又楔而不舍的響起來。他被吵得心煩意亂,只得舀起來,剛一接通,那頭就傳來黃毛的哭腔:“阿旺啊,你快來救救我,我在看守所都快被打死了,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