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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如果和我做就是謀殺的話,那我謀殺警察都謀殺了上千次了。后來,婉婉沉沉的睡去了,我抱著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我的鳥在試驗中完全沒有一點想要起來的念頭,明明它昨天在薜瞳的手里還一直非?;顫姾脛拥?,但是現在它卻不動了。明明我覺得自己應該是愛女人的,但是為什么,我心愛的女人在我的懷里,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坐懷不亂。突然間,我想到了一件非??膳碌氖?,那就是,我似乎變成了一個只對男人有興趣的男同志了。然后,我想到了千百年前的一個坐懷不亂的案例,當年覺得這個姓柳的是個傻缺,后來我覺得他應該是不舉,而現在,我認為他是和我一樣,是個男同志。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說要日更的,但是周六日要與家人忙著看房子和買年貨,不知道能不能擠出時間來更文了。如果更了,代表我還有空。如果沒更,那代表……我缺勤了。喂喂,不要打臉!1212、倒霉的鳥事真多...雖然我和薜瞳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了,但是除了做以外,對于像薜瞳這樣一個純正的基男平時的生活,我實在無法了解,也無法融入他的世界。實際上,我除了上過薜瞳這個男人之外,我對于男同志的世界一無所知。原來我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到,我在與薜瞳在一起的這段日子里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個只對男人的直腸有興趣的男同志了。為此,我覺得我的人生似乎是掉入到了一個陌生的黑暗世界中去了。【男同志的世界】,在我的感覺中那是一個與現實的正常社會完全平行的世界,但是我現在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平行世界中,與‘正常的人生’這條道路越走越遠了。那天早上我在婉婉那里為她們母子做了一菜的早餐,在吃早餐的時候婉婉尷尬的對我說:“對不起,阿廷,我沒想到當年我和你分居的事會給你帶來這么嚴重的后果,要不你找別的女人試試?”蘇楠聽到這話,還沒等我接口呢,他就急著說:“爸,你是不是想根我媽還有薜叔分手,再重新給我找個后媽?”我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啊,怎么這么敏感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他白了我一眼,卻沒有打開。我擠出點笑容說:“沒有的事,你快點吃吧,等會我送你去學校?!?/br>把蘇楠送到他學校之后我就直接去上班了,但是在上班的時候還是一直在想著這里問題。那個小菜鳥還是把我跟的滿緊的,但是那又如何?雖然我的確是想找人確定一下我是不是男同,但不代表只要是男人我都會去試,再加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我壓根就沒有想過和小菜鳥試的念頭。薜瞳打電話給我說他還在外省,可能今晚也不能回來了,我聽了這電話之后到是松了口氣。他不回來也好,我今晚剛好還要去做試驗呢。我上班時沒什么病人的時候用手機上了一個聲色論壇,在里面找了一個離這邊有點距離的娛樂場所。下班回家后我還特的從柜子里拿好了套子,打算今晚就出去試一下。要不是外面不一定能買到我的尺碼的套子,我才不想從家里拿呢。在外面找樂子,安全的XO行為是一定要,不然萬一得上了什么病的話,到時哭都來不急。我晚上把蘇楠送回去之后和婉婉打了聲招呼就開車去了之前查好的那邊,開了個房,叫了個妞。那妞五官還行,但具體的長相都淹沒在化妝品里了,身材到還行,她洗完澡之后過來問我想怎么做。我以前也叫過妞,所以也不怎么陌生,就直接上前去扯開她的浴巾說先驗貨,然后把她上下都摸了一遍,就連她下面也摸了半天,但……不論心里再怎么想要把這個女人給XO了,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沒感覺,鳥還在睡。后來要她幫我咬,她說要加錢,我說好。等看到我的鳥時她驚訝的說:“先生,你的鳥真大?!边@可不是什么奉承的話,我的鳥是真的大,這點我一向很自豪。后來嘛……那套子還是沒機會用,因為那妞不論用什么技術,我的鳥還是一直在六點半的位置沒動過。那妞找我收過錢之后甩門而去,臨走之前還一臉鄙視的對我說:“呸,鳥大有屁用,虧老娘還興奮了一把呢,萎哥就不要出來浪費錢了?!?/br>聽到這話,我的玻璃心都碎了一地。本來我從那個娛樂場所出來之后打算要開車回家的,但是又非常不甘心的把車停在路上用手機查本市的‘基地’,找了個大的基吧就開車過去了。馬的,女的不行我就去試試男的,要是不弄清楚我現在的情況是什么的話,晚上我睡覺都會睡不安穩的。那酒吧里與其它的酒吧沒什么區別,有男有女。哦說錯了,有些人乍一看像女的,仔細一看全是娘娘腔的男人。馬的,男人扭什么屁股,欠cao啊,拿個酒瓶子自己玩去。第一次到了這種地方我緊張的要命,感覺尿都快憋不住了,于是連周圍的環境都沒看清楚就急忙跑到廁所去想先放松一下。這里的廁所做的滿大的,里面有好多廁所格,但大部分都是關著的,便池那里人也好幾個人。剛進廁所就聽到各種妖精打架的聲音,原來男同志的豪放在于此啊。在廁所搞好啊,連出去開房的錢都省了。有個廁所格里有個人叫的特別的大聲,不停的叫著:“大力,再大力的搞我,啊……啊……啊……?!瘪R的,明知道這里不隔音還叫成這樣,真要命。被男人搞真的有爽到需要叫到這種程度嗎?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么叫著,感覺真是讓人受不了。掏出鳥來釋放內存完之后我一回頭,發現身邊多了好幾個奇形怪狀的男人。“帥哥,你的鳥真大,有興趣和我來一炮嗎?”一個故意學女人說話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雞皮,一回頭,居然還是個胡子拉茬的老男人,真是惡心了我兩把。一只手捏了一下我的襠,一個翹著蘭花指的娘娘腔說:“份量真足,真想和你來一炮試試火力足不足?!辈恢獮槭裁?,我有種想吐的感覺。丫的這堆娘炮莫非是一直在這廁所里蹲點,看到鳥大的男人就想讓人上他們嗎?馬的,原來男同志是一個這么饑渴與變態的群體。對于這些我從來沒有想過的未知生物群體,我覺得我和他們實在不是同一路的。雖然我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我的心里想著拔腿就跑,這那里是男同志酒吧啊,分明是個牛rou場啊。我覺得我的背后有點濕了,脊梁骨暗暗的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