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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連呼吸都忘了。 好在,最后一刻,身上的人終于大發慈悲離開了那兩瓣已經被折磨的紅、腫不堪的唇。 “呼……” 戚柒大口的喘著氣,眼前像是炸開了花,讓她腦子嗡嗡作響。 屋里安靜得厲害,只有那近在咫尺的粗、重呼吸聲,聲聲擊在了她的耳朵里、心尖上,帶起陣陣戰栗。 “嫂嫂,這禮物,你可喜歡?” 他低啞輕笑,聲音柔若春水,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戚柒立刻瞪眼看他,猶自喘氣,怒道:“裴靖,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彼p聲回道,一雙鳳眼緊緊的鎖著身下的女子,一寸寸的似要把她全部剝開似的,“我沒瘋,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br> 戚柒的呼吸頓時一滯,不可置信的看著上方的青年。目光觸及到他眼底濃烈未散的偏執,心神震顫。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彼哉Z。 “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沒瘋,我也沒瘋?!?/br> 戚柒閉著眼,想要逃避這瘋狂的一切,然而裴靖卻一針見血的戳破了她的心防。 “嫂嫂,我剛才吻、了你?!?/br> 他伸出手,灼熱的指腹在那紅腫上摩挲,那柔嫩細軟的觸感讓他著迷,唇邊笑意漸濃。 他再次垂首,在上面落下輕柔地一吻。 “嫂嫂,你知道嗎?你的唇,真甜?!?/br> 甜到讓人想要一口吞下去,如此便能據為己有,獨屬于他一人,誰也搶不走。便是她自己,也做不了主。 戚柒偏頭想要躲開,裴靖卻轄制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躲無可躲,只能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 青年喘著氣,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溫柔又殘忍的問道:“嫂嫂,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你喜歡嗎?” “閉嘴,別叫我嫂嫂!” 戚柒實在是忍不了了,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種禮物,她怎么可能會喜歡? 她不是不想跑,可裴靖卻蓄謀已久,戚柒之前毫無防備被她壓在床上,待她想要跑時,卻發現自己竟被鎖了起來。 沒錯,她被裴靖,鎖在床上了。 多么不可思議又可怕的一件事。 她竟然被她的小叔子,被她當做弟弟的人鎖上了,甚至還被壓在床上,做了如此羞恥的事情。 戚柒是真的慌了。 她偏頭,目光在手腕上冰涼的鐵鎖上看了一眼——鎖鏈的另一頭固定在床頭,一頭鎖在她的手腕上。那鐵圈的大小,剛剛好,上面包著一層軟軟的布,讓她掙扎間不至于弄傷自己。 “這鎖是我專門找人訂做的,按照嫂嫂的尺寸?!迸峋疙樦哪抗饪戳诉^去,唇角噙著淡笑,“聽說那鐵匠是京城最好的,手藝精湛,如今來看,果然如此?!?/br> “嫂嫂,這禮物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就等著你回來享用?!?/br> 明明他的語氣是從未有的柔和,可戚柒的心中卻不由自主的生起數不清的寒意,就連這炎炎夏日,也無法讓她感受到一絲暖意。 裴靖是認真的。 他是真的想要把她鎖起來! 戚柒差點便忍不住罵臟話了。 她直到現在都還是懵的,裴靖為什么要對她做這種事?明明之前從未出現征兆,為什么她這次一回來就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還享用?! 她恨不得把這鎖連某人一起銷毀! “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疑惑的看著裴靖,眼中帶著被欺騙的憤怒與悲傷。 裴靖伸手蒙住了她的雙眼。 他早便知道,當他做出這些事后,她會憤怒、傷心,甚至厭惡他??杉幢闳绱?,他依舊做下了這個決定。 他等不了了。 “嫂嫂不是曾問我,我的心上人是誰嗎?”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輕舔了舔她玉白的、耳朵,那絕妙的觸感讓他沒忍住,張嘴輕輕咬住,用牙齒輕、咬,仿佛在細細品味。 “裴靖!” 那里被含住的那一瞬,戚柒渾身的毛都要炸了起來,心尖更是像被人狠狠捏住,又麻又疼,整個身子都不爭氣的軟了。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又慌又羞恥。 那白皙的小臉紅得似火,白嫩的耳朵也紅彤彤的,甚至就連脖子都染上了殷紅,整個人都像是擦了一層胭脂。 裴靖看得舍不得移眼,放開嘴里的耳,迷戀的在她的臉上落下一串濕、熱、的吻。 不但如此,他甚至還解開了她的腰帶…… 戚柒快哭了,這個混蛋,不會真的要那啥吧! “裴靖,不要,你冷靜點!你再這樣,我要叫……嗚嗚嗚!” 她的唇再次被封住。 這一次的吻不同于剛才的綿長溫柔,帶著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狠戾和暴烈。完完全全顛覆了戚柒對裴靖的認知,她甚至忍不住生起了一絲恐懼。 “我現在告訴你,我的心上人?!?/br> 他溢出一聲滿足的低笑,輕聲呢喃。 “是你?!?/br> 吻如狂風,席卷了她。 再說鎮國公府這頭。 二皇子突然失蹤,讓整個鎮國公府都亂了起來。鎮國公更是再也顧不得為獨子的死傷感,把國公府里能用的人都派了出去,尋找二皇子的蹤跡。 若是二皇子出了事,他們鎮國公府也完了! 鎮國公自己也在府里等不住,抬腳便出了門,準備親自去宮里向武帝請罪。這事兒瞞不了,倒不如他自己去說,免得被人身后告惡狀。 這般想著,鎮國公便帶著滿腹的憂愁出了門,然而剛走到門口,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喚他:“父親,您這是干什么去?” 這聲音是…… 鎮國公猛地轉頭看去,一眼便瞧見了騎著一匹馬朝國公府而來的秦業。他滿臉風塵,似是著急趕來的。 “業兒?!”鎮國公驚呼出聲。 秦業跳下馬,跪在鎮國公的面前道:“是我,父親,孩兒不孝,讓您擔憂了?!?/br> “你沒死,你沒死!”鎮國公立刻把秦業扶了起來,平日里充滿了威嚴的一雙眼此刻濕了,“我兒沒死,還活著!” “是的,孩兒還活著?!鼻貥I滿心愧疚,“對不起,讓您與母親擔心了,孩兒回來了?!?/br> “回來便好,回來便好……”鎮國公擦了擦眼睛。 秦業望了望鎮國公府門上的白幡,微微一愣。鎮國公注意到他的視線,有點尷尬道:“為父派人找了你許久,但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已經過去十個月了,為父便以為你……” 死了,想要你入土為安,便給你辦了葬禮。 余下的話鎮國公沒有說,但秦業依然能猜到。 鎮國公輕咳一聲道:“既然你回來了,為父便叫人把這些給撤了,掛在這里也蠻晦氣的?!?/br> 秦業憋住笑。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