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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了幾分,已經漫過第一排方磚向他逼近。江遙不敢耽擱,深吸一口氣,手下用力,身體凌空而起,穩穩落到寫著肆的方磚上。在前面的一排方磚上寫著陸、柒、捌、玖。江遙凝神思索起來,第一排是壹,第二排是肆,那第三排…江遙不知道自己猜測是否正確,他回頭看了看那堵移動的墻。最后還是決定先試探一番,他伸腳輕輕踏在那塊寫著玖的方磚上。熟悉的顫動并沒有來,江遙暗暗松了口氣,看來是猜對了,這通道用的是矩形數列。也就是說第一排是1x1,第二排是2x2,第三排是3x3,以此類推。既然找到規律,江遙也就不再耽擱,運起燕飛渡根據數列規律快速的向通道那頭掠去。等踏上對岸的通道,身后那些排列整齊的方磚紛紛開始震動起來,隨后全部脫落,墜入黑不見底的深淵。江遙抬頭,他面前是一道巨大的石門,門上有三個插槽,是用來鑲嵌逍遙令碎片的。江遙將那三塊碎片取出,分別插入插槽內,那道巨大的石門發出“咔咔”的響聲,像是齒輪轉動的聲音。隨即那道石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石門中間裂了一條細縫。江遙從那條細縫向里望去,里面十分空曠,從洞頂有一束光線照射下來。在照射下來的地方有一座石臺,石臺后放著許多兵器,其他地方因為視線有限,看不到。使力推了推,讓那縫隙變大一些后,江遙側身擠了進去。這一進去江遙立馬驚呆了,石洞左側雕鑿著許多凹洞,凹洞內全都是一排排的書籍,前方石臺后放著許多兵器,而右側則堆滿了箱子。江遙走到左側隨便拿起一本,心下更是震驚,這里的書籍全都是外界沒有出現過的武功心法,隨便一本拿出去,都將引起武林動蕩。在順著這巖壁看過去,依墻而靠許多兵器,江遙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把長劍,劍身上滿是灰塵,輕輕一吹,一抹雪亮露了出來,刀刃泛著寒光。江遙向著一側輕輕一揮,劍身發出嗡鳴,一側凸起的石頭立馬被削掉一半,當真是削金斷玉的好劍。石洞右側堆滿了箱子,江遙不善使劍,比起劍來倒是自己那把小巧的匕首好使些,他將長劍放回原處,往放滿箱子的地方走去。這些箱子都未上鎖,只是安靜放在原地,從上面積攢的灰塵來看,似乎有許多年頭了。他隨手打開一箱,金燦燦的光芒霎時破箱而出,射的江遙睜不開眼。那是滿滿一箱黃金,江遙挨個將箱子打開,里面放的全是金子。這么多金子放在面前說不震撼那是假的,這里的財富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也不為過。不過江遙此刻心中卻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找到無上心法,帶著它離開這里去找蕭墨行。這里唯一還未查看過的就是那石臺,江遙走到石臺前,石臺上十分光滑整潔,沒有一絲灰塵,被頭頂射下來的陽光籠罩著。江遙抬頭看了看,頭頂一個天然的洞口十分高,就算他把燕飛渡提至頂階也無濟于事。來路已經被切斷,前方也被堵死,江遙猶如困在孤島上的孤鯨,現下他也別無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找到心法再說。他低頭仔細打量起那石臺,石臺中間只有一個巴掌印般的凹陷,而從凹陷處漫延開許多類似裂紋的痕跡,仿佛這個石臺曾無數次從中間斷裂開般。江遙隨手比了比那掌印,石臺沒有任何反應。他正準備將手撤離,這時他腦中一直銷聲匿跡的系統居然說話了。【渣小渣:檢測到系統能量,是否進行鏈接?】這話響的突兀,系統能量?江遙暗自思索一番,難道秘境和系統有關?這樣想來也不是全無可能,至少系統獎池內就有逍遙令的碎片。想到此,江遙雖然謹慎,可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腦后中回道:鏈接。【渣小渣:正在創建鏈接,鏈接中…】【渣小渣:鏈接成功,是否現在開啟傳承?】傳承?不是無上心法嗎?這是怎么回事?雖然疑惑,但江遙還是在腦海中回道:開啟。【?!?/br>一陣冗長的聲響在腦中炸開,“??!”江遙大叫一聲死死抱住頭,這該死的聲音讓他的頭快要炸裂般痛。不知過了多久,腦海內哪股聲響逐漸消失,江遙面前出現了一幅幅畫面,他像被抽了魂魄般站在那里。前方迎面走來兩個衣著古怪的人,他們手中正抱著一疊資料,相互交談著什么,江遙想要拉住一人問一問。但他的手直接穿透他們的身體,那迎面走來的兩人也直接無視他,從他身體中穿過。“這是怎么回事?”,江遙聽見自己聲音空靈,仿佛此刻處在另一個空間。他跟在那兩人身后往前走,那兩人推開了一扇門。江遙也跟著進去,門內有一面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播放的畫面十分慘烈。畫面中,城市建筑非常有科技感,城市上空隱隱還能看見能量罩,但里面人類的行為卻非常維和。鏡頭拉近,有一個衣著光鮮的小女孩,她正趾高氣揚的站在那里,而她的腳邊是另一個年齡更小的孩子,那個孩子正跪趴在地上親吻那個女孩的腳尖。而身后跪伏在地上的,那個孩子的母親正被一個肥胖的女人踩在腳下,他們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反而紛紛叫好。此刻畫面又是一轉,充滿科技感的城市中,出現一條維和的街道,這條街和干凈整潔的城市對比起來無比臟亂。而一只小狗正在前方驚恐的逃竄,小狗只有一只耳朵,它另一只耳朵正血淋淋的淌著血,它后爪高高抬起,黃色皮毛覆蓋的頭頂還有個大大的X字疤痕。它慌不擇路逃到一家破爛的門前,眼中流露出驚恐,它的小爪子正不停的刨著門,口中不斷吐出哀嚎。那道門開了一條縫,一只蒼老的手將小狗抱了進來。一個衣著破爛的老頭小心翼翼將小狗抱進懷中,小狗非常聽話,就算身軀顫抖不已,但它卻沒有叫出聲,這是短暫的相聚。可就算如此,那破爛的大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一個打扮斯文,帶著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見老人懷中的狗,眼鏡后的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他一把提起老頭的后領,將他拖出門外,隨手cao起路旁一根鋼管,當著老人的面向小狗砸去,有好幾次,那小狗都疼的跑開,又為了維護老頭,跑了回來,那老頭跪在地上又是阻止又是哀求,但那男人全都無動于衷,最后小狗當著老頭的面生生被砸成了rou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