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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不了!”魯西夫突然有些同情那家伙了,他算是放棄追逐停在原地了,而那家伙大概會永遠患得患失下去吧,丟不下又抓不??!“算了算了,我不懂那些復雜的感情,我只知道我還是想和他繼續生活下去。對了,之前答應了送他禮物來著,明天就送給他好了,他收到了應該很開心,會理解我的心意吧!我不在他身邊就開始胡思亂想,真是對他沒辦法!”“呵呵~~~不生他的氣了?剛剛你回來的時候臉色可比我還難看,讓我很擔心吶!”魯西夫看著心口不一的某人,有些羨慕菲利斯的好運,牧文永遠都不忍心傷他!李牧文臉一僵,“還是很生氣,他對我說了很過分的話,讓我很難過,我當時揍他的心都有了,可惜就算我打他他也不痛,好郁悶!我又實在沒法再面對他,就走掉了,現在那家伙應該有些后悔了,就當是不信任我的懲罰了!”“嗯,不想這些了,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和他好好聊一聊!”魯西夫知道牧文這幾天盡心盡力的照顧他,還趕著回家看菲利斯,根本沒怎么休息,希望明天他和菲利斯能和解。李牧文打了個呵欠,“也是,好困??!”替魯西夫拉好被子,又收拾好廚房,安心的睡下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利維那里拿了雕刻好的木雕,歡喜的想著菲利斯見到了會有什么反應。“牧文,你一個人在傻笑什么呢?”魯西夫不解的看著某人。“呵呵~~~沒什么,我拿到禮物了!”“哦?是什么?給我看看!”“呃……那個,我想讓菲利斯第一個見到,如果你喜歡,下次我也幫你做一個!”“好吧,既然這樣那就不為難你了,你可答應了,也要送我一個??!”“嗯,一定!”中午到給魯西夫換繃帶的時間了,李牧文幫他脫下上衣,小心翼翼的纏上去,“疼不疼,有沒有碰到傷口?”“不疼,就是有些癢?!濒斘鞣蜷W躲著,每當牧文給他換繃帶都是一場折磨。他們貼的太近,牧文的呼吸全都噴灑在他赤.裸的肌.膚上,他是個正常的獸人,多少會有些反應,而他不敢讓牧文發現。李牧文好笑的看著每到此時就變得很不自然的魯西夫,簡直就像個嬌羞的大姑娘!“哈哈~~~原來你怕癢啊,還沒見你大笑的樣子,讓我看看吧!”說著就假裝要在他身上亂撓一通。魯西夫極力躲閃,李牧文一個勁的追,一個不小心就撲倒在魯西夫身上。李牧文愣了,“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撞到你傷口,我看看,啊,好像有些出血了!”魯西夫抓住一臉驚慌失措的人,“沒事的,不疼,你先起……”話還沒說完,就被“砰砰”的摔門聲所打斷,兩人同時回頭望向門口。菲利斯鐵青著臉站在門口,渾身散發著強烈的煞氣,像個嗜血惡魔,“阿牧,這就是我相信你的結果?!先是表白,后是親吻,現在還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下次我來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就要滾床單了???”“菲利斯,只是意外而已,我只喜歡你的,你看……”李牧文被冷冰冰的語氣驚到,趕忙起身,拿起床邊的木雕想解釋,卻被獸人一把拖走。魯西夫反應不及,眼睜睜的看著牧文被菲利斯粗魯的帶走,急忙起身想追,傷口卻傳來鉆心的痛楚?!胺评?,你相信牧文,不要傷害他?。?!”菲利斯停下腳步,諷刺的笑,“我傷害他?阿牧跟你說的嗎?他說在我身邊很痛苦?你們相處的很愉快嘛!不過就算阿牧跟著我是痛苦,我也絕不會把他讓給你!”說著迅速的離開這個讓他很不愉快的地方。怒沖沖地踹開家門,菲利斯把人扔上床,自己傾身覆了上去,急躁的扯著身下人的衣物,手急切的撫.摸著他全身各處。李牧文拼命掙扎著起來,開玩笑,即使他是他的愛人,這樣罔顧他的意愿亂來,根本就是強.暴?。?!可惜李牧文根本就掙脫不了,被抓著肩膀強行轉過去,粗魯地親吻,捏著他下巴的力度大得讓他小聲悶哼著想逃。菲利斯卻不顧他抵抗地撬開他牙關,進到深處野蠻翻攪,舌尖死死抵著他的,害怕他消失一樣用勁力氣纏著他。李牧文只勉強發出一點聲音,就會立刻重新被堵住嘴唇,口腔被滿滿侵占著說不出話,被吻得坐都坐不穩地失去平衡往后仰??粗F人猩紅的眼,他知道菲利斯是不會讓他有開口的機會,已經不想聽到他說出拒絕的話。獸人憤怒于他的背叛,可他卻如此信任菲利斯的理由又是什麼呢?被這么牢牢封著嘴,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郁積在心,李牧文只覺得氣悶到極點,也難堪極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用力合上牙關。菲利斯吃了一驚,條件反射一把推開他,受傷的舌頭微微感覺到甜腥味,似乎有點出血。親吻時被阿牧咬的事,他還是頭一回遇到,瞪著他的眼光一下子冷下來。“怎么,想為魯西夫守身嗎?我連親你也不可以了嗎?你記住,別想著讓我成全你們,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放手的,永遠不會!”李牧文靜靜望著他,眼光有些茫然,獸人一瞬間覺得看到他眼里有眼淚。但再看的時候,似乎又是干的,不僅是干,而且還空,連原本不多的生氣,也都從里面消失了。☆、理解菲利斯情緒差到極點,但看著阿牧突然失落頹廢的樣子,卻怎么也無法繼續下去了。今天本來是要去找阿牧去道歉的,可是那樣的畫面讓他的理智瞬間散盡!和魯西夫在一起就那么愉快嗎?兩個人開心的笑鬧著,連他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他真的快瘋了,一想到阿牧這幾天里是在和別人糾纏廝磨,他就覺得眼前血紅,那種讓心臟都要爆裂開來的莫名的東西在胸口一點一點膨脹起來,脈動著,四處沖撞,連指尖都要被脹裂一般,逼得他幾乎要發狂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只能像被刺瞎了眼睛的困獸一般,痛得團團轉,發泄地想把每一樣抓得到的東西都發狂地撕得粉碎,可卻還是一樣痛。那是他的阿牧……從來舍不得任何人碰,哪怕只有那麼一下下都不可以。他是有家人有朋友,什么都不缺,他可以大方的把擁有的東西與眾人分享,可是阿牧不一樣……和他擁有過的東西完全不同的那種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