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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下去。兩人重新躺倒在床上,肩膀挨著肩膀。即便身旁另一個人的溫度那樣真實,封燁還是閉著眼,試圖自欺欺人。然而,被突然推開的房門,以及那聲剛剛喚了一個字就斷在嗓子眼里的“師...”字,終于讓封燁騙不下去了。方陽看著那兩個又一次睡到一起的人,只感覺昨日重演。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上一章有人說懵懵的別慌,咱們下一章解密~第91章“你們...”熟悉的質問從耳旁傳來,大半個月前,郝沉剛來的第一天,似乎就是這么一幕。封燁睜開眼,他面無表情。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這一幕。上一回他就是單純的跟郝沉躺在一起,什么事也沒發生,而這回...封燁微微側了側頭,就對上了同樣側著頭看向自己的郝沉。郝沉的眼神幽幽的,透著股欲語還休。結合他剛剛說的那四個字,以及那副凌亂不整的衣衫,一副有事發生的樣子。但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封燁不知道。他不過是在魂魄重新回到這具身體之后,因為要適應身體,而陷入了短暫的沉眠,并且在沉眠中再次進入了那個夢境,這回的夢境出了些不同往常的變化,他險些在夢境里沉淪,然后因為郝沉化身的那只驅退黑暗的鵬鳥的意外出現,他終于得以掙脫。再然后,就是眼前這一幕。方陽的語氣有些遲疑:“你們又在床上修煉?”封燁:“......”雖然方陽問的跟一般人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但平常來講,封燁肯定要為自己正名一下。但這回...他倒是想反駁,只是到底練沒練,他心里也沒個底。所以他沒有說話。“那我先不打擾了,師兄,我下午再來找你?!狈疥栠@回十分有眼色的先走了。封燁也沒有阻攔,他確實需要一點獨處的空間跟郝沉好好捋一捋,眼下這是什么情況。“吱呀”一聲,木門在眼前閉合。封燁便在床上翻轉了一下身體,側著身子,看向躺在自己旁邊的郝沉。四目相對,封燁還沒開口,郝沉倒是搶先一步,他一邊將自己松開的衣領拉好,一邊用十分識趣的語氣道:“你不想負責也沒關系,我不會糾纏你的?!?/br>說著,還轉過身去,只給封燁留一個孤單又落寞的堅強背影。封燁以為這就是結束了,卻不想郝沉才剛剛開頭。就見郝沉以背對著封燁的姿勢,悶悶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雖然失了清白,在我們那里后果很嚴重,有的人會上吊...”封燁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會割腕?!?/br>封燁摸摸了手腕。“會剖腹?!?/br>封燁捂住了肚子。郝沉用著平平淡淡的語氣說著一串可怕的后果,末了吸了口氣,好似在哽咽:“總之,我不怪你?!?/br>可你話里話外都是怪我的意思??!封燁在內心瘋狂吐槽,郝沉話里的埋怨都快有如實質了,仿佛一根沉重的繩索,牢牢的綁在他脖子上,而除了幽怨,封燁還隱約聽出了一點威脅的意思。郝沉大有一副你敢不負責就死給你看的架勢。封燁并不是不負責的人,問題是...他總得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吧。封燁實在忍不了了,自己明明一頭霧水,就被郝沉這樣一面倒的帶上了吃完就跑的渣男帽子,他強硬的將背對著自己的郝沉掰了回來,他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平躺的郝沉,質問道:“我昏倒之后,發生了什么?”郝沉眼珠轉了一下,回道:“你昏倒之后,我將你抱回來,守了你一夜,然后你在睡著的時候對我這樣那樣...”他這個形容實在是妙得很,聽起來就讓人浮想聯翩。但是封燁沒有中計,他直接道:“這樣那樣是哪樣?”郝沉開始含糊其詞:“就是這樣那樣嘛...”封燁眼睛一瞇,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吞吞吐吐,必然有鬼。他干脆道:“你形容不上來,不如現場演示一下?”“這個...”郝沉有些遲疑,但是他好像又沒有什么拒絕的借口,便只能不情不愿的演示起來。“你在睡著的時候,好像做了什么噩夢,突然開始亂動,手臂揮舞,似乎想抓什么東西,我便走過來查看了一下,然后你就...這樣用右手抓住了我的衣領...”郝沉說著將撐在他上方的封燁衣領揪住,繼續道:“又那樣用左手抱住了我的脖子?!?/br>他用左臂攬過封燁的脖頸,然后往下一勾,這個角度本來應該嘴唇相貼,但封燁及時側過了臉,避開了唇舌相觸,只撞到了彼此的鼻子。兩人鼻梁貼著,郝沉對這樣的演示結果不太滿意,他補充道:“你當時親到了我的臉?!?/br>封燁眨了眨眼:“沒了?”郝沉同樣眨了眨眼:“沒了?!?/br>這就是他所謂的失去了清白?封燁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腦門上開始冒“”號,并且,他長腿一伸,將這個在他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爬上他的床并且企圖污蔑自己的胖魚踹了下去。床鋪本來就小,郝沉離床邊緣不到一指的距離,這一翻滾,立刻滾到了地上。他撣撣灰從地上站起來,竟然還振振有詞:“各地的習俗不一樣,在我們那邊,親了彼此的臉頰,就相當于奪走了對方的清白,是一定要負責的?!?/br>封燁眼皮直抽:“我怎么沒聽說過這樣的習俗?”郝沉那段話大體上不是假的,他確實做了個夢,夢境也確實很兇險,他在睡夢中無意識的掙扎可能真的拽住了郝沉的衣領,所以郝沉的衣服才這樣凌亂。至于他親到了郝沉的臉,卻未必是真的,哪有那么巧,就算真這么巧,封燁也不信郝沉的說辭。什么親了臉頰就得負責,聽起來完全是為了坑他而胡編的。郝沉搖搖頭,一副不跟見識少的人計較的神色,他無奈道:“封燁道友是南方人吧?”封燁眼珠一轉,他久居南海,確實算南方人,所以他點了點頭。郝沉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又一個線索重合了,他很快將心底的懷疑遮掩了下去,只繼續維持著那副無奈的神情:“所以你不知道我們北方的習俗,在我們那邊,確實就是這樣的?!?/br>“哦——”封燁拉長了音調,他雖然是答應,但語氣分明是不信。說完,他也懶得再跟郝沉糾纏,既然知道了并沒有發生什么事,他也并不需要對這條魚負什么責,便安心的下了床,穿好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