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我還會聯系您所在的大使館說明情況?!?/br>“你是誰?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有證據,我的傷就是證據!”外國男人有些心虛。秦越走了過來,在楊朔耳邊說:“我給我戰友打了電話,他說他會告訴這里的經理要怎么處理,你先冷靜一些?!?/br>“冷靜?”楊朔笑了:“你去看看陳墨的傷,然后告訴我,我究竟要怎么冷靜!”秦越愣了一下,然后來到陳墨身邊,剝開楊朔裹上的外套查看了一下,又給緊緊的裹上。他的手指碰到陳墨的手,冰涼。“去給他倒杯熱水?!鼻卦綄φ驹谒磉叺娘埖陠T工說。跟陳墨一起值班的女孩子連忙跑去倒水了。秦越拍了拍陳墨的肩:“別怕,你放心?!?/br>陳墨仍舊一動不動。女經理接了個電話,再回來時說話就硬氣了:“史密斯先生,您好,我作為酒店經理,十分的相信自己員工的素質,我相信我的員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您執意要求走法律方面的話,我可以立刻報警,提供給您更有效率的方式解決這件事。同樣,我會要求您和我的員工一起去驗傷,關于您所要的賠償,我們可以在法庭上說?!?/br>史密斯一愣:“我,我是受害者!你們包庇犯罪的人!”“報警!”楊朔陰冷的看著那個老外:“究竟誰是受害者,我覺得通過法律會更加清楚?!痹捯魟偮?,門外魚貫走進來幾名警察:“剛才誰報的警?這里怎么回事?”史密斯見到警察立刻撲了上去:“我是外國友人,我在貴國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被襲擊,我的額頭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其中一名警察不耐煩的把他推到一邊:“擦破個皮你窮嚷嚷什么???誰能把這里的事情都說一下?”女經理又重復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那名推開史密斯的警察看了陳墨的傷:“我建議啊,我只是建議,你們趕緊去驗傷,然后呢,”他指了指陳墨:“他不是告你傷害么?你可以告他性sao擾外加傷害,還有誹謗什么的……要不拖上兩天,你的傷都褪了,他那里還留個疤瘌,這就不好說了?!?/br>陳墨的身體動了動,緩緩的抬起頭,雙眼在人群中尋找著楊朔的身影。楊朔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又轉過頭去跟秦越說著什么。“我沒有……”陳墨使勁的咬著下唇:“我沒有騙他錢,是他對我……對我……”“你胡說八道!”史密斯暴跳:“是你爬上我的床!”陳墨難堪的渾身發抖:“我沒有!”秦越走到史密斯跟前,跟他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史密斯漲紅的臉瞬間灰白了:“哦,上帝啊,你……”秦越又小聲說了幾句,史密斯緊閉了嘴唇,過了半晌:“算了,我不追究了?!?/br>秦越皮笑rou不笑:“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相信您一定聽過這句話,還有,我希望您能對被您傷害過的人道歉,您的行為已經造成他心靈上的重大創傷了……如果他執意要去告您,我覺得您的勝訴并不會很大,您覺得呢?”這種關系左右為難史密斯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最終罵了一句SHIT,掏出五百塊錢放在桌上,急匆匆的說了句SORRY,便回去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了。秦越收了錢掖進楊朔的衣兜:“行了沒事了,你去看看陳墨吧?!?/br>女經理見那個老外已經被擺平,就知道沒事了,她不禁多看了楊朔和秦越幾眼,能擺平外國潑皮的人還真不多,除了他們上面的那位,就是眼前這倆了。楊朔其實沒說什么,但是一身戾氣就夠嚇人的。秦越則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幾句耳語能讓那個囂張的史密斯先生變了臉色,看上去深藏不露。怪不得上面說要對陳墨多關照一下,原來那個悶聲不吭文文靜靜總是微笑的男孩子,還是有后臺的啊。楊朔扶著陳墨的肩,接過秦越遞來的鑰匙,一句話不說就出去了。秦越對女經理說:“我給張輝打電話了,幫陳墨請了半個月的假,讓他回家養傷順便過個年。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br>女經理忙擺手:“沒事沒事,是我們這里處理的不好,讓陳墨受委屈了……你跟他說讓他好好的養傷,我會給他安排一下撫恤金……陳墨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冤枉的?!?/br>秦越點點頭,也出去了。楊朔和陳墨在停車場上玩拉鋸戰。秦越遠遠的看著。楊朔要把陳墨帶回去,讓他辭職不要再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上班了。陳墨不同意,其實他也沒說不同意,只是直直的戳在那里,然后針對楊朔的問句搖頭。楊朔氣的肺都要炸了:“你他媽的怎么就這么倔呢?這個破地方哪里好?對,是……這里級別高,你還能練習個英文對話,每天穿的干干凈凈的往門口一戳逮誰跟誰撅屁股貓腰的說歡迎光臨,還能時不時的碰上個性sao擾,你是不是特美???”陳墨的臉白的犯青,還是緊抿著嘴一聲不吭。楊朔一拳砸在車門上,砸的路虎一陣吱哇亂叫:“你辭職,去老喬的小店里幫個忙,可能會比這里累,掙的也少,但是絕對不會遇到那種王八蛋?!?/br>陳墨還是搖頭。楊朔跳腳:“我cao你他媽的究竟想做什么?今天要不是我跟秦越來,你知道你會有什么下場嗎?被開除被嘲笑背個同性戀性sao擾的黑鍋然后你什么都做不了!繼續賣你的黃盤吧你!”他看著陳墨的臉,開始口不擇言:“你怎么就這么賤呢?”一個賤字逼得陳墨抬頭看向楊朔,空靈靈的眼睛里漾著水氣。“看什么看?我說錯了嗎?”楊朔冷笑著抱著肩,看著那個不知好歹的人。陳墨把下唇咬的死白死白的,看了楊朔好一會兒,突然脫下身上的外套塞進他手里,深深的鞠了個躬,轉頭就走。秦越一愣,忙急走了兩步,一把拉住陳墨,不顧他的掙扎推到楊朔跟前:“有話不能好好說?那邊事兒剛擺平,你們倆就吵架是不是?”“吵架?”楊朔臉都歪了:“你那只耳朵聽見我倆吵架了?明明是我在吵他只是聽,還跟我甩胳膊發脾氣!”脫了外套的陳墨在冬日凌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楊朔看著他,又想起那天第一次見面。陳墨也是凍的蜷成一團,好像只無助的鵪鶉。“有話去車里說,跟這里站著干嗎?給人酒店做保鏢?你看陳墨凍的,趕緊上車吧?!鼻卦酱蛑鴪A場,抽出楊朔攥在手里的鑰匙打開車門。楊朔咬著后槽牙嘆氣:“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怎么就撞上這么個硬氣的玩意兒?!闭f完抓住陳墨就往車里塞。陳墨拼命的掙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