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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都在桃花面前丟光了。忍不住就想捂臉。重淵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想通了,這才勉強平靜下來,道:“把我解開?!?/br>卿止沒動。重淵忍不住拿眼瞪他。卿止咳了一聲,慢吞吞別開眼,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給他遞過去,道:“你捆了我半個月,我傷的不輕?!?/br>重淵定睛一看,便見那截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赫然橫亙幾條紫紅色的勒痕,在那光潔的皮膚映襯之下格外的猙獰,有的地方還破皮了。……這種皮rou小傷仙力一轉就恢復了吧,刻意留著是什么意思?卿止把手收了回來,理直氣壯道:“你得補償我?!?/br>重淵一噎。他突然想起來,那酒原該是他喝的,卿止替他喝了,親身走完夢境中的一切,鐵定快氣死了,白白遭了這么大的罪,就讓他出出氣也……沒什么吧。行叭,他認了,誰叫卿止的確是替他受的罪呢。他妥協道:“只能綁一天,你不許做什么奇怪的事?!?/br>卿止眉尾一揚,滿面生光,語調輕快道:“你放心,我已經幫你洗了澡,除了衣,你躺著就好,不會難受?!?/br>重淵額角突突直跳,“……洗澡?除衣?”卿止下意識道:“以前幫你洗過很多次……”他猛然住嘴,默默轉身,冷酷的說:“乖乖躺著吧,這里除了我沒人上得來,你是逃不了的?!?/br>說完,他發出一聲冷酷的輕哼,臉紅紅的溜了。重淵:“……”這畫風突變的,讓他想裝作沒感覺到異常都不行。第98章卿止下了樹,一根樹枝伸過來,上面卷著一叢粉紅色的桃花。老蟠桃道:“還要繼續嗎?”卿止點點頭,伸手取過一朵花,道:“這次不算解綁不解綁了,我們算另一件事?!?/br>老蟠桃問道:“算什么?”卿止整了整臉色,拔一片花瓣,口中道:“他不會發現?!庇职我黄ò?道:“他會發現?!痹侔我黄ò?,道:“他不會發現?!?/br>如此五片花瓣拔完,最后停在“不會發現”上。他眉尾一揚,緊繃的臉色總算舒緩下來。老蟠桃疑惑道:“發現什么?”卿止一頓,悶悶道:“發現我知道了他的桃花真身?!?/br>床的四周設了隔音結界,老蟠桃并不清楚上面發生了什么,疑惑道:“你做了什么?”卿止低頭看地,“我說我之前幫他洗了很多次澡?!?/br>老蟠桃:“……”老蟠桃伸出根枝條在他頭上摸了摸,同情道:“乖孩子,你瞞不住了?!?/br>卿止泄氣的一垂肩膀。老蟠桃又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用我之前教你的法子,裝冷裝酷裝不知道,抵死不認?!?/br>卿止忍不住道:“這樣真的可行?”老蟠桃嘆氣:“你不是不想放他嗎?你不是想報他捆你的仇嗎?如果不這樣做,你確定面對他的質問你可以撐得住不放他?”卿止……卿止沉默。老蟠桃拍拍他,又高深莫測道:“況且,男人嘛,都喜歡霸氣一點的男人,你表現的越酷他越喜歡你?!?/br>卿止眼睛一亮,“真的?”老蟠桃心道:當然是假的,他鐵定已經把你這柄傻劍了解的透透徹徹了,裝酷只是為了讓你在他面前更可愛一點,這樣人家才會心軟不和你計較。它的聲音卻還是一派溫和篤定的笑意,“當然!”它拿枝條拍拍他肩膀,笑道:“去吧,他在這里待一天少一天,你沒多長時間可以浪費在自怨自艾上?!?/br>卿止整了整臉色,把面上的幽怨萎靡都收了起來,換上一副冷酷的面容,一躍上了樹。他來到床邊的時候,重淵正心里驚濤駭浪一片,閉著眼睛思索自己哪里露了破綻,卿止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他馬甲的?若是早就知道了,那他變桃花隨意浪的那時候卿止豈不是一直看在眼里?穿小裙子小肚兜仙女飄帶……變桃花雙修……被卿止彈屁屁……被多次活埋……暴力摔劍……大庭廣眾抖花粉…………黑歷史太多,完全無法直視。他正為自己浪過頭的行為焦躁難耐之時,忽的感覺到身周風聲一動,側頭一看,卿止站在床邊,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活像是自己欠了他幾百萬靈石!這讓他心里驚濤駭浪起伏的情緒立刻熄了下去,懵懵然道:“你這什么表情?”卿止“呵”的一聲,冷酷道:“來找你算賬?!?/br>重淵:“……”卿止道:“你綁了我半個月,我只綁你一天,這不公平,我必須找回一些利息?!?/br>重淵:“……行,你準備怎么算?”卿止道:“睡你?!?/br>重淵:“……”重淵:“?。?!”他還沒反應過來,卿止猛的一掀被子,身上的外套瞬間消失,整個人只穿了件里衣,往床上一躺,被子這時候才飄飄然落了下來,蓋在了兩人身上。重淵全身陡然僵硬,他雖然的確對卿止抱有好感,也不介意和他朝道侶方向發展,但現在兩人連牽個手都沒干過就直接上床,他還沒奔放到這種程度。他盡量穩住聲音,道:“你別亂來!”卿止心道:這下夠酷夠霸氣了吧,他應該會喜歡,沒看到這聲音都有點僵了,一定是激動了。他穩住那顆蕩漾的心,淡淡道:“哦?你以為我要做什么?”重淵:“???”卿止冷酷的說:“不過和你睡一起罷了?!?/br>重淵:“……”這傻劍到底在搞什么事?卿止和重淵并排躺著,聞著身邊飄過來的淡淡桃花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其實是很想對重淵干玄天鏡中那樣的事的,但此時他和重淵還沒走到這一地步,他敢肯定他要是敢這么干,他們之間就沒有以后了,保準現在就各回各家,不發展成仇敵都算好,最多只能心癢癢的摸摸蹭蹭,就算是極限了。兩人就這么并排躺著,誰也沒說話,一個是僵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一個是徹底無語了。半響還是重淵開口道:“什么時候認出我的?”卿止“呵”的一聲,正要冷酷的抵死不認,重淵道:“說實話,不然一天都不給你捆?!?/br>卿止舌頭打了個結,下意識道:“在尹墨來道宮接你走后?!?/br>重淵僵了一下,忍著胸中那點恥意,又道:“怎么認出的?”卿止老老實實交代了,“當時你走后,我發現你忘記帶鹿鳴獸和那只失落一宗的黑麒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