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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余眠、隨緣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昶夜30瓶;交之有度20瓶;麻錦10瓶;烏楊嘎5瓶;藍羽、扶遙遙~2瓶;21686999、飛天少女豬、嘰嘰崽、阿楷、禾子酒歌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5章嚴清回房之后,兩個孩子還在爭執。他們才前后出生不到一兩天的時間,卻已經能在交流和非常簡單地運輸妖力這些方面無師自通。大妖的孩子多半早慧,但這兩個孩子顯然比那些早慧的大妖子嗣還要機靈。真好。他當年本就抱著必死的打算,沒想到他那沒有妖丹的特性反倒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花朵凋零之后,他的根莖居然沒有完全枯萎。他干脆置之死地而后生,將存活的根莖化作種子埋在泥土里,又將自己的記憶和血脈全都封禁入種子中,等待著種子吸收到足夠的靈氣再次發芽。只是當時的他沒有想到,黑妖動亂之后,本來身為妖族圣地的私槐山一片荒蕪,不復當年勝景,再無人煙。又因為黑妖被封印的洞口就在旁邊,靈氣潰散,竟然積累了萬年方才再生。不過……幸好他在覺醒之后才生的孩子,不然這兩個孩子如果在他妖力低微的時候出生,就不會這般早慧了。嚴清想到此刻正站在門外的耿先生……沒想到來來去去,授粉期到來的那一刻,他仍舊是潛意識里找到了對方,一頭扎進這人的懷里。“……阿花?”門外傳來男人溫和的詢問,“我可以進來嗎?”嚴清輕哼了一聲,在床上翻了個身:“我才不要和你說話!”門外的耿一淮:“……”兩個孩子齊刷刷看向嚴清。小花龍問他:“母親不理父親嗎?”小花樹晃動枝椏:“是父親!父親為什么要理那個兇巴巴的男人?”“哥哥,你也應該叫他父親的?!?/br>“他明明不是!”“……”即便是吵架,嚴清也看得喜上眉梢,怎么看都不夠。至于他家耿先生?先晾一會吧——當時他在洞口里看著耿一淮和阿九對上,可比現在的耿一淮還要焦急得太多了。但氣也只是氣,嚴清戳了戳小花樹的枝葉,小聲說:“你也要喊他父親?!?/br>小花樹擺擺枝椏,哼唧哼唧了幾聲。嚴清嚴肅道:“不喊我就罰你在盆子里待到長大!”“!”小花樹立刻怕了,“那、那我也喊父親就是了嘛……”嚴清滿意了,隨即側過頭,安撫式地撫過小花龍小巧的龍角:“還是別叫我母親了,你也喊我父親吧?!?/br>小花龍十分乖巧地“嗯”了一聲:“那父親呢?”嚴清皺眉。稱呼確實是個問題。他想了片刻,笑道:“那喊我爸爸,喊他父親吧?!?/br>稱呼是解決了,但兩個孩子的取名又是個問題。他先前只想了一個名字,此刻說出來未免有些不公,還是要再挑出一個名字一起給這兩個孩子取了。嚴清自己就是個編劇,取些好聽又有含義的名字其實并不難,他甚至有些熟練。只是平時寫劇本的時候信手拈來,給自己孩子取名倒仿佛什么都忘了,這個字也不滿意,那個字又嫌不太好聽。他打開手機,翻了半晌網頁資料,也沒個定論。剛出生的孩子嗜睡,方才那會鬧勁過了,此刻已經趴在了他的左右肩膀上睡了起來。門口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嚴清本以為或許是他家耿先生又想進來,可沒想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就響了一會便沒了動靜。他能感受到耿一淮就在門外,可對方居然沒有敲門,就那么站著。他歪過頭往門口看了看,驟然看見一張白色的紙條躺在地上,看著像是從門縫里塞進來的。“……這是在搞什么?”小花妖將熟睡的兩個孩子輕柔地放在床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蹲下,拾起紙條,“我才不會隨隨便便消氣呢?!?/br>這是一張很簡單的小紙條,像是從白紙上隨意撕扯下來的一角。【對不起?!?/br>周周正正的三個字,筆鋒停頓之處還帶著一絲嚴謹,和這人平日里寫字時那般氣勢全放截然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控制了情緒。光是從這字里面,嚴清就看得出來,他家耿先生恐怕真的沒覺得他哪里好生氣的。他哭笑不得,怕吵醒孩子,傳音道:“你怎么不用傳音?”傳音沒有反饋,門外又傳來小聲的窸窣,嚴清此刻靠得近,聽出了這是撕開紙張的聲音。片刻后,又一張小紙條從門縫里送了進來。嚴清眨了眨眼,干脆坐了下來,靠在門邊,這才拾起這張小紙條。紙條上的字更迷惑了:【你不想聽我說話?!?/br>這么一瞬間,嚴清愣了愣,竟不知這人到底是真的腦筋太直,還是不懂裝懂!他還沒來得及想怎么回答,又一張紙條緊隨而至。——【那我就寫下來?!?/br>嚴清看著自己手中的三張紙條,居然聽見了自己逐漸加快的心跳聲。他臉頰微微一紅,實在是沒想到,孩子都有了,他居然還能因為這般簡單的浪漫而面紅耳赤。下一刻,門縫里又塞進來了兩張紙,還有一根筆。小花妖頓時明白了自家耿先生的意思,攢了許久的脾氣都被這樣潤物細無聲的舉動消磨了大半。他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撿起了紙筆,一字一句地認真寫道:【寫下來,不怕我留下這些紙條,以后當證據取笑你?】他塞了過去,沒過幾秒,門那頭的耿一淮就給他回了話。【挺好?!?/br>嚴清臉頰更熱了。挺好個什么啊……這人可是要統御妖族,君臨四海的,這種如年輕人類玩笑般毫無威嚴的紙條若是被他人知曉了,他家耿先生那在妖族樹立了千萬年的高冷人設都要崩了個徹徹底底。他想了半晌,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最終只是在紙條上寫了個“噢”塞了過去。那頭契而不舍:【現在不生氣了嗎?】【生氣!】【為什么生氣?我沒事了,換好的妖丹已經徹底融合在我的本體里,黑妖妖氣已經散盡?!?/br>【我哪里生氣這個了?】【嗯?】【你當初就不應該進來!】這一回,紙條沒有立刻出現。那頭似乎沉默了片刻,這才動手緩緩地寫了一會。【我應該保護好你?!?/br>【你比我的一切都重要?!?/br>嚴清拿著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