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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轉身下床,有些粗暴的扯開了床頭柜——那里放著林厭許久未動的煙盒。而后者也趁著這個時間,微微坐起身來,目光有些泛空,直到林溪月將煙遞過來,才緩緩伸出那只帶著自己牙印的手。林厭的手抖得厲害,哆嗦了好幾下才將火點燃,將煙嘴放入口中的時候,熟悉的氣息沖淡了甜膩的花香……像是終于找到了一點兒熟悉的感覺,他仿佛一個戒毒后重新接觸的癮君子,吸煙時渾身都在發抖,苦澀的氣息入喉、過肺……卻又在呼出時,恢復了某種放松的平靜。林厭長吸一口,又緩緩吐出——灰白的煙霧模糊了他欲望未消的臉,像是降溫的干冰,隱約變回了從前的那冷靜的模樣——而林溪月卻看紅了眼,他欺身上前,隨手拿過枕頭墊在兄長的后腰處,再抬起那雙修長的大腿……“哥,”他喘息著開口:“抱歉,我忍不住了……”話音未落,那硬到有些發紫的性器毫不猶豫的捅開了微縮的褶皺。“唔……”林厭呻吟一聲,拿著煙的手無力的垂在床邊,燃盡的灰燼從指間飄落,他瞇了瞇眼,將一口白煙噴在Alpha汗水淋漓的臉上。“……輕點?!?/br>林溪月的眼被霧氣模糊了,長長的睫毛上凝著水珠,因欲望而充血的眼死死望著兩人交合的位置……原本窄小瑟縮的xue口被性器徹底撐開了,繃直了的褶皺泛著淡紅,rou套子一般緊緊箍在yinjing之上,艱難的吞吃著巨大之物……他挺了挺腰,扶著兄長顫抖而無力的腿根,一點一點把自己埋進去。哪怕先前耐心的拓張讓那處不至于受傷,可林厭仍舊覺得酸脹難耐,他皺眉感受著那灼熱之物緩緩頂入體內,被各種液體濕潤的甬道并不艱澀,幾乎不費什么力氣便全數沒入??赡菍σ粋€Beta而言也太大了,林厭只覺得像是肚子都要被捅穿,脹滿他體內的東西是……是“弟弟”的性器,只要一想起這個,渾身便止不住的抖。仿佛luanlun一般的禁忌在此刻化成了巨大的刺激,身體像是過電一般,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陣陣酥麻的同時,四肢卻提不起半點兒力氣……唯有睜大眼睛,過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連帶著后xue不斷緊縮,咬得林溪月頭皮發麻,抬手捏住了兄長被汗水浸濕的下巴,還落下一個算得上溫柔的吻。“放輕松……哥哥……”他舔著林厭無法閉合的唇角,貪婪地吸吮著淌出的唾液,又撒嬌似的蹭了蹭:“你咬得我好疼?!?/br>嘴上倒是又軟又甜,下身卻又似乎脹大了一點兒,堵得林厭快窒息了,生理的淚水從通紅的眼角溢出來,他咬著牙,狠狠抽了口氣,顫抖的嘴唇想要罵一句什么,卻半晌發不出聲音。唯有那只拿著煙的手還掛在床沿上,尚未熄滅的煙頭明暗閃爍著,林厭顫抖著舉起手來,又吸了一口。偏偏林溪月在這時動了一下,蟄伏不動的性器猛然一頂,力道之狠,像是要將下面兩個卵蛋都塞進去——林厭被撞的兩眼發黑,無力的腰肢本能挺起,足弓緊繃,連帶著煙灰散落,熄滅在他汗水淋漓的胸口,化成淺色的污點。“呃……”壓抑的呻吟同白霧一同吐出,又像是被嗆了下,低咳了幾聲;唯有眉心執拗的擰著,死撐著不遠露出一點兒脆弱來,哪怕眼里都盛滿了淚花。林溪月笑了下,柔軟的掌心順著腿根的水漬一路上抹,不緊不慢的抬起兄長的腿彎,將兩人交合之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另一手則扶著那人后腰的凹陷,一下一下的cao了起來。青紫的性器被yin液包裹,搗入xue中時發出“噗嗤”水聲,抽出時拉扯著脆弱的內壁,隱約可見那鮮紅的色澤,像只貪吃卻又害羞的小口,戀戀不舍的咬著不放。林厭被撞的魂都飛了,只覺得那又粗又長的混賬玩意兒快要捅進的胃里,粗大的guitou碾過凹凸不平的甬道,滿脹中帶著酸痛,那么深、那么狠。“嗯……唔……”斷斷續續呻吟從男人含著煙的喉嚨里溢出來,低沉且喑啞,卻又顫抖的不成調子。一向自持的理智像是繃斷了的弦,戰栗的余音猶在,牽扯著身體痙攣似的發著抖,有些潰散的目光直直望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又錯覺般似的,看到那薄薄的皮rou被撐起了一點兒……要壞掉了。林厭空白一片的大腦里只剩下那么幾個字,面對面的體位卻讓他無處可逃,伴隨著身體被cao弄的晃動,手里的煙頭也不知何時熄滅了去,被林溪月丟到一邊。末了他又壞心眼的,抓過一根未點燃的,扳起林厭失神的臉頰,將其塞到那張微微張合的唇齒間。“哥哥,你不知道你抽煙的樣子,有多性感……”美麗的毒蛇毫無忌憚的露出了獠牙,林溪月舔咬著兄長柔軟的耳垂,曖昧又情色的開口,將濕熱的呼吸灌入對方的耳道:“你里面好舒服……好軟……又咬著我……那么熱情……”“都是水,Omega也不過如此……”他一邊說著下流不堪的情話,同時下身律動,搗出一陣難以入耳的水聲,林厭嗚咽了一下,無力的牙齒磕著煙嘴,像是溺水之人,含著一根求生的麥稈……Alpha的信息素太膩了,膩得他渾身發熱,想罵上幾句,才一張口,那根煙便掉了下來,又被林溪月重新塞回嘴里。“唔……”“乖,好好含著,”掐了掐兄長通紅的乳首,滿意的感受到后xue的緊縮,林溪月輕抽了口氣:“否則……我要懲罰哥哥了?!?/br>而飽受cao干的rouxue逐漸接納了對方的尺寸,當最后一點兒脹痛消失麻痹,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火在身體里,燒灼得神魂都化成了灰。林溪月扶著對方的腰變著方向捅了幾下,很快找到了生殖腔的位置,只不過稍稍擦過,林厭的身體便狠狠彈動了一下,含混不清的叫他滾。林溪月自然沒有滾,只是慢條斯理的抽出自己的那根,先前堵塞在體內的液體如同失禁一般溢了出來,糊在一時閉合不上的xue口處,狼藉一片。他笑了下,溫柔的按著兄長的后腦,將手指插進那松垮的rou血中攪弄了幾下,再將沾滿液體的手指拿給他看:“哥哥流了這么多水……”林厭沒想到這小子能這么變態,一時間燥的眼都紅了,“你……他媽……”這一張口,煙便落了下來,林溪月啊了一聲,嘆道:“都說了要好好含住了……沒辦法,只好懲罰一下哥哥了……”說罷,雙臂微微用勁,翻過了兄長虛軟無力的身體。林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便被提著腰按在了墻上,赤裸紅腫的乳首摩擦著冰冷的墻壁,他狠狠抖了下,剛偏過頭,兩根水淋淋的手指插入了柔軟的口腔,肆無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