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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要熬不下去了。……可他從未想過,遲縱會吻自己。那是一個瀕臨高潮的吻,少年人的唇舌仿佛含著火種,濃烈的酒精與鐵銹味兒在口腔中點燃——林厭被燒得七葷八素,勃發已久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精,白濁濺上他濕淋淋的胸口,不等反應些許,體內的那根卻又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不太一樣。遲縱微微抬起腰,粗大的guitou變著角度cao弄著高潮后濕軟的腸道——他像是在尋找什么,也很快便找到了。Beta的生殖腔不似Omega那般,會在發情期自動打開,卻會在射精之后微微半敞……當林厭從余韻中轉醒,等待他的便是另一場狂風暴雨。遲縱扶正了青年的下身,手指扣在臀瓣兩邊,用力掰開,露出其中通紅腫脹的rou血——他粗喘著捅進去,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內里狹小的入口。林厭終于崩潰了,生理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瞳孔翻白,虛軟無力的手掌推著對方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著拒絕的話:“……不要……求……求你……”那是他一生中最為狼狽的時刻——那種被狠狠撬開的恐懼感吞沒了一切,可就算如此,隨著一次深入,最后的防線也被擊垮。所有的掙扎在瞬間停止,林厭猶如斷了線的木偶娃娃,喘息著倒在凌亂的被褥間。Alpha在他體內成了結。窄小的生殖腔被一點點撐大,疼痛伴隨著難以言喻的酥麻席卷而來,痙攣似的抖了幾下,他感到一股暖流射入體內,緩緩注滿整個腹腔……已經射過一遍的性器彈動幾下,精疲力盡的吐出最后幾滴液體,林厭兩眼一黑,終于徹底失去了意識。在他聽不見的黑暗里,遲縱垂下眼,嘴唇輕輕顫了顫。“林……厭……?”第二十五章上(現在)“林厭,”迷宮似的地下車庫里,遲縱在前方向他揮手:“這邊!”后者剛睡醒沒多久,腦袋昏昏沉沉的,扯著披在病號服外的風衣,慢慢吞吞的跟了上去。等到坐進車里反而清醒了——或許是先前的后遺癥還在,林厭摸著身下微涼的皮椅,心跳略有些加快。仿佛一閉上眼,仍然能聽見激烈的槍響,偏偏在這個時候遲縱踩下油門,引擎發出的轟鳴讓林厭渾身一震,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車前的大少爺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似乎心情不錯,語氣都有幾分輕快:“溪月那邊的話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吩咐人把他送過去了,還安排了車隊作?!€有你的那些生活用品,衣服什么的我也找人搬了,日用品我那里都有,如果還缺的話,可以直接跟管家說……”“除此之外,車庫里的車也都可以用,司機我都配好了,保證安全……如果不想坐車的話家附近十分鐘就是地鐵站,最近出門最好多帶上幾個保鏢……”哪怕是過了好幾年,遲少爺仍然改不掉一說起話來就喋喋不休的毛病,林厭本還有些緊張,全給對方的聒噪鬧沒了,干脆扯了個抱枕,靠在窗邊小睡。從后視鏡里看見對方的動作,遲縱緩緩放小了音量,最終閉上了嘴。夕陽已下,余留下最后一抹天光,因為正直高峰期的關系,哪怕是遲縱也難逃一堵。車子被迫緩慢前行,兩旁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透過玻璃,落在后座的林厭身上,照亮他一小塊睡顏。光影流轉間,遲縱悄悄回過頭去,目光落在那人依舊微蹙著的眉心間,一時說不出什么感覺。盡管已經承諾過不再讓對方受傷,可卻終究是大意了……他沒想到林溪月會那么偏激,也沒想到林哲遠會與黑社會有染。先前那幫鬧事的人只抓到了一半,還有一半尚未落網,遲縱恐怕再會出事,才如此主張的將他們接到自己的地盤里。這個口其實是他先開的,就連林溪月在聽到之后都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哥哥不會同意的?!?/br>至于理由,那太簡單了——林厭對遲縱的排斥屬于有眼睛的都能看見,就連對當年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林溪月也不例外。對此遲縱只好放低姿態,苦口婆心的勸了一通,最終主要還是為安全著想,林溪月有些猶豫的點了頭:“但是哥哥那邊……”“那邊由我來解決!”這頭夸下???,等到了林厭跟前,他卻半點拿不出先前的勇氣,只好扯了個很爛的理由……爛到兩個人一旦對質便會露餡,可一時半會兒的,遲少爺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以至于現在緊張的心跳加快。他怕林厭半途反悔,還特地推掉了晚上的飯局,親自過來接這一趟……擁堵的路段終于過去了。遲縱打開了一點窗戶,新鮮的空氣涌進來,吹干了鼻尖滲出的汗。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他甚至想好了無數種林厭在發現真相后執意離開的畫面,但不管是哪一種,遲縱都對此束手無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人再一次離開他的世界,頭也不回。而現在的遲縱,卻連伸手拉住對方的理由都沒有。……怎么辦呢?撒潑打滾么?大少爺自暴自棄的抬手,想錘方向盤發泄,卻又記起后座熟睡的人,動作突然放緩后無聲的落下。……罷了,還能怎么樣呢?車水馬龍間,遲縱難過的想,這都是他欠他的。就這么一路忐忑的到了目的地,停下車后,遲縱熄滅引擎。他坐在靠椅中,一時半會兒沒有動作,只是透過后視鏡偷偷瞄著林厭的臉。只是沒過多久,管家便前來敲窗,緊跟在后的還有肩膀打著石膏的林溪月。對方穿著一身白色的居家服,袖口很寬,被晚風撩起,此刻站在夜幕中,倒真有幾分飄飄欲仙。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遲縱再也沒有了少年時的熱忱,但對于林溪月,他還是習慣性關照,如今見對方穿得這么少便跑了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車門,將自己的外套替對方披上。之后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些什么,就聽身后一陣輕響……林厭下車便見到這一幕,沒什么波動的撇開目光,經過一路小睡,他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困倦,只是還有些乏。“哥哥!”林溪月第一時間湊了過來,他才做完手術沒過多久,完全是憑靠著Alpha恐怖的恢復力,才能在幾天后下床,但就算如此,一張小臉慘白如紙,連嘴唇都沒有什么血色。林厭看了一眼,下意識抬手貼上對方的臉頰,觸到一手冰涼。“……進屋先?!?/br>林溪月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兄長溫暖的掌心里蹭了蹭,直到男人抽回了手。遲縱看著兄弟倆并肩往屋里走去的背影,一時間難以回神,還是管家在一旁提醒道:“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