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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嫉妒你長得帥,咋下這么重的手?不行,我找他去?!?/br> 這太過分了! 陸向陽拉著她,想到齊震龍的話,內心起了一絲邪惡,道:“不是齊大哥打的?!?/br> 唐瑜一怔:“不是他?” “是齊當家,是他打的我?!标懴蜿柛鷤€小奶狗似的告狀:“我看他的架勢,跟要打死我的樣子,下手賊重?!?/br> “他,他為什么跟你動手???他不是那樣跟小輩動手的人啊,是不是你招惹他了?”唐瑜有些不解。 陸向陽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心口疼,喉頭一甜,一絲血跡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他的糖心meimei,不再只向著他了。 齊震龍那個土匪,強盜。 唐瑜看到他吐血了,頓時大驚失色:“血,吐血了。你們到底是怎么打的呀,都吐血了?!?/br> 她急得眼圈泛紅,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沖茶?!闭f著,跑去了廚房。 陸向陽看到她著急的樣子,心里好受了些,還是緊張他的。 唐瑜很快就去而復返,手里拿了一杯功德茶遞過去:“你快喝,估計很快就好了?!?/br> 陸向陽想接,又想到什么,哎喲一聲:“手軟?!?/br> 唐瑜忙把茶送到他嘴邊,親自喂他喝。 陸向陽看她是真擔憂,有點心虛,喝了一口茶后,就道:“沒事,都是些皮外傷,養養就好了?!?/br> “吐血就是中了內傷,齊叔叔下手也太重了,他都幾十歲的人了,怎么和你個十幾歲的孩子來真的?”唐瑜抱怨著,覺得齊震龍有點不要臉了。 陸向陽愈發心虛,不敢說是自己先動的手,就道:“他也是指導我,你也知道,他是闖過大江湖的人,下手也只有生死輸贏,哪有切磋的?得他指點,也有些好處,我就是太缺少實戰了?!?/br> 說著,又覺得有點嘔,媽的,還得替那人說話,巨虧。 “反正這也太過了?!碧畦み€是覺得難受,道:“一會,我給你放水,你泡個澡?!?/br> 陸向陽笑著點頭,看她剛才為齊震龍說話,決定暫時不把齊震龍的想法給說出來,只道:“小瑜,和齊當家打了一場,我才知道我的不足,我還缺了磨煉。小瑜,齊當家他讓我以后去鬼樓跟著學習,鍛煉一下為人處事?!?/br> 唐瑜一愣:“去鬼樓?” 陸向陽嗯了一聲,目光有些悠長,點頭道:“沒錯,我想去,比起他,我真的差很多?!?/br> 第494章 是齊當家在查你 陸向陽剛才回來的時候就仔細想過齊震龍的話了,他確實缺了點城府,就像他對齊震龍的挑釁威脅,真正心狠的人會給他時間成長嗎? 真正有城府有決斷的人,會把一切威脅給扼殺在搖籃里,不會給對手成長的機會,而那些自負自傲的,又有多少是敗在自己的驕傲里的? 不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對方還是個黃口小兒,這才是對的。 而他,對齊震龍說了那種話,那姓齊的若真是自己的敵對方,他會給足夠的時間自己成長,好讓自己到時候干掉他嗎? 偏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說有很多時間,也不想想對方是不是肯給自己的時間。 陸向陽自嘲地摸了摸脖子,仿佛感到那上面隱隱的痛感。 他是頭一次離死亡這么近,而齊震龍,的確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 “小瑜,我希望自己也能闖出一番成績來,我想自己有足夠保護你,保護mama的力量?!标懴蜿栄凵駡远?。 唐瑜道:“你不讀書了?” “怎么會,書肯定是要讀的,我是想著不去學校的時候能過去看一看,學著和別人打交道?!标懴蜿栃χf。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唄?!碧畦ばχf。 男孩一定是需要父親來陪伴教養的,只混在女人堆里的男孩,少了陽剛之氣,他們這家里,也只有山水兄弟是個雄的,陸向陽去鬼樓,學習處事也好,別人不說,齊震龍就挺剛的一男人。 “我給你去放點水泡澡,再給你上點藥,不然這臉明天沒法消腫可麻煩了?!碧畦び值溃骸褒R叔叔打的也太狠了,超過分?!?/br> “嗯?!标懴蜿栍行┬「`喜。 唐瑜給陸向陽放了一整缸的仙泉水,又找了些藥,甚至抽空用意念問雪參有沒有那些治內傷的靈藥,都給準備起來。 看著唐瑜忙活,陸向陽想了下,說道:“小瑜,去孤兒院查你身世的,是齊當家?!?/br> 唐瑜的手一頓,轉過身來,有點懵:“是他們?” 陸向陽點頭,道:“我聽齊大哥說齊當家心里有個人,和你有點相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br> 唐瑜愣了一會,失笑道:“你該不會是說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吧。不可能的,要是他懷疑,就會拿了我的頭發什么的和他去做親子鑒定了,而不是瞎查了?!?/br> 陸向陽倒不是說這個,但他卻被唐瑜的說法給轉移了:“親子鑒定?” “哦,就是一種鑒定兩人是不是親生父子父女的技術,現在我們國內應該沒有,但國外是可以的?!碧畦そ忉尩?。 陸向陽哦了一聲,道:“那會不會是他認識的和你很像的人,是你生身母親?” 唐瑜抿了抿嘴,故作淡定地道:“誰知道呢,是不是也沒什么重要的了。你快去洗澡吧?!?/br> 等陸向陽進了浴室,唐瑜還去吩咐山水兄弟,五天內,不準齊小軍他們上門吃他們家的剩飯剩菜,下手這么狠。 齊小軍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主動向老大申請,他要去華東盤活兒,他害怕,他不能招未來大小姐生氣。 第495章 豆芽來大姨夫了? 唐瑜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臉上淡定的表情就消失了,秀眉蹙了起來。 是齊震龍查她么? 她吁出一口氣,是他倒還好,不是別的什么不認識的人為了茶葉而查到她頭上來。 不過,齊震龍? 唐瑜從抽屜拿出那個錦囊,又把紙拿了出來,看了一會,指尖在出生年月上劃過,又拿起了錦囊,翻來覆去的看著,還捏一捏那花。 花是繡得真好,栩栩如生的,但除此外,也沒別的了。 唐瑜嘆了一口氣,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釋然。 雪參嗖地出現在她面前,盤腿坐著,拿起那錦囊看了看,道:“小瑜瑜,這是你這輩子的母親繡的?” “誰知道呢?!碧畦ぷ猿耙恍Γ骸盎蛟S是從別的地方得來的?!?/br> “隔壁姓齊的在查,你要不去問他?他忽然查你,說不準是真的認識像你的人?!?/br> 唐瑜搖頭:“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多,貿然去問人家,鬧笑話就不好看了?!?/br> 她又想起當初齊震龍頭一次來她家做客的時候,他是怎么問的,還記得她的親生母親嗎? 會有這么巧嗎,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