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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又怎么會跑去炒股!怎么會破產,我又怎么會落的這個下場!都是你!一切的源頭!都是你許知曉!”坐在隔壁的遲尉和小方眉心緊擰,許知曉害死他爸爸?不是說車禍死亡嗎?這些話在許知曉十多歲的時候說出來或許威力巨大,像一錘一錘地把每個字牢牢地錘進了心底。然而對于現在的許知曉來說,就是一個失敗者把自身原因找個理由怪罪給別人尋求心理上的寬慰罷了。“我爸不是我害死的?!彼匀缓艿ǖ乜粗S勇超,面上紋絲不動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哼,狡辯?!痹S勇超拎起水壺還想喝,結果一滴茶水都沒了,他粗魯地對服務員喊著:“喂!沒茶了不懂得倒滿???”服務員看著那油膩膩的茶壺,索性重新端了一壺紫砂壺過來,“熱,慢用?!?/br>許勇超倒了杯茶,玩味地對許知曉說:“你的電話號碼呢,確實是不好找,不過有個人肯定是知道你的電話的,要不你猜猜?”許勇超老神在在地說:“我呢,是從你媽那拿到的電話號碼,你媽還是那么好騙啊,我不過買通一個鄰居說有編輯想找你,馬上就要到電話了,哈哈哈?!?/br>許知曉心里已經大概有個底了,不回答他,今天來主要是為了想套出許勇超和透明人的關系,打臉不過是次要的,許家于他而言已經無關了。他想了片刻,問道:“你現在在做什么?”許勇超楞了一下,“呦呵,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想給我介紹工作???”許知曉勾起嘴角,故意激怒他:“想知道你在做什么,賺了幾個錢,穿著一身垃圾貨色,也不知道付不付得起多你要的這壺茶水?!?/br>許勇超果然一點就著,拍著桌子站起來:“我他媽告訴你許知曉!老子現在遇到的貴人是你一輩子也別想碰上的!等我把事情做起來了,賺的一點也不比你差!”許知曉看著被拍了一下依舊巋然不動的上好紅木古桌,再看看背著手的許勇超,嗤笑一聲,說了句:“去下洗手間?!?/br>經過隔壁桌的時候,他眼尖的看到一地的碎片,莫名奇妙地瞥了一眼,沒有多管閑事。許勇超趁他去上廁所,平復了許久也沒能把自己從“被從前踩在腳底的人踩在腳底”的憤怒中醒來,他掃了一眼四周,趁著服務員在招待其他客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放進了紫砂茶壺里搖了搖,打開壺蓋確認沒有太大的異味后,再緩緩把茶水倒進許知曉的杯中。待到一切準備就緒,許勇超獰笑地看著許知曉離去的方向,悠然地吹起了口哨,色瞇瞇地看著服務員。小骷髏搓手手許知曉去洗手間的時候,遲尉和小方二人猥瑣地躲在屏風后面,生怕被發覺。尤其是許知曉路過的時候,更是連腳都抬起來了,努力縮小存在感。小方湊個頭過去:“遲哥,咱們靠這么近干哈啊,整得咱們像是來抓jian的似的?竊聽器不都扔他們桌底下了嗎?”遲尉一巴掌用了五成力扇了過去,“讓你抓jian!讓你抓jian!”“打個比方而已嘛?!毙》娇喙匚嬷^躲避。遲尉又扇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道:“抓你個鬼,我們躲在這兒,還更像來偷情的呢!”小方一腦補一下畫面。噫!整個人都不好了!遲尉趁著許知曉還沒回來,悄悄拉開屏風,伸出一只手朝服務員揮了揮。服務員過來,剛想開口,小方湊過來,食指放在嘴唇上:“噓…小聲點…”“……”服務員只好湊下頭來聽,這一低頭,就看到一地的瓷器碎渣。美女服務員眼角抽搐,今兒個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爛客??!我成川醉香居已經廉價到這種素質的人都能消費得起了嗎?!她深吸一口氣,維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露出標準整齊的八齒微笑:“這位先生,我們醉香居的餐具都是從瓷都景德鎮用上好的坯料陶土專門手工定制的,您無故損毀四副餐具,是需要賠償的?!?/br>遲尉緊盯著洗手間的方向,眼睛眨也不眨,掏出一張和許知曉一模一樣的黑卡,“我賠,現在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br>服務員看著黑金卡楞了一下,今天已經看到第二次vip5的黑金卡了,貴客都扎堆來搞破壞嗎?她拿了過來,問:“請問是什么事?”此時兩人都穿著便服,小方從口袋里掏了半天,拿出一本皺巴巴的軟皮證件,打開:“我們是警察?!?/br>服務員看著發黃的證件頁,嘴角也抽搐了。遲尉拿出自己保存良好的的證件,冷靜安排道:“等下隔壁桌那個穿著黑色襯衫,長的很好看,高高瘦瘦的男的要喝茶時,你過去‘不小心’撞倒茶杯?!?/br>“茶杯?”服務員聽完就想往隔壁桌看去,被遲尉輕聲喝止:“不要轉過去看,那個男的有販毒前科,我們懷疑他在杯子里下料,你不用表現得過于驚慌,自然一點即可?!?/br>遲尉認真時的樣子,還是挺正直可靠的,不然當時的許知曉也不會相親時一眼就相中這個“老實人”。“嗯?!狈諉T神情有些緊張,點了點頭。許知曉在洗手間洗了把臉,許勇超說的“貴人”應該就是指透明人吧,收集透明人相關情報的任務發布以后,相關資料他都已經看過了,最近更新的一份資料里顯示透明人還有同伙,背后可能隱藏著一個個龐大的犯罪集團。他揉了揉眉心,最近已經很少做預知夢了,但總是容易疲乏、頭痛。他抽出一張干手紙擦了擦手上的水,一滴水滴從鬢角流下滴落道地上。奇怪的是,在落地之前他好像就能看到水滴運動的軌跡,最終會落在哪一塊磚上。甩了甩頭,他跨步走出去。許勇超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眼瞅著對面的茶都要涼掉了,許知曉才姍姍來遲。他咧開嘴,嘴里沒一句好話:“我還以為你掉糞坑里了?!?/br>許知曉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還有什么事要說?”許勇超一改前態,舉起自己的茶杯往前一推:“行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什么?!?/br>許知曉冷笑,你倒是追究啊。“今天咱們哥兒倆敬了這杯茶,以前的恩恩怨怨啊一筆勾銷!”說著,許勇超先干了自己那杯茶。許知曉玩味兒地琢磨著“哥兒倆”二字,看著許勇超眼神一直不自在地瞥向自己面前的茶,傻子都知道有問題。在許勇超的期待下,許知曉緩緩端起茶杯,停在半空,突然問道:“怎么?你是擔心你那‘貴人’扶不起你,上趕著來巴結我?”“笑話!我告訴你,我的貴人,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抗的,像你這種平庸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會知道世界上還有多少超出你想象的人和事?!痹S勇超眼睛瞪得賊大,嘴角盡是得意,一副“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驚天大秘密,但是我不告訴你”的樣子。許知曉眼底微光一閃,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