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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理由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好!河神都要夸我誠實呢!”實際上,是因為一個人一間辦公室太無聊了,外面閑暇時還能一起聊天打屁更自在,不過能把自己比喻成狗,隊員們也是十分佩服的。此時為了省電,只開了部分區域的燈光,電腦屏幕幽幽的光打在遲尉正在沉思的臉上,他表情嚴肅,不知道思考些什么。屏幕上,許勇超的詳細個人資料列的清清楚楚。姓名:許勇超(曾用名:無)性別:男籍貫:臨濱市長垣鎮學歷:本科肄業學校:長垣小學-長垣中學-中遠大學家庭關系:祖父:徐成業(在世)、祖母:楊秀花(在世)、父:許丙申(在世,家中三子)、母:陳麗云(在世),大伯:許茂知(車禍死亡)、二伯:許志火(在世),無兄弟姐妹,是家中獨子。個人經歷:許勇超小學、中學是問題學生,家里在當地是有名的暴發戶,大二時,許勇超父親和二伯拿了家里大部分的財產玩股票,股市崩盤,滿盤皆輸,許勇超家道中落,輟學后到外地不知所蹤。遲尉瞇著眼一行行看下來,十指微動,鬼使神差的用隊長權限打開了全國人口信息系統,輸入了“許知曉”三個字。檔案頁面跳了出來:姓名:許知曉(曾用名:無)性別:男籍貫:臨濱市長垣鎮學歷:高中畢業學校:長垣小學-長垣中學配偶:遲尉(男)家庭關系:父親:許茂知(車禍死亡)、母親:徐希曉(在世),家中獨子。個人經歷:高中畢業后暫停學業,從事寫作工作,成為暢銷青春疼痛文學作家。大拇指無所事事地按著空格鍵,遲尉覺得,這份檔案似乎有些太干凈了點,有些痕跡像是被人為抹去了一般。許勇超說他是知曉的堂哥,知曉的父親已經逝世,對應上的就是許家的大兒子,許茂知。父親叫許茂知,母親叫徐希曉,知曉的名字就是父母二人的結合。遲尉想,還挺浪漫的。正想著,左前方的座位突然發出一聲悶響。“嘭!”遲尉手一抖,不小心把頁面關掉了,他沒好氣的看過去。“哎呦!”小方揉著腦袋醒過來,額頭上還有趴在桌上睡覺的紅印子:“剛剛夢到跌入深淵了,抽搐了一下,撞到桌子了?!?/br>遲尉拍了兩下桌子:“讓你來值班是讓你來睡覺的?去洗把臉清醒清醒!隨時準備接單!”小方故意捏著嗓子說:“是!老鴇~”在經過遲尉的座位時被陰了一腳差點摔個狗吃屎。小方走后,室內徹底安靜下來,手機一下一下震動。屏幕顯示:李若遲尉接了起來:“喂,有消息?”那天的會議后,李若加強安排了人手蹲守在成川市的各個醫院和診所,就想逮著許勇超,問出透明人的身份。李若說:“在一家市區的大藥店發現疑似許勇超的蹤跡,正在跟蹤中,聽他打電話似乎跟一個人約了明天下午見面,不知道會不會是犯罪集團的人,我建議先按兵不動,明天你那邊派幾個人過來,我怕到時候來的不是普通人?!?/br>“好,如果要動手,一定要找個盡量沒有人的地方,別引起大轟動?!?/br>“嗯,先這樣?!?/br>掛了電話,遲尉摩挲著手機打開聊天軟件,看著許知曉的頭像,撥了視頻通話。等了許久,沒有接通。【提示:對方手機可能不在身邊】……開完會以后,小骷髏抱著盆栽和睡得四腳朝天的圓圓父子回到家里。先是去看了一眼冬眠中的蛇蛇,給每頭蛇蛇攏了攏被子,大頭睡得流口水,三頭睡得吐泡泡,只有二頭的睡姿最優雅了。小骷髏滿意地拍拍三顆頭。剛想出去呢,二頭一個神蛇擺頭,撞上了大頭,大頭馬上腫了一個包,眼睛都沒睜開,熟練地把二頭壓在下面,嘴里嘟囔著:“二弟乖乖,別亂動?!?/br>嗯,這就相當于人類小孩做噩夢踢腳吧?總之,三個蛇蛇冬眠的很開心。因為老宅子年久失修,也沒打算在人類世界常住的羊角爺爺出去找他的老老老老老朋友們去了。數一數日子已經有一個多禮拜沒有看到羊角爺爺了,只是每隔幾天都能收到羊角爺爺寄過來的明信片和特產,署名是:旅行羊咩咩。出了房間,路過三顆胖多rou,小骷髏蹲下來想抱起它們,一條嫩嫩的枝條伸出來,纏上了小骷髏的無名指。真是棵善妒的葉暉小苗苗??!小骷髏:QAQ我好像澆的都是水吧?難道澆成醋了?他無奈地說:“學長,它們只是三顆胖胖的小植物而已?!?/br>無名指上的嫩芽纏得更緊了,嫩嫩的軟軟的,但是又感受得到它的堅決。好吧,小骷髏化成人形,用指尖點了點三顆胖多rou,歉意地說:“對不起哦?!?/br>晚上,吸收了月華的苗苗化成人形,先是抱起了三顆多rou盆栽,然后去廚房里拿出了一個玻璃水盆,最后走近蛇蛇冬眠的房間,倒扣著把三顆瑟瑟發抖的多rou罩了起來,放在窗臺吸收月華。某惡霸幼苗威脅道:“冬天冷,給你們做個小溫室,等你們成精了,從哪兒來就往哪兒走,知道嗎?”最胖的那顆多rou以rou眼可見的抖了一下,像是要哭出來。葉苗苗暗搓搓的解決隱患,滿意地走了,三頭迷迷糊睜開眼睛,看到一條內褲,吐著泡泡又睡了過去。回到房間里,谷樓已經睡得死沉死沉了,睡之前交代了葉暉化形的時候要把他叫醒,不過葉暉沒打算這么做。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窩,把軟乎乎又暖乎乎的人攬進懷里,貼在自己胸口,又壓了壓被子保證沒有縫隙,這才舒服地呼出一口氣。葉暉噙著笑,親了親他的額角和眼皮,輕聲喊著:“……小稻稻?!?/br>被這么搬動,谷樓睜開困倦的雙眼,看到是葉暉后安心地閉上眼睛,含含糊糊地叫了聲“學長”,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接著像只小倉鼠把頭埋在葉暉懷里,又睡了過去。葉暉抱著他闔上眼,享受這短短二十多分鐘的溫存,這幾天吸收月華,每天晚上能化形的時間越來越長,那個唧唧喳喳的生物也沒有再出現過。一夜寧靜,時間到的那刻,葉暉親了親小稻子的頭頂,輪廓漸漸縮小變回幼苗回到盆栽里。隔天,谷樓把圓圓送去學校和小魔王培養感情后,帶著葉暉苗苗來特管支隊協助處理事務,順便揮舞著枝芽抽打不干正事、油嘴滑舌的隊員們。“噠噠噠”的鍵盤聲一陣一陣。遲尉正認真地對著電腦輸入什么,小盆栽就放在一邊,芽兒尖尖一點一點的對著屏幕。時不時地伸出枝條狠狠抽一下遲隊長,遲隊長痛得哇哇叫。今早過來的時候,葉苗苗已經可以視物了,盡管沒有眼睛,但有獨特的感知外界的技巧。當時能量急劇消逝,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