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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卻變化了不少的希爾格納,卻是拒絕了阿格規文的提議。“還不到我去見亞瑟的時候?!?/br>希爾格納說道。“除非你想要看到我們一見面就打起來?!?/br>冷淡的白發君主拒絕了阿格規文要為他尋找更華美的房屋住下來的提議,在這個圣城里游蕩著。阿格規文雖然希冀著自己的君主可以獲得幸福,但希爾格納的拒絕依然也讓他提高了警惕。以防萬一,他在獅子王居住的圣殿四周布下了更多的防護魔法。——他當然知道這位白發的君主有多么驍勇善戰,無論怎樣的防護措施都不算過。不過阿格規文這樣的行為引起了其他圓桌騎士們的不滿,但是在獅子王的允許下,這些殺傷力巨大的措施依然還是被安置上了。“那您在這里想要做什么呢?”阿格規文發問道。“倘若您是敵人,為何不拿起武器?倘若您是同伴,又為何不去見吾王?”“太久了?!毕柛窦{這句話輕不可聞,轉瞬即逝,即便是耳力敏利的阿格規文也未曾聽清楚。“什么?”“什么都沒有?!?/br>希爾格納喟嘆一聲,在阿格規文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會去見他的,在時機來臨之際。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阻止他的行為?!?/br>暫時不會。希爾格納擺脫掉了那位鐵之騎士,心下嘆息著恐怕今晚無法在這里安眠了。他看了看這個白色的圣都,閉上了眼睛。希爾格納和亞瑟隔得時間太久了,久到曾經那樣濃烈的感情也平淡了下去。白發的國王依然可以想起自己與亞瑟相處時那份愉悅的滿足,但同時悔恨與愧疚也襲上了他的心臟。這個白色圣都也有希爾格納的一份罪,而同為共犯者的希爾格納,又有什么臉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所以他帶上了斗篷,隱瞞了自己的外貌與姓名,只能默默地為那些可憐的民眾提供微不足道的幫助。即便那些本該喪命于肅清騎士手下的難民們被希爾格納救走,被他指引到了山之民的村莊里,但如果沒有人阻止獅子王的話,結局也還是一樣的。況且,阿格規文不知道的是,在他被召喚出來之前,希爾格納便已經和這位獅子王見過面了。輕而易舉便占領了這個圣都的獅子王,在這個城池人民哭喊與瑟縮的求饒里走過青石板路,于耶路撒冷之中,見到了自清澈光芒中走出的白發先知。希爾格納愕然地看著攻打下以色列國都的敵人,竟然是本該死亡了千年以上的故人,而獅子王在見到了希爾格納時,也露出了恍惚懷念的神情。獅子王沒有對希爾格納有半點隱瞞,他將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諱地說出,希爾格納在遙遠的記憶里想起,在烏魯克時那些從迦勒底而來的英靈與人類正是為了修復人理,和某個試圖毀滅人類歷史的存在辛苦戰斗著。“希爾,和我一起守護最后的人類吧。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和我一起重建新的世界?!豹{子王向希爾格納伸出了手,那曾經被希爾格納親吻過的面龐上無悲無喜,明明在在征求希爾格納同意,口吻也十分溫和,卻無端地讓白發的先知有了徹骨的寒意。——站在他眼前的真的是那個會溫柔微笑著、會對敵人都心存悲嘆憐憫的那位圣潔高尚的王嗎?他所說的方法未免也太過殘酷,明明也是為了拯救人類,卻只能挑選出五百名幸存者,但除了這五百人以外的所有人類,最后都只能和人理一起被燒灼為焦黑的虛無。亞瑟王將從人類里挑選出五百名最純潔高尚的靈魂,讓他們入住這個圣都,而當魔術王開始毀滅各個文明時代的人理時,他便會用圣槍倫戈米尼亞作為錨,固定在世界的盡頭,保護好這個圣都里的人民,以此來保障最后的人類與文明。希爾格納并不覺得這就是拯救人類的唯一方法,也堅信魔術王——所羅門并非是會做出這種殘忍可怖之事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辛在。希爾格納拒絕了獅子王的邀請,但亞瑟依然請求他留在這個圣都里,甚至還邀請他在圣殿里住下。“我不會強迫你贊同我的做法,只是我們分離這么多年了,請不要再次離開我?!?/br>希爾格納面對著亞瑟的輕聲懇求,他沉默地點頭同意了,但并未住入圣殿里。畢竟他也不需要進食,也不需要睡眠,保持著人類的作息不過是希爾格納自己本人的意愿而已。獅子王并未告訴圓桌騎士們圣都里另一名住客,但阿格規文還是發現了希爾格納的蹤跡。鐵之騎士的再三試探,讓希爾格納知曉自己恐怕已經無法再在圣都里待下去了,他只能從這里離開。更何況,希爾格納已經做好了決定,要站在哪一方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特異點真的太修羅場了……亞瑟王、阿拉什、拉二都在這個特異點里呢【?!?/br>還有評論里說神明是惡婆婆的真的快笑死我了,這么一看居然還很貼切哈哈哈哈哈第75章特異點:神圣圓桌領域在廣闊的沙漠之中,佇立于黃沙之上的宏偉金字塔群庇佑著法老王的子民,而身為王中之王、為后世所稱贊的拉美西斯二世此刻臉色可不算有多好看。只因為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憑心而論,這個男人長得并不丑惡可怖,言語談吐也十分溫文爾雅,舉止風度翩翩,鐵灰色的短發和橄欖綠色的眼睛以及被風沙親吻過的蜜色肌膚,無論從哪種方面來看都十分富有魅力。自稱為約書亞的男子微笑著對奧斯曼迪亞茲說道:“在前往迦南時,希爾格納老師曾經對我提起過您,尊敬的法老王,光輝的拉美西斯二世陛下?!?/br>距離希爾格納分開葦海離開埃及,已有漫長的時光流逝,而即便約書亞是在希爾格納之后第二個能夠聽到神明之言、帶領著希伯來人民進入到迦南的統領者,也絕無可能活到這個年代。“愚昧的無光之人!”拉美西斯二世冷喝道。“余還能容忍你站在眼前,僅僅只因為你是他的學徒!”“——而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也是因為你是老師的摯友?!奔s書亞看似彬彬有禮,但實際上卻針分相對地回復道。約書亞當然知道為何法老王會任由自己出現在這里,能夠讓自傲自尊的法老王容許身為異教徒又是希伯來人的他站在神殿里,當然是因為他的老師、法老王的摯友——那位白發的先知啊。也唯有希爾格納,才能讓完全水火不容的兩個男人暫且心平氣和地交談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