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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忍了忍沒忍住,呻吟一聲:“別壓我的肚子……”澹臺歌慌忙拿開支在師父肚皮上的手肘,慌里慌張地回過頭來,看見鎧皺眉的樣子想笑,一咧嘴卻有銀絲牽出,黏黏的,許久才墜下。“趴好?!辨z聲音低沉三分,把他褲子扯到膝蓋以下,手在臀間徘徊。才剛試探著進入一個指尖又停了下來,澹臺歌不滿地蹭了蹭。“尾巴呢?”鎧伸指在臀縫間輕劃。“什么尾巴……”澹臺歌有點恍惚,“沒有尾巴?!?/br>“變出來玩玩?!辨z輕笑。“玩你自己的去!”澹臺歌微怒,“你自己沒有嗎?”然而沒過多久他就忍受不了身后作怪的手指,乖乖把尾巴變了出來。鎧摩挲著長長一條還頗有些硬度的虎尾,忽然把它彎折,沿著大腿根部一路掃了上去。澹臺歌得身體劇烈地掙扎起來,卻怎么也躲不過敏感`部位的特殊觸感,不到片刻就尖叫著射了出來。鎧輕撫著徒弟的脊背,在他有力氣炸毛之前,將尾巴尖含在了嘴里。澹臺歌從頭到腳都戰栗起來。明明只是尾巴,可是師父的舌頭無比煽情無比溫柔,讓他有一種要化掉的錯覺,所以象征性地抵擋了一下就由他去了。身下才發泄過的那根漸漸又硬`挺起來,他忍不住紅著臉開口道:“輕點……師父你把毛扯下來了?!?/br>跨在師父身上做了一次,澹臺歌又被拉著起來,后背抵住樹干,雙腿盤在師父腰間,懸空著被深深地進入。頭頂上有花瓣撲簌簌地落下來,月光幽淡,看起來極盡溫柔,他伸手抱住身前的人,忽然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別怕?!辨z忽然說。澹臺歌知道他是說白天的事,心想自己還用不著用這種方式被安慰,這又不是狗血小rou文,可心里還是挺暖的。當然,身上也很暖。可有些問題不是暖就能解決的,澹臺歌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低低哀求:“師父停、停一下……”之前是因為起夜發現師父不在的,這會兒實在已到了不能忍的邊緣,偏偏一直很激動的師父還在雪上加霜,他被一記深頂,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停下啊啊??!”“嗯?”鎧發出一個疑惑的短音,鼻息熱熱的。“我要……”澹臺歌羞憤欲死,“我要尿尿……”之后的事他簡直不敢回憶,每每想起來都恨不得抓住師父咬上幾口,可是那人也太精明,看見勢頭不對就變貓,澹臺歌不想咬一嘴毛,只能恨恨地磨牙。不過那都是后來的事了,當晚腰軟腳軟的澹臺歌被師父從樹后抱出來,哪里還有咬人的力氣。鎧摸了張紙給他擦拭,過了一會兒把那紙展開,對著月光看了起來。“什么?”澹臺歌哼哼。“貼樹上的,順手拿下來了?!辨z看看上面的字,“是廣告?!?/br>沾染了點點白濁的廣告紙上一行大字:“公車旅館,可洗澡,可做飯,有網線,持此廣告入住可獲贈早餐一份?!?/br>“我只聽說過汽車旅館,”澹臺歌瞟了一眼,“等等,怎么又是公車?”“真是有緣啊,”鎧微笑,“既然這樣,我們就去看看吧?!?/br>思歸鎮(五)廣告上的字跡被洇得一塌糊涂,鎧好不容易才辨別清楚那行表明地址的小字,和小字旁邊簡易的路線圖?!翱雌饋聿浑y找?!彼屑毣叵胫滋煺沂澄飼r經過的路線,然后一把將澹臺歌抱了起來。“衣服……”澹臺歌有氣無力地提醒他。鎧給澹臺歌提上褲子,然后看了看自己說:“那不重要?!?/br>“師父,”澹臺歌呻吟一聲,“你這樣人家肯定不讓我們進門的……沒有一家正經酒店會允許不穿衣服的人進去?!?/br>不止酒店,其他場所也不行。“你看這家像高級酒店么?”把徒弟抱滿懷的鎧居然可以騰出一只手,揮揮那張沾著可疑液體的小廣告,“可洗澡,可做飯,有網線,這明明就是鐘點房和日租房的廣告語?!?/br>澹臺歌死死地盯著那張紙:“扔了!”鎧手一揮,紙沒了:“扔了?!?/br>其實鐘點房也是要穿衣服登記入住的,再心急的客人也不會在大廳里就寬衣解帶,師父沒有廉恥,但澹臺歌一個大好青年不能沒有,在到達地方之前,他終于強迫師父變回了原形。然后他自己一個人腳軟地站在了……一輛公車的前面?注視了這輛紅白相間的公車三秒鐘,澹臺歌轉身就走。所謂公車旅館不是“開公車的人開的旅館”,不是“開公車的人住的旅館”,甚至也不是“公車開的旅館”,而是“用公車開的旅館”。夜晚就睡在一輛公車的里面?還要交錢?……他傻了才會這么做。更何況,是“那輛”公車。然而師父比他要熱情許多,它已經開始撓車門并且自來熟地打招呼:“又見面了,熟人住店可以八折么?”車門猶豫了一會兒,慢悠悠地打開,澹臺歌上前扯住師父的尾巴:“我不去??!你也不許!”“先看看,”鎧隨口應著,腦袋往里邊一伸,忽然張大了嘴巴,“真的有淋浴間!”澹臺歌被淋浴間誘惑,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也上了車。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