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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祖金剛才幫忙的時候,手上也沾到了羊水,她回到夏彤的辦公室,抽了兩張紙巾把手擦了擦。 等要出去時,她卻瞥見了夏彤丟在地上的手機。 那手機的屏幕還亮著,祖金走過去彎腰撿起來,發現屏幕上的畫面,正好停留在通話記錄上。 而最后一個通話記錄上的備注名,讓祖金忍不住挑了下眉。 紀詩玉。 并且這則最后的通話記錄,還都是夏彤主動打過去的,就在前一個小時里。 再往前推就是昨天晚上,打過去的所有電話,紀詩玉全都沒接通。 祖金拿著夏彤的手機,表情玩味兒的在她辦公室里轉了一圈。 最后把手機輕輕放在了辦公桌上,這才轉身出去了。 忙完手里的工作,祖金讓司機開車,先送自己去了趟醫院。 等趕到時,夏彤已經做完了剖腹產,她身子只要好好護理就沒事了,但孩子因為在肚子里憋了太久,等在手術室里拿出來,已經有點晚了,所以狀況要比想象中還糟糕一些。 祖金沒有再進去打擾夏彤,只安慰了她老公幾句,然后把自己當初生孩子時,照顧過她的醫生號碼給了他,如果這個醫院不行的話,可以把孩子送到那家私人醫院去治療。 從醫院出來坐上車,司機扭頭問:“金總,現在去哪兒?” 祖金在后座沉默了半晌,然后回頭透過車子的后擋風玻璃,向后看去。 只見旁邊馬路上站著兩個保鏢,他們車子后面停著那輛,也在隨時跟著她。 她暗暗松了口氣,回過頭來對司機道:“去新川路A區?!?/br> 那是紀家的老宅,紀德生和妻子出國后,就把老宅留給了紀詩玉。 所以紀詩玉應該還是住在那里,如果不在的話,那祖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她了。 來到紀家老宅門口,祖金下車后,司機先去幫她按了門鈴。 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開門,透過鐵欄往里看,只見往日被打理得干凈清爽的院子,現在已經變成了滿地枯葉,雜草叢生的樣子。 乍一看,這老宅就跟鬼屋差不多。 無聊的等待著,司機就隨手輕輕推了下大門,沒想到這生銹的大門居然吱呀一聲就開了。 司機尷尬道:“金總,您找的人是不是已經搬走了?” 祖金搖搖頭,她插著腰想放棄等了,可一扭頭卻想起了跟在后面的車子。 于是她膽子瞬間就又大了起來。 踩著長滿青苔的卵石路,祖金走進了別墅里面。 當然,有兩個保鏢是走在她前面的...... 別墅里看著并不像沒人住的樣子,只不過地板和桌柜上都落滿了灰塵。 領頭的保鏢問道:“要上去看看嗎?” 祖金皺著眉擺了擺手:“算了,我們走吧?!?/br> 聽了她的命令,大家轉身預備往外走,可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保鏢忽然停下腳步。 “樓上似乎......不太對勁?!?/br> 為了安全,祖金還是走出了別墅。 而領頭的保鏢則帶一個去了二樓,沒一會兒他們下來時,臉色都很凝重。 領頭保鏢走到祖金身邊,附耳道:“樓上有個女尸,看上去是上吊窒息而死的,但我們在旁邊,發現有別的人來過的痕跡,所以并不能排除是他殺?!?/br> 紀詩玉死了? 保鏢在旁邊打電話報警,而祖金撓著頭原地轉了好幾圈,半天都沒能冷靜下來。 紀詩玉死了,那個叫白晴的女人也死了。 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祖金暴躁地抬腿往輪胎上狠狠踢了好幾腳,然后站到遠處給紀德生打電話去了。 紀家老宅門口的巷子里,來了好幾輛警車,啟域集團接到消息也派來了幾輛,估計是紀德生打電話叫來的。 然后很快,嚴霖也來了。 嚴霖打開車門,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塞進了車子里。 “你別露面了?!?/br> 祖金混亂地搓了把臉:“我要是早點來看她就好了?!?/br> 嚴霖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抱進了懷里,沉聲道:“這事跟你沒關系,別多想了?!?/br> 跟警察做完筆錄后,祖金就和嚴霖回家了。 祖華正在客廳陪祖小菲玩,見她回來后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上樓去了,于是她便瞪了祖金一眼,張嘴要罵兩句。 可嚴霖卻忽然看向了她,眼睛里黑滲滲的泛著銳利的冷光:“她有點不舒服?!?/br> 祖華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關上臥室門,嚴霖低頭柔聲問道:“要不要躺下睡會兒?” 祖金搖了搖頭,她走到沙發旁坐下,怔楞片刻后表情就忽然又變得憤怒了起來。 “這是什么瘋子,他做這些,到底是想干什么???” 嚴霖默默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終于出聲了。 “這人應該不是針對你的,他是沖著我來的?!?/br> ☆、第29章 祖小菲上幼稚園 祖金把在夏彤辦公室里,那部手機上發現的通話記錄,告訴了嚴霖。 嚴霖聽完或許是擔心她再想多,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過有他在旁邊陪著,祖金的心總算能稍微安定一些。 原先她總覺得自己除了在祖華女士這件事上,可以做到無堅不摧的,但現在看來,她太天真了。 近日接連發生的人命案件,簡直像晴天白日里豁然降下來的巨雷。 雖然沒有讓她受傷,但也足以讓她驚起一身冷汗。 法醫那邊正在緊鑼密鼓的給紀詩玉做尸檢,而警察也在紀家老宅進行著地毯式搜查,試圖找到更多人留下的可疑痕跡。 而西水那邊也轉眼就積壓了一大堆事情,在等待著祖金去處理, 祖金在家就容易胡思亂想,于是索性還是去上班了。 兩天后,祖金下班后又去趟醫院看望了夏彤。 夏彤現在恢復的很好,但孩子已經轉送到了她推薦的那家私人醫院治療,現在情況依然讓人揪心。 祖金走進病房的時候,夏彤就靠在病床上,雙眼空洞的望著窗外,而她老公并不在,應該是去私人醫院那邊照顧孩子了。 “夏彤?”祖金輕喚了一聲。 夏彤回過神來,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驚慌起來,但很快就被她給掩飾了下去。 “金姐,快進來坐?!?/br> 祖金在旁邊坐了下來:“現在可以下床走走了吧,傷口還疼嗎?” “可以走路,但還是有點疼......” 夏彤抿了下嘴角,欲言又止的看著她:“金姐,我......” “你想說什么?”祖金微笑著問道。 夏彤的眼睛突然就紅了,說話也帶著哭腔,她捂著嘴巴搖著頭:“對不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