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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晚上差點被嚴泊超強-暴,希澤有些惱羞成怒。泊超一頭霧水:“酒吧?這怎么又和酒吧扯上關系了?你和她們去酒吧?”“不是,是你?!毕蓻]好氣地說。“我?”泊超張開的嘴也不打算合上,忍不住笑出來,“我和你去酒吧了?不是吧,我沒這個印象,我可很少去酒吧?!?/br>希澤皺著眉頭盯著泊超:“你是記性差還是故意忘了?”“和你去酒吧我干嗎要故意忘???我和你認識才多久,這記性我還是有的?!辈闯f著又笑了起來,“不會是你自己做夢和我去的吧?”“你才做夢!”希澤瞪了泊超一眼,覺得嚴泊超那性子就算強-暴人他不覺得丟人,乘早點醒他,也不和他繼續打啞謎,干脆就直接說了:“上個月,在七巷,阿云叫我來一起送你回宿舍,我過去后就,就,差點被你強……”希澤撇過頭不想說下去,那個詞完整地說出來太丟人了。“強?強什么,強-jian?”泊超倒真的一點不害臊地把這個帶著色-情意味的詞用充滿好奇的語氣說了出來,似乎還挺驚喜,“我強-jian了你?這種事我要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那我多吃虧?!?/br>“嚴泊超!”希澤火冒三丈,這個嚴泊超他好意思說他吃虧!“哈哈哈!”泊超不以為意地笑起來,“就算真強-jian你了,你是我FANS難道你不樂意嗎,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不好好抓???玩強-jian你不是最喜歡嗎?!?/br>“嚴泊超!”希澤氣得咬牙切齒,“我真后悔那天那個煙灰缸怎么只把你砸暈了,真該直接把你砸成植物人算了!”“你舍得!”泊超瞪了希澤一眼,撇過頭,兩秒后突然馬上又轉過臉,“什么?你拿煙灰缸砸我了?”“你,沒印象?”希澤這下說話小聲了些。泊超拿眼瞪了瞪希澤,“這到底什么時候的事?你真砸我了?還把我砸暈了?你是不是把我砸失憶了!”希澤眼珠子轉向了天花板,糟糕,早知道就不說了,看來嚴泊超對這事是真沒印象,難怪后來他都沒提這事。“怎么又不說了,說??!”泊超等得有些不耐煩。希澤小心地看了泊超一眼,抿了下嘴,被迫開口了,“你當時動手動腳的,我是沒辦法了,就在桌上隨便抓了個東西……自衛?!?/br>“你自衛個屁??!被我摸兩下會死嗎?你看我都被砸失憶了?!辈闯滩蛔×R了臟話,但語氣卻不兇,只是有些懊惱,繼續發著牢sao,“我怎么會一點印象都沒有?阿云也都沒跟我提過這事?!?/br>“阿云哥那時候出去打電話不在,再說,你那不是摸兩下的問題,你——”希澤想起這事也特羞惱,“你都把我壓在地上了,還滿口胡說什么要做要做?!?/br>“這么香艷?”泊超噗嗤笑了起來,又搖頭說:“不是吧,酒吧也是公眾場合,我不會這樣亂來,你看私下沒人,我也沒像你說的那么……□?!?/br>希澤立刻向泊超投去嘲笑的目光,也懶得對嚴泊超□的本性進行辯論了,但除了那次,似乎印象中嚴泊超在公眾場合是都挺穩重,耍流氓也都是私下的事。泊超對希澤那目光倒不以為然,只是對那天的事越發有興趣了,“這到底是哪一天,我怎么會記不起來了?”希澤撇了下嘴,還是開口了“具體哪天我也說不上來,有一個月了,那天我砸完你……”突然有些猶豫,“我說出來你不能生氣?!?/br>泊超聳肩一笑,“說吧,砸都砸了,我認命了行不行?”希澤倒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時候心里有點怕,所以沒告訴阿云哥我把你砸了,就說是你自己撞的?!?/br>“好啊,李希澤,你不老實!”泊超咬咬牙。希澤惶恐地往后退一步,“你說你不生氣的?!?/br>“我沒生氣?!辈闯α?,“我喜歡你對我坦白,真的,還有什么秘密只管說?!?/br>希澤張嘴舒了口氣,心里突然覺得輕松了,那段見不得光的秘密埋在心里這么長時間終于有了傾吐的對象,居然還是當事人,有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那一刻,如同找到了知己,希澤充滿了傾訴欲。眼睛烏溜溜的望著泊超,希澤不由地又往前移了兩步,又接著往下說,把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都傾泄出來。“那天晚上,把你送回去,阿云哥就讓我回家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傷怎么樣,還怕你被我砸死了,害我擔心了一晚上,又不敢問,第二天我打聽不出情況就上網吧去查了,結果,就碰到你的兩個FANS,我只能說我是你的FANS,才好向她們打聽你的情況?!?/br>泊超白了希澤一眼,小聲說了句:“騙子!”希澤見泊超像孩子一樣受騙委屈的表情不禁笑了出來,心放得更開了,又說:“我后來硬著頭皮打電話給阿云,我不知道那電話其實是你的,打了好多次,最后一次接起來你把我罵了一頓,你有印象嗎?你后來還說我是故意接近你才裝作打錯了?!?/br>泊超看了希澤一眼,皺起眉頭沒有說話,目光慢慢轉向床尾,似乎在回憶什么。希澤又想起一些細節,接著說:“我還記得當時她們說那天還有FANS偷偷跟著你,說是那天白天你還一個人在海邊呆了很久?!?/br>泊超緊緊閉上了眼,臉色變得很難看。希澤沒注意看泊超的臉,還在回憶著當時的事,“還好那天晚上她們跟丟了,沒跟到酒吧來……”泊超突然打斷希澤的話,“別說了,你出去?!?/br>沒有抬頭,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希澤頓時愣了,大大的眼睛有些畏懼又無辜地望著泊超。泊超見面前的人影沒動,便怒吼了一聲:“出去!”希澤緊緊一顫,抿緊了嘴,鼻子有點酸,這是他見過泊超最兇的一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最后看了泊超一眼,便馬上轉過身快步走出了房間。希澤這一出去,泊超幾乎是發了狂,把床邊能夠得著的東西都甩到了地上。那天怎么會不記得,十二月三號,這個日子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最愛的人結婚的日子,自己卻一個人孤獨地在海邊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盡管這愛情已經停止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