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你個變態?！崩畎装装l出由衷的感嘆。

“每個人內心都有變態的一面，可能我的那份比例占得多了點?！?/br>
李白白失笑，過了一會問道：“你是零么？”

“零點五吧，不過top的時候比較多，怎么了？”

“沒什么?！崩畎装椎馈叭绻闶羌兞愕脑?，結合你前面那番話，老子就可以確定你的確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br>
“前面哪番話？”

“額……就是和男人比和女人爽的那句?！崩畎装准m結地重復。

稽白認真道：“那是真的?！?/br>
“夠了！”李白白及時制止他“老子不想和你談這個，太詭異了！”

稽白若無其事道：“所以我內心應該是愛男人比愛女人多一點?！?/br>
李白白黑線：“我簡直不敢相信你不是小零?！?/br>
“我也不是純1，得看人，寶貝，像你就不行?！?/br>
“別叫我寶貝?！崩畎装灼婀值馈盀槊揖筒恍?？”

稽白有些驚訝：“怎么了，寶貝，你是Top?!!”

李白白決定隱瞞一部分事實：“大部分時間是，回答問題，為什么跟我的時候不能當零？”

稽白沉默：“……”

李白白：“……”

稽白：“你……”

李白白意識到尷尬：“當我沒問！”

稽白看上去很善于處理之類的問題，他很快跳過這個話題，繼續說：“或者可以這么說，我不是雙，但我比大部分GAY對女人的接受程度好一些?！?/br>
李白白道：“不，你喜歡女人，享受調情，不是么？”

稽白打了個哈哈：“我有么？”

“這沒什么不好的?！崩畎装淄嚧扒暗拿ＣＲ股敖Y婚，出柜，隨你選?！?/br>
“也是?！?/br>
李白白嘆口氣：“你想好了么，怎么選？”

稽白頓了頓，無奈道：“寶貝，你這樣在圈子里是混不起來的?！?/br>
李白白：“怎么？”

稽白夸張道：“簡直是拿手指沾著鹽在戳每一個同志的最深的傷口?！?/br>
李白白調侃他：“光手指能滿足你么？”

“明顯不能?！被缀敛华q豫地回答。

稽白道：“再說吧，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遇到一個我喜歡的好女孩呢?！?/br>
李白白已經有些麻木，淡淡地應道：“嗯，祝你好運?！?/br>
稽白：“謝謝請我看電影?！?/br>
“不客氣?！崩畎装渍f“抱歉臨時把你拉來救場了，下次單獨請你出來吃飯?！?/br>
“等你有時間吧，我走了?！?/br>
“嗯，拜?！?/br>
后視鏡里，稽白的那輛車向右轉彎，漸行漸遠。

開車回家，李白白今晚最后一次看了蜷縮在床上睡覺的蔣承澤一眼，克制住把他摟在懷里一起睡的欲望，關燈，沖澡睡下。

翌日，蔣丞像上次一樣，杳無音訊。李白白翻手機的同時，看到昨晚他發給湯錦年的短信，沒有回復。

李白白昨晚睡得不太好，不能帶蔣承澤去公司，所以打算把他送到陳青宇家待一個白天。

給陳青宇去電話時，李白白意外得知了江小天最近被請家長的悲慘事跡。

陳青宇懶散地在電話那頭說：“這學期有幾次作業沒做完，我去了兩次，這次他班主任非得讓父母一起，我正考慮要不要震驚那個年輕女老師一下?！?/br>
李白白直覺江小天這次被請家長一定和他強兩天顧著和蔣丞談情說愛忘了寫完他的作業有關，所以多少有點愧疚。

“不是吧，你真的想好了？”

陳青宇道：“沒，還在想?！?/br>
“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這樣太冒險了?！崩畎装讚牡?。

江小天雖然一早就接受了自己處在特殊家庭的事實，但如果告訴別人，且不說那位年輕的女教師是否歧視同性戀，就算不歧視，一旦告知，她難免會對江小天有特殊的“照顧”。這種照顧包括異樣的眼光或是特別的包容。

“我現在腦袋完全停止運轉了，想不出別的辦法?！?/br>
李白白聽他的聲音似乎很疲憊：“你怎么了，最近醫院的事很忙？”

陳青宇揉著額頭道：“我不手術，沒那么忙，就是有點心累?！?/br>
李白白雖然一向開朗樂觀，但陳青宇和他哥是他最強大的心理支柱，聽到這話不禁心下一沉。

陳青宇道：“齊思弈最近出了點事?！?/br>
李白白許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剎那間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什么事，他怎么了？”李白白連忙問。

陳青宇道：“醫療事故，你在開車？來了再說?！?/br>
作者有話要說：我感覺貌似又回歸了的那種沉重風，怎么辦==好的一點是速度又回來了~

☆、第27章，蔣丞的表白

李白白帶著小孩到陳青宇家門前，敲門。

“來了？”陳青宇打開門，看到李白白牽著的那只小東西，不動聲色地讓他們進來。

“我哥呢？”李白白進門張望。

“臥室，我們在陪受老師批評的某人看電影?！?/br>
李明森和江小天坐在臥室的小地毯上看，見他們進來，江小天沖李白白鼓了鼓腮幫子，李白白做了個抱歉的口型，蔣承澤從到陌生環境后一直有些驚恐的眼神在望見江小天后，瞬間平和下來，眼睛睜得大大，輕松掙開了李白白的手，跌跌撞撞地撲到地毯上，捧著江小天的寸頭腦袋，低頭就是一口。

“吧唧~”

江小天石化。

李白白等眾人同石化。

良久，李白白艱難地解釋道：“這，應該是他在幼兒園學的，表示友好的方式?！?/br>
把蔣承澤留在臥室和猶自崩潰的江小天待在一起繼續，李白白剛一出臥室，就急忙問道：“齊思弈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青宇給他開了罐啤酒：“醫療事故，手術臺上出了點意外，病人接近失明?！?/br>
李白白來得路上已經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包括有人死亡。但他還從未想過是——失明。

他怔了怔：“是他的失誤導致的嗎？”

陳青宇道：“不能完全確定，手術臺上有很多突發事件，按理說，這種事醫院一般能處理好，頂多讓他在家休息兩天，但這次，情況有點不同?！?/br>
李白白不安道：“怎么個不同法？”

“你最近有沒有和齊思弈聯系過？”陳青宇問。

李白白回想一下：“很久……沒聯系過了?！?/br>
陳青宇給自己也開了聽啤酒，給李明森的卻是礦泉水：“我們平時在醫院也很少碰到，我只是有耳聞，聽說他最近和家里的關系不太好?！?/br>
李白白看他一口灌下大口啤酒，不禁看了李明森一眼，道：“你一大早就喝那么多？”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