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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就回去,我去買幾個芝麻燒餅,在家等著我,不許偷吃!”“遵命!至杭大人!”在那個單元樓里有我的家,家里有我的愛人,愛人為我煮了飯菜。拎起背包,我迫不及待的跑去地鐵站。作者有話要說:☆、晚歸的代價(上)“大滿,大三過了快一半了,你怎么打算啊,考研還是工作?”在學校的剪輯機房里,剪片子剪得心煩,我便坐到彭滿旁邊跟他聊天。彭滿停下手里的工作,扭過身子看著我。“工作,你要是想繼續上學,我給你掙學費?!?/br>“大滿……”彭滿突然笑了起來,“我得多用點時間掙錢給你花啊?!?/br>“我也想工作?!?/br>“我打算去考幾個英語證書,說不定能上外企掙倆錢??傊胝乙粋€掙錢多的工作,我累點兒也沒事兒,攢夠了錢我們就去國外結婚?!迸頋M平淡的說著,眼睛里卻滿是笑意。從機房出來已經十點了,兩個人顧著剪片子,連晚飯也沒吃。走到燒烤攤附近,烤面筋的香味兒勾起了饞蟲。“大滿,我想吃烤面筋?!?/br>彭滿直接拉著我走到攤前。十分鐘后,我們的手里都多了好幾串烤面筋,芝麻球,南瓜餅,牛rou串。手里的東西吃了還沒一半就全推給彭滿了。“大滿,要是畢業了找不到工作,咱們也擺個攤子賣燒烤吧,我看那夫婦倆每天的生意也不賴?!?/br>“行啊,咱們夫夫倆的生意肯定比他們好?!?/br>我笑著挎上了他的胳膊。“你哪兒來的這么大的自信?!?/br>“我說的多有道理,我這手藝加上我這長相,還有我這好脾氣,肯定好多女孩兒愿意來買咱們家的烤串?!?/br>“嘖嘖,什么好處都讓你占了,那我呢?”“你啊,就負責收錢,然后趕走圍在我身邊的花癡meimei們,跟他們說彭大滿是老子一個人的!”“哈哈哈哈!”又是樊孟哲的電話。“我在你小區門口,順道載你去錄音棚?!?/br>今天是錄音的最后一天。“又要出去???”大滿收拾著桌上的碗筷。“嗯,今天……今天有幾個學弟讓我指導他們寫稿子,我去他們那里看看?!蔽宜坪跞鲋e成了習慣。“晚上回來吃飯吧,我媽從家里寄了點特別好的小米,晚上熬粥,再給你做幾個雞蛋卷?!?/br>“成,”我收拾著背包,趁著彭滿幫我戴圍巾時候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鐘天,你還是回他身邊吧,我知道你心里沒有我,連在床上的時候你叫的都是他的名字?!碧K琤收拾著鐘天的行李,平淡的說著。“蘇琤……”“我會忘了你?!?/br>“蘇琤……你別這樣?!辩娞焐锨氨ё√K琤,卻被狠狠的甩開。“你別再欺騙自己了!你只是把我當成他!沒錯,在酒吧是我想勾引你,可是后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試圖挽留你,離開他,而你卻前一秒熱情似火后一秒冷若冰霜。你把我當什么?男、妓?先生,男、妓是需要付錢的!”這個,就叫殺青吧。“大家辛苦了!老規矩,今晚咱們去喝一杯!”負責人王哥招呼著,大家也紛紛應著。“王哥,我就不去了,明天我還要上課,你們玩的開心啊?!辫b于上次的經歷,我還是想早點回家吃飯。“不成,”樊孟哲一口回絕,“拿了錢就想走人?”“沒,我不是那個意思?!?/br>“那就一起去吧?!蹦卸柎钪业募绨?,撈起我的外套就往外走。男二號,他叫李云燦,他說,他和樊孟哲的關系應該是地下情人,兩人同居過,和情侶沒什么差別,但是樊孟哲的家人并不承認他。說出來不怕人笑話,這是我第一次來酒吧。我家在南邊的一個小城市,母親是公安局的后勤,父親是市政的一個小工程師。從小我過著平淡而又拘謹的生活。但令我慶幸的是,父母受過高等教育,他們的思想比我家的小城開放的多,我是同性戀,他們是知道的,而且,不反對。酒吧遠比我想象中要吵鬧,臺上的女領舞肆意扭動著腰肢,令我感到很不舒服,狂躁的音樂,忽明忽暗的燈光,令人暈眩。“來,喝一個大的!”王哥率先舉杯,明晃晃的液體在杯中搖動。我好像喝醉了,耳邊的音樂時有時無,眼前也只朦朧看到李云燦和樊孟哲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說笑著,我想找手機給彭滿打電話,這么晚還不回去,他估計急得發瘋了吧,拿著手機,看見彭滿的未接來電,我想打回去,可是不知道是誰又把辛辣的液體灌進了我的嘴里。當我有一點清醒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熟悉的黑色本田里。“醒了?”“嗯,什么時候了?!?/br>“哦,剛過十二點?!?/br>我瞬間清醒了過來,頭依然很痛。我連忙翻口袋去找手機,我不敢想回家后看見彭滿的樣子。“我給你男朋友通過電話了,我讓他在小區門口等你?!?/br>“什么?你怎么?”“你還在睡的時候他打來了好幾個電話,我怕他著急就幫你接了,我就說大家聚會多喝了點,我送你回去,別讓他擔心?!?/br>“那云燦哥呢?”天知道我為什么問了這么一句。樊孟哲向車后座指了指。李云燦正躺在后座,身上蓋著樊孟哲的風衣,枕著樊孟哲的圍巾,睡的正沉。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車停了,可不管怎么用力也睜不開眼睛。我好像聽到了彭滿的聲音,貌似是在和樊孟哲說話。再后來,有個人把我帶出了車外,直到我的臉碰到那個熟悉的胡茬,聞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安心的靠在那個人的肩頭。伏在那個人的背上,腳步不是很平穩,勉強睜開眼看見耳朵后面那顆痣,我知道是彭滿。聽見鑰匙的響動,打開門,一陣熱氣襲來,彭滿沒有開燈,只是摸索到了臥室,打開了床頭的一盞臺燈。屋子里隱約還飄著米粥的香味。只覺得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去,睡衣又一件一件的穿上來,緊接著就是棉被。這時候我已經有些清醒了。看著彭滿在客廳收拾著茶幾上的碗盤,拖鞋“嗒嗒”的聲音時遠時近,看看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只覺得渾身難受,我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彭滿躺在了床上的另一側,背對著我,不像往常。我知道他生氣了。我湊過去從后面摟住他的腰,彭滿沒有反抗。“對不起?!蔽易詈ε碌木褪桥頋M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