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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堵著喊不出聲。手腳又酸又痛,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要斷掉了。真是欲哭無淚,這個金玉姬就是看阿翔去S市參加全國大賽不在,才敢這樣對付他吧。本來費翔要帶他一起去的,可他這邊要考試實在走不開,費翔才很不情愿的把他一個人留下。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他還不如跟費翔去比賽。既然無法求救,吳成浩只能等待天亮,希望天亮之後會有人來。不管怎樣,還是讓自己睡著吧,睡著就不冷也不餓了。睡得朦朦朧朧的,吳成浩聽到一些聲音。一醒來就覺得痛,還有冷、餓和渴,還很想小便。「你終於醒了?!?/br>一個熟悉的沙啞聲音從前方傳來。吳成浩打了個哆嗦,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是金玉姬陰森的笑臉。她身後站著幾個壯漢,都戴著帽子和墨鏡,看他們的打扮可能是怕他認出他們吧。「昨晚睡得好嗎?」金玉姬緩緩走過來,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摸摸吳成浩凍得青白的臉。「嗚嗚嗚!」吳成浩氣急敗壞的想說快放開我,卻無法說出話來。「放心吧,我會讓你玩個痛快的?!菇鹩窦г幮χo了吳成浩輕輕一耳光,然後回頭朝那幾個大漢說:「你們誰有興趣玩男人的屁股?」幾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搖頭。「你們都沒興趣啊,真遺憾?!菇鹩窦мD回頭失望的看著吳成浩,「既然他們沒興趣親自玩你,就用工具讓你爽一下好了?!?/br>「嗚嗚嗚!」吳成浩氣得真想掐死她!開始的時候,幾個大漢并不愿意對吳成浩施暴。金玉姬威脅他們不給錢,他們才很不情愿的走過來扒掉吳成浩的褲子。接下來的事,是吳成浩長這麼大以來經歷的最痛苦,最羞恥,最無法忍受的事。他們扒開吳成浩的屁股,把一根椅子腿毫不留情的插進他的身體。吳成浩痛得飆淚,拼命夾緊屁股,阻止那根冰涼的鐵棍繼續深入。金玉姬親自上陣,朝鐵棍上狠狠地踹一腳。然後,吳成浩就覺得肚子里一陣劇痛,慘叫一聲失去知覺……慘叫聲一聲大過一聲,一聲比一聲凄厲。吳成浩顫抖著醒過來,眼前是紅蒙蒙的一片血霧。一根血淋淋的腸子忽然摔在他眼前的地上,濺起一片塵土。那腸子還在動,冒著煙,就像剛出鍋的。「啊──」尖利的慘叫把吳成浩嚇醒了,他揉揉眼睛仔細看,周圍確實彌漫著朦朧的紅霧。而那些慘叫的人,也只剩下殘缺不全的兩三個還在地上掙扎。遍地都是血,rou塊,骨頭……不,確切的說都是殘肢和內臟器官。「哢哢……噗!」「啊……」那是骨rou被撕開的聲音吧,還有那只響了一秒的慘叫聲??諝庵械教帍浡还蓯盒牡奈兜?,吳成浩空曠饑餓的胃在翻滾。「救命啊嗚嗚嗚……魔鬼啊嗚嗚嗚……」角落的地上蜷縮著一個人影,胡亂的痛哭著。一個高大的血色身影緩緩向他靠近,腳步踏著血漿,發出濕漉漉的聲音。「夢……」他一定是在做夢……「這不是夢,」一個幽然的聲音在吳成浩頭頂響起,「這是阿翔一直對你隱瞞的那個殘暴的他?!?/br>吳成浩仰起臉,看到戴維斯俊美妖冶的臉。他的表情很淡漠,眼神很冷漠。「千年……吸血鬼?」吳成浩才剛醒來,又墜入噩夢里。「答對了?!勾骶S斯露出一個快樂的笑容。噩夢……這一切都是噩夢……他愛上的不是阿翔,是一個可怕的殺人魔。殺人魔有利齒,有利爪,把人撕爛,撕碎。吳成浩眼前不停的出現血,內臟,rou塊,還有凄厲的慘叫。為什麼?我從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吳成浩腳上拴著鐐銬,這次的鐐銬比上次粗一倍。鐐銬上仍然纏著棉墊,以免他的腳踝受傷。鐐銬下面是長長的鎖鏈,鎖鏈的另一頭拴在床腳上。鎖鏈的長度足夠他上廁所,或者走到臥室門口。吳成浩在費翔的床上躺了十天,體內的傷好得差不多。費翔每天回來都會給他的屁股做清洗,上藥。他會先用舌頭舔弄半天,讓吳成浩的屁股徹底松弛下來。吳成浩現在對費翔只有恐懼,深深的恐懼。這場噩夢,什麼時候才會結束?「浩浩,吃點東西吧?!?/br>吳成浩眼前出現一碗白粥,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惡心的氣味。「嘔!」吳成浩趴在床邊吐了。費翔安靜地坐在他身邊,安靜地看著他嘔吐。因為屁股受傷,吳成浩吃不了什麼東西,吐出來的都是清水。這很奇怪,吳成浩在想到那恐怖的場面時并不想吐,讓他想吐的是費翔身上那股和他mama身上一樣的惡心味道。那是什麼味道呢?「你聞到血腥味會惡心到想吐啊?!官M翔的聲音很平淡。原來那股惡心的味道是血腥味啊。「其實以前我身上也有血腥味的,不過我都用特制的香水遮住了?!?/br>費翔遞給吳成浩一杯清水,吳成浩接過杯子漱漱口。他又端來水盆,吳成浩把漱口水吐進水盆里。「等一下,我去擦香水?!官M翔拿著水盆走進廁所。吳成浩坐起來,用袖子擦擦嘴,微喘著躺回枕頭上。費翔說過,絕不放他走,所以他很安心的呆在這張床上。他怎麼可能逃的過他們這些非人類?ENDIF☆、23真正的阿翔費翔忙碌了一會,打掃完吳成浩的嘔吐物,又坐回來端起粥碗,舀了一勺粥送到吳成浩嘴邊,「浩浩,吃點吧,胃會餓壞的?!?/br>那股惡心的血腥味沒有了,變成熟悉的香味,原來阿翔一直都有在用那種特制香水遮住他身上的血腥味。勺子鉆進吳成浩嘴里,放下粥退出去。吳成浩吞下粥,張開嘴,等待下一勺。「你終於肯吃了!」費翔很高興,舉起手臂用袖子抹一下眼睛,繼續喂吳成浩吃粥。吳成浩看到他欣喜的眼睛里濕潤的水光。無法相信,如此乖巧的阿翔會是那個殺人魔,那是一場夢嗎?「你殺人……」吳成浩喃喃地說。費翔的笑容僵住,拿著勺子的手也僵住,眼淚卻流下來。「這不能怪我啊,」費翔放下勺子,放下粥碗,「當我看到你被他們折磨成那樣,立刻就瘋了。當時我無法控制自己,無法用人類的冷靜與智慧去思考?!?/br>吳成浩輕輕點點頭,「你生氣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可怕的兇殘行為我無法接受。他們雖然傷害了我,但自有人類的法律制裁他們。他們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br>「就算我去警局自首,他們也無法判我有罪。從FL出來的人,只有教父有權利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