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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接手才被安排過來了的?!?/br>阿曼達哈哈大笑,中氣十足,老人拍著他的手背,“我就知道,在亞古斯都治安官和質詢官一直都是個苦活,誰愿意來管這些有錢人呢?然后我回家,告訴我丈夫大家的決定,說‘我的天啦伊登,我要是O類質詢官,你就得當治安官啦!’”程昱笑了,還真的是和他和林曦晨的故事一模一樣。“但是,但是我丈夫,我丈夫說,‘不可能,我還要賺錢養家呢。阿曼達你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你從小就喜歡這個,從這一家禍害到另外一家,你不是不喜歡被人管著嗎?沒了Alpha你現在可以放手去做了!’”老人笑著笑著,不知為何眼中帶淚,“我就問,‘那真的遇到了事情怎么辦,要是遇到了罪犯呢,我又不能持槍!你難不成還能來幫我?’”程昱記起來了,“你是這片區第一個擁有持槍許可證的O類質詢官……”老人點點頭,目光中帶著柔和。.阿曼達今年106歲,她16歲結婚,16歲成為地區治安官。一個世紀前,那還是個無比保守的時代,她的丈夫伊登用家族名譽做擔保,讓她上了警察學院。一個瘦小的女孩登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車,那個時代,A們是社會的精英,O們留在家庭中,B作為社會運轉的齒輪。阿曼達踏入前往警察學院的大門,才知道自己的同學們全部都是AB,就算有B,也全部都是男性Beta。四年后,她以優秀的成績畢業了,在畢業考試上射擊那一門拿到了極高的分數,但是考官坐在評審席上議論紛紛,爭論了整整一個小時都沒給她一個考試成績。阿曼達是個倔強的,不給成績她就不下來,她不下來,那么其他人就別想考試。“不行,不行,她是一個Omega?!?/br>有教官說。“她只是想當地區治安官而已,成績合格了,還很優秀!”有人插嘴。“得了吧,Omega們管理Omega,再說O他們能弄出什么重罪來?誰需要用槍?O們拿槍能干什么?”當天的主考官著重強調了,“他們家花錢送她進來,給她一個證書就可以了,我們為什么還要給一個……”“咳咳,院長先生,我還在呢?!?/br>阿曼達的丈夫花大價錢買了一個評審席上的位置,院長看在錢的份上閉上了嘴,大家的目光落在伊登這位暴發戶身上,這位Alpha點了點桌子,示易大家。“你們看看我的老婆?!?/br>大家的目光落到cao場上,那個Omega一身騎裝,英姿颯爽,長槍就在她的肩膀上。阿曼達等的不耐煩了,看了過來。“我妻子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伊登笑了,“剛剛可是你們說O類們不犯重罪,那是他們手里沒有武器的份上,你們現在晾了她一個小時,先生們,想想你們放了你們家妻子一個小時的鴿子后又告訴她你不能來的情景吧?!?/br>在場的Alpha們齊齊變了一下臉色。伊登是個厲害無比的商人,他記著數呢,這人抽了支煙,“那槍里還有五發子彈吧,我不說別的,就她剛剛的優秀表現,評審席這點距離,應該能是一槍一個的?!?/br>說是威脅,其實還是在錢的誘惑下妥協了。阿曼達成了第一位拿到了持槍證的Omega,她從考場上走下來,丈夫伊登在外面等她,那人伸出手來。“恭喜?!?/br>阿曼達笑了。·“這就是這枚胸針之前的故事,他帶著我走上了大街,逢人就向他人介紹他的妻子作為Omega得到了持槍許可證,最后他帶我去了首都最大的珠寶店?!?/br>程昱想,要是自己的話,估計也會這么做。給自己愛的人最好的。阿曼達說的夸張,“他要經理把所有的珠寶都擺了上來,其實亞古斯都的人挺看不起我們家的,他們說我們家是暴發戶出身,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很好,90年前那些珠寶店還是什么樣的式樣呢……”她急著要坐起來,程昱連忙告訴她自己在電影里看到過,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剛剛那個Beta護工不滿地探頭進來,他注視著阿曼達女士道,“您不能說這么多的?!?/br>“我知道我知道,”阿曼達揮揮手,“就快了,給我一點喘息的時間?!?/br>護工杵在那里看了他們一眼,伸手示易了一下時間后退了出去,程昱看了過來,老人搖搖頭,“人都是要死的,就是把我看得太重了?!?/br>她繼續她的故事,“那個時候的珠寶店,珠寶都是放在軟墊里的,不像現在都是投影。你可以碰,可以試戴,然后我們看了許多許多,都沒有合適的?!?/br>一個世紀以前的首都珠寶店的珠寶還遵守著傳統,O們的珠寶設計的唯美而又華麗,卻全部象征代表著生育、母性、愛情、溫柔等名詞,中性飾品還沒出來,出格一點的珠寶可能就是那些象征寡婦的黑曜石蜘蛛。除了在角落里那一枚丑陋的,沒人注意的左輪小手槍胸針。“我說,就那個吧,經理一副你一定是來砸場子的表情,一個學徒的制品。我丈夫站起來,說,‘我妻子是一位O類持槍質詢官,她要的就是這個!讓鮮花和珠寶見鬼去吧,就是這個!’經理無可奈何,把這個給了我?!?/br>程昱盯著老人不放,阿曼達眨眨眼,“然后我問多少錢,經理說,‘質詢官女士,這個可值錢啦,你至少得買下一條藍寶石手鏈我才能免費送你?!?/br>一老一小偷偷笑了起來。“可惜伊登去的有點早,他沒看見現在的情況,”老人的聲音低了下去,眼神中帶著落寞,阿曼達最后道,“這就是我的珍寶,我這輩子唯一認為是稱得上是珠寶的東西,你明白我給你說這個故事的意思了嗎?”程昱觸碰老人的手,對方的皮膚枯燥到可怕。阿曼達看了他一眼,“你們得明白那些不見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才能知道為什么它們不見了?!?/br>·程昱走出來的時候,伊蒂絲在走廊上看那些老照片。“有作用嗎?”程昱不敢說有,但也不敢說沒有,他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忽略了什么,他順著伊蒂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