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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心,我會小心的,蛇這種東西,我不主動招惹它,它未必會來攻擊我。但是阮恬她們這么久沒下來,我必須去上去看看?!?/br> 靳遙的聲音都在抖:“你冷靜一點陸森,你聽我說,我們先報警好不好,我們已經從山上慢慢下來了,馬上就能和你匯合,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是,阮恬她們是不見了很久,但你怎么能確定她們就在山上呢?” “沒有時間商量了,她們不在山上她們還能在哪兒?廟里沒有,水庫那邊也沒有……我在山腳下撿到了她的綠絲巾,我也不想她在山上,那你告訴我,她在哪兒?你告訴不了對不對,那我就要上山?!彼f完這一句就拿遠了手機,手機那端傳來靳遙近乎嘶吼的叫喊:“陸森,你敢!” 陸森不為所動,掐斷了手機。他將手機放進兜里,正要上山,劉默卻從后面叫住了他。 陸森現在根本沒心思理他,本來不打算回頭,劉默卻鍥而不舍地叫了好幾聲,甚至有打算追上來的趨勢:“我不會耽誤你時間的,我只想給你一樣東西,山上有毒蛇,你也不想被蛇咬吧?” 陸森腳步一頓,終于還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什么?” 劉默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類似香囊一樣的東西,遞給陸森道:“就是這個,驅蛇用的,我剛在山腳下的那家小店買的,老板娘說很管用,你帶著吧?!?/br> 因為來爬白云山的人比較多,所以有人在山腳下開了一家店,賣鞋礦泉水啊泡面手電筒之類的,除此之外,還會售賣一些誘蛇劑和驅趕蛇的香囊,前者是因為這家店的老板喜歡吃野味,也經常會在附近捕蛇,這附近除了那座蛇山,別的地方的蛇數量不多,且都是無毒的,所以捕蛇的時候倒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再加上附近山民有時候也會去抓幾條蛇賣了貼補家用,既然有人買加上自己也需要用,所以會制作誘蛇劑的老板就會做一些放在店里賣。 至于后者,那自然是因為不少游客害怕蛇,不管有毒無毒,都怕,那么驅蛇蟲的香囊就有市場,老板既然做了誘蛇的,那干脆連驅蛇的也一起做了。 陸森接過香囊湊近鼻子聞了聞,有一股中草藥味,味道說不出好聞還是難聞,只是很濃烈,他將香囊攥在手里,神色復雜地看了劉默一眼,留下一句“謝了”之后匆匆上了山。 劉默會送這個香囊給他,陸森還是挺意外的,他以為他們是有過節的,憑他對他的那個態度,他以為劉默對他是又恨又怕,沒想到還會送這個驅蛇香囊給他。 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思想這個,當務之急,是要快點找到阮恬他們。 直到目送陸森徹底進入那片山林,再也看不見他身影了,他才慢慢收回目光。 夜色仿佛吞噬了一切,劉默空洞洞地看著前方,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慢慢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靳遙掛斷電話后,深深地一閉眼,仿佛在極力壓制著什么,在睜開眼后卻忽然發狠似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身后的同學面面相覷,紛紛屏住了呼吸——在他們的印象中,靳遙一貫冷靜自持,仿佛周圍的任何事物都牽動不了他的情緒,他們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失態,震驚的同時也難免感到害怕,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靳遙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兒,山間的涼風吹在他臉上,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他調整好情緒,找到班主任說明了情況。 班主任聽后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加快步伐下山。 半山腰的涼亭里,睡夢中的阮恬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給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卻驚訝發現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 這一下讓她整個人瞬間驚醒了,我擦,阮恬驚恐地伸出手掌在眼前晃動,心說她不會是瞎了吧。 好在晃動手掌時眼前出現了殘影以及手掌的輪廓……那應該是沒瞎。 阮恬松了一口氣,摸索著從包里拿出手機,按亮一看,果然,都快晚上七點了,天都黑透了,加上她們所在的亭子又掩映在叢林之中,光都透不進來,漆黑一片,也難怪她以為自己瞎了。 她斜了一下手機,用手機屏幕上發出的光照向一旁,夏芒正在一旁睡得安詳。 阮恬:“…………” 她記得她和夏芒上來的時候才是下午三四點……敢情她們這瞇眼瞇了三四個小時?瞇到天都黑了? 她也真是對她們兩個無語了。 她們睡了這么久,也不知道班主任她們有沒有在找她,想到這里,她連忙打開微信□□群,結果一堆@她和夏芒的,她看了才知道,原來班主任早些時候說過讓她們六點在寺廟門口集合,她和夏芒那會兒正睡得天昏地暗,自然不知道了,所以她們倆的久久不出現讓班主任他們以為她們失蹤了,正在滿世界找她們呢。 阮恬頓時覺得頭大,一來是覺得她和夏芒在無意中讓別人擔心了,還麻煩到了別人,二來么,則是一會兒她們出現在班主任他們面前,少不了得挨頓批了。 阮恬想想就覺得頭痛,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盡快與班主任他們會合,省得他們再擔心以及找她們。 她在群里發了條:“我和夏芒在亭子這邊,馬上出來和你們會合”之后便把手機放到一邊,轉而去叫醒一旁的夏芒。 夏芒睡得比她還死,剛才那么嘈雜的聲音都沒把她吵醒,阮恬搖頭笑了下,她也真是服了她了。 阮恬用手推了她幾下:“夏芒,醒醒,天都黑了?!辈贿^夏芒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依舊睡得忘我,嘴里還喃喃囈語著什么,阮恬湊近仔細聽了,發現她好像在叫一個人的名字,是她愛豆。 阮恬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得狡黠,清了清嗓子,在她耳邊道:“XXX公開戀情了?!盭XX就是她愛豆的名字, 結果她剛一說完,夏芒就“啊”地一聲從睡夢中驚醒,阮恬沒想到就這么輕輕一句話威力這么大,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好啦,是我騙你的啦,XXX現在流量那么大,怎么可能會公布戀情?” 夏芒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臟:“你嚇死我了——干嘛講這種鬼故事來嚇我?” “誰叫你一直都不醒,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班主任找我們都找瘋了?!比钐癜熏F在的情況跟夏芒說了,夏芒也覺得不可思議——她們居然能在這破亭子里睡這么久,當即起身和阮恬出了亭子。 結果她們才出了亭子,就碰到了正折返上來的班主任他們——想來剛才那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就是他們的,他們那會兒剛經過這亭子附近,腳步聲吵醒了阮恬,阮恬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和夏芒就在這亭子里,于是一直在找她們的班主任和同學又折返了上來。 班主任確定兩人無恙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倆失蹤了呢,你們也真是的……沒事為什么不上山匯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