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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免沖擊的襯墊都沒有安。 或者,是為了與整體的構造相稱?王國的財務大臣瞇起眼睛,目光在周遭轉了一圈,然后不免生出這樣一個荒謬的念頭。 確實,如今他身處的這個地方,或者說,是這個東西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金屬鑄造,無論是一直,地板,墻壁,還是目光不遠處的那個圓形小窗,甚至是那小窗上可以開合的護板。 目光之中所及的一切,全都泛著金屬的沉沉冷光,而且是那種陰暗的,精金合金特有的色澤。 于是侯爵大人不由又嘆了口氣,因為這個空間,幾乎有五輛豪華馬車豎排那么長,并排那么寬,實際的重量,可能要超過幾萬磅,甚至十幾萬磅。 財富女神在上,您可憐的信徒作為一國的財務大臣,一生之中見過的精金制品加起來說不定也沒有這么多,即使眼前這些應該不完全是用純粹的精金鑄造的……所以說,與魔法師這種生物無生存在一個位面之中,還真是一件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而那位王子殿下,又到底是用什么樣的代價,從哪一個法師的手中換來了這樣的一件東西? 在心中暗自腹誹,王國的金鵜鶘悄悄揚起視線,打量著右手邊上——那位導致了他腰痛不已的元兇,圖米尼斯實際上的王……斯特蘭皇子殿下就坐在那里,只不過一根碩大的,穿過了這個空間的金屬圓筒,正好將這位王子的表情與侯爵分隔開來,讓他僅僅能感受到這位年輕陛下的存在,但卻無法猜測他的想法。 所以賈斯伯只好費力的轉了轉頭,用眼角的余光關注了一下坐在身后的弗拉基米侯爵,不過只看見了這位‘老朋友’那張鐵青顏色,朽木般的長臉——看起來這位‘幾乎無所不知’的隱秘騎士團長大人,此刻也跟被塞進了這輛車里的其他人一樣,對于眼前的一切厘不出什么完整可靠的推論,更別說給予自己一點提示了。 至于說王國信任的皇家騎士團團長,以及城衛軍的萬人長副長,就更不用指望了——且不說這三個家伙原本都不過是副手,只是因為國王陛下那件事情之后被提上來頂替原本那三個倒霉的老家伙的,對于狀況同樣模糊不清。就算他們能夠有點貢獻,在被隔絕在這輛‘車’的下層的情況下,就算侯爵喊破了喉嚨,也別想跟那層足有半尺厚的精金板下面的他們交流。 于是侯爵只好努力的壓榨自己所知的東西,希冀從其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了——至于說最快最簡單的出聲詢問……那根本不在侯爵的考慮之中。 如果是以前…… 區區的不過三個月之前,賈斯伯侯爵還可以無所顧忌地以‘長輩’的身份來與這位年輕的皇子交流,雖然不至于居高臨下,但也至少不會卑躬屈膝,即使是在國王陛下昏迷不能理政的那些日子里,作為平衡各個家族勢力,掌控財務大權的金鵜鶘,地位也沒有太多的改變,畢竟,輔佐陛下三十余年的資歷就是一種保證。 但如今,一切已經完全不同了。 雖然對外宣告的說法,是國王陛下仍舊病中,但作為那一場可怕的血海地獄的經歷者,侯爵已經非常清楚…… 這個人,已經是這個國家實質的……確確實實的國王陛下。 所以,無論自己對于三世陛下有著什么樣的情感,而那位陛下對于自己有又會降下多少恩寵,那些都已經是過去。隨著那位陛下的死亡而煙消云散。所有的一切,都必須重新開始經營。 而最糟糕的無疑就是自己之前的判斷幾乎完全錯誤,作為一個曾經完全站在國王陛下一方的純臣,面前這位年輕的帝王恐怕早就已經盯上了自己,而現在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便只有自己的能力——親情對于一位國王來說,從來都是微不足道的東西,父子相殘已經不新鮮,自己這個舅父的身份……還是趁早忘記了吧。 老人揉著太陽xue,又長嘆了一口氣。 原本昨天聽到那個關于獵狐的邀請時,賈斯伯以為這不過是一個最為平常的拉攏,那位新君仍舊對于他的態度有所懷疑而進行的一輪試探。畢竟失去了自己這個國家經濟的指揮者,即使是這位年少有為的君王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將國家真正掌控,所以,自己還有著一些證明自己新的忠誠的時間。 但現在看來,一切又完全不是那么簡單。 比較令人欣喜的是,除了那個新的金幣,哦,是貨幣改革計劃,這位陛下似乎對于自己的領域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雖然要將全國的鑄幣權逐漸收回這種事情很荒謬,但至少現在他考慮的重點不會是這件事。 那么這個狩獵會的目的到底是要做什么?單純的炫耀這輛……鐵車? 登上這輛巨大的金屬之前,侯爵勉強從那些排列在兩側下方的輪子上面勉強推斷這是一輛車而不是那些魔像——而隨后看到的東西也驗證了這一點,從那扇狹窄的小門擠進內部,就進入了這個不甚寬敞的空間,而在一陣摩擦與震動之后,從那個狹窄的圓窗里,就可以看到周遭的一切正在向后慢慢移動起來。 這看起來像是一種有點無聊的魔法玩意兒,那些法師們鑄造出來,用以代步的工具,只不過性能似乎也并不突出——從兩側的風景移動的速度來看,它比馬車全速前進的時候還要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