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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在神國成為不朽的存在,那是遠超出任何獎勵的榮耀。 而且,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知偉大的晨曦之主,這個可惡的敵人,擁有著可怕的力量,但更加恐怖的是他的目的,他竟然在謀求摧毀晨曦在主物質位面的信仰資源,這背后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但只要自己知道這件事,那么他的陰謀就必然不能得逞! 死亡之后,或者是因為超脫了rou體的窠臼,思路似乎變得更加迅捷起來,老牧師感覺自己開始輕飄,靈魂化作了一團常人無法見到的光暈,被一股大力吸住,向著天空飄了過去。 十幾個圣武士的死亡,沒有驚動這座城市里的任何人,他們大部分都躲在自己的家中,詛咒著剛剛發生的sao亂,詛咒著那爆炸和震動嚇醒了他們的孩子,詛咒著這霧蒙蒙的雨水,詛咒那些圖米尼斯人,然后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發愁,對于他們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順其自然,無法改變。 就像他們無法看見,自己的頭頂上,十幾道曾經是高貴的圣武士大人的靈魂光暈,飄飄蕩蕩,一路向西。 這原本應該穿過位面壁障,一路奔向上層界,奔向自然之殿的靈魂們,卻不知為何并沒有離開這個位面,僅僅飄飛了一會兒,他們就落進了卡米諾城的西邊,最高的一棟建筑物里面。 卡米諾的城西,是那些貴族們所謂的‘下等人’‘鄉巴佬’聚居的街區,建筑物自然都是些簡陋的東西,木板,麻布,石塊堆壘成的窩棚連成一片,間或有一些較為高大的,那些都是已經擁有了百年以上歷史的殘垣斷壁,俯望下去,就像是蓋在城區一角的一塊腐朽布匹,又被搭上了無數的補丁。 而就在這些隨意混搭的建筑群里,卻又有一座三層樓的高樓,而較為稀奇的是,這建筑還是一棟叫‘無價的卵’的旅館。而更為奇怪的,就是旅館的最高的第三層,卻又是一座酒館。 旅館其實不大,第二的每層也只有十來個隔間,都是只能放下一張床的小空間,所以層層向上縮減的第三層就更加狹小了,只是這旅館的主人,卻偏偏看中了這里的通風,視野也不錯,還能夠看到城內繁華的幾條大街。所以盡管只能塞進十幾張圓桌,肯定影響客人的數量,他也照樣這么干了。 當然,或者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里從成立之初,就成了帝國幾個較大的盜賊工會在西疆的一個消息發布點,因此買賣消息、發布黑道中的任務成了這兒地主要功能,而賣酒不過是附加的選擇罷了。 大部分行走在城市間的傭兵經過卡米諾,都會來這里碰碰運氣,而那些在本地討生活的游蕩者,金手指,或者殺手們更是將這里當成了巢xue。尤其在最近圖米尼斯占據了這座城市之后,這里也成了冒險者們唯一能夠帶著武器合法進入的酒館,所以在整個城市的同行業中,是唯一運轉還算正常,甚至是生意興隆的地方。 那些靈魂的光球飄進窗口,聚攏在一根豎起的手指旁邊。 這手的主人,身上穿著一身吟游詩人喜歡的短袍,只是邊角上卻繡著金線,華麗非常,又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他高挑纖細的身材,他用一個懶洋洋的姿勢,靠在椅子上,兩條長腿就搭在桌邊,而更引人矚目的是,他的一張臉上皮膚之白皙柔嫩,簡直比女人的還勝了三分,一雙桃花眸子美麗清澈,竟然是淡淡的紅色,顧盼之間,神情萬千魅態驚人。若不是胸前平平,肩膀稍寬,那就是個穿了男裝的絕世美人。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此刻酒館里面的十二張桌子,已經大部分坐滿了客人,甚至還多擠了幾個,但唯有靠著窗口的這一張桌子上,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仿佛那桌子的周圍,有一道無形的界限,讓所有人無法靠近,只能遠遠的看。 其實別說是常到這家酒館泡的亡命徒中,著實有不少喜好男色的家伙,就算是些比較正常的男人,盯著那個人的時候也難免有點想入非非——不少人猜測他可能是‘她’,不過是用了拿布條把胸部裹緊這種老把戲而已。 只是這里既然是傭兵和黑道盤踞的地方,自然有自己的規矩,而‘無價之卵’的規矩就是,這里是個中立場所,不管是買醉還是買色,都不禁止,唯有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暴力的手段,一概不許有。 若是平常,這種規矩在傭兵面前那就是個屁??蛇@里又不一樣——酒館的名字之所以名字如此奇怪,就是因為它的老板本來是個冒險者,在一次冒險中,幸運的撿到了一顆蛇龍卵,于是洗手不干,買下了這間酒館經營——這經歷聽起來幸運,但實際上依靠的可也不全是運氣,要知道蛇龍這種怪物生長在大型沼澤的深處,整個帝國境內那樣的大型沼澤也不過十余處,無論哪一處都是冒險者的墳墓,能夠在那種死亡之地行走個來回的強者,他定下的規矩,也就很有威懾力。 因此這幫亡命徒也只好強制忍耐,在那張桌子附近圍了一圈,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男裝麗人看——要是目光能夠形成實質,恐怕那個吟游詩人身上那件短袍早就被扯得稀爛了。 不過這個人本人,似乎毫無成為了焦點的自覺,從進入了酒館開始,他就扔下一枚金幣點了一瓶朗姆酒,坐在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上開始自斟自飲,似乎頗為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