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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跑了。月下吟好不容易穩住身下的白鷺,看著城門那邊接二連三對準她們的鐳射光,氣呼呼道:“壞我好事?!?/br>夜楓放下肩上的加強型遠程鐳射.槍,錘了錘胳膊:“這玩意太沉了,建模的時候設置的重量根本不是人背的?!?/br>一旁的翟震跟打地鼠似的篩查著從廢墟里爬出來的玩家,一槍一個小朋友,他掃了眼剩下的戰場:“這邊差不多了,你們繼續,我先進去了?!?/br>然后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模型,隨手一拋一輛山地摩托車憑空出現,油門一踩,發出轟轟的巨響,翟震壓著眾多玩家的尸體飛速往城內駛去,剛才還吊著一絲血沒死的也被壓死了。夜楓嘖嘖兩聲,開始指揮身后的隊員們繼續推進。而這邊白嘉樹甩掉了怪鳥隊,背著一麻袋戰利品在路上狂奔,他身后好像是小火車似的拖著一隊又一隊的追殺者,就算他等級再高,也會被這用人海戰術的玩家給壓死!這樣下去情況太不利了,眼看城門在即,白嘉樹忍無可忍,拿出了一枚壓箱底的道具,他本來沒打算用的。【喪尸召喚之鑰(優良)】這玩意可以在30分鐘內召喚出喪尸大軍聽從玩家調配,具體數量和等級要看召喚師的個人屬性,喪尸大軍沒有腦子,畢生愿望都是去吃腦子,做事全憑一腔冷血。這玩意是別人給他的,雖然看起來挺牛叉,但是使用后會有嚴重的后遺癥,喪尸們不分敵我,可能還會去攻擊NPC,掉聲望值,所以最好不要在城里用。不過鑒于現在是在諾愛蘭城,白嘉樹眨了眨眼裝作不知道。追擊的人中也有噪音循環的三人,指甲刀和剪刀、螺絲刀復活回來,看到公會駐地里一片狼藉,當即想馬上回去再死一死。“你去哪!”剪刀拉住往外沖的指甲刀,“你不會是想跑吧!”后者臉上都是冷汗,“跑?跑到哪里去,你還能跑去第三區服怎么著,讓帕爾默知道了還不把我們殺到零級!”他冷靜下來,“現在三昧肯定還在城里沒走遠,我們去把他追回來戴罪立功!”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刀具組三人追不上白嘉樹,但他們循著跑動的人群也算是有了方向。只是這蒼蠅亂轉似的跑動忽然遭到了阻擊,指甲刀看到前面追擊的玩家忽然間一個剎車,然后見了鬼似的紛紛調轉方向跑了回來,伴隨凄慘的嘶吼和某種咀嚼的聲音。戰斗一觸即發,在槍林彈雨中,剪刀看清了擋在玩家們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一群少說有一百來號,個個身披鋼鐵鎧甲,手持刀叉棍棒,頭戴防彈頭盔,步伐迅猛的超級喪尸。見過穿鎧甲的喪尸嗎?野區里的喪尸大多衣衫襤褸、缺胳膊斷腿、瘦骨嶙峋,誰見過這種特種兵一般的喪尸部隊?剪刀看著前方混亂的戰局,心想這叫什么戴罪立功,這明明叫送死N3。白嘉樹等級高,因此召喚出的也是差不多50級的鋼鐵喪尸。但喪尸部隊即使是部隊,也沒有什么行軍素質,到處都是齜牙咧嘴的怒吼,和口水直流的叫聲。白嘉樹騎在喪尸王肩膀上,居高臨下看著底下戰斗的情況。這喪尸王皮膚是灰白色的,長得格外高大,身后還有一張華麗的披風。他原本對有人騎在自己肩上表示不滿,被白嘉樹揍扁半邊腦袋之后就老實了,還主動拆下一根骨頭給他當扶手用。他左右各有一只喪尸幫他背著沉重的戰利品,隨手撿撿那些玩家爆出來的武器裝備,一人三尸在吱哇亂竄的玩家中走過,富得流油,大搖大擺很是威風。白嘉樹正指揮著喪尸王踏平一處廢墟,好把里頭的玩家裝備給挖出來,忽聞一道機動車引擎的轟鳴聲,煙塵滾滾中,一輛炫酷的黑色機車停在他旁邊。上頭的人一條長腿踩在地上,抬手摘下腦袋上的頭盔,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白嘉樹面上一喜,踩著喪尸王的腦袋跳下來:“你怎么也來了,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嗎?”翟震瞧他盆滿缽滿,面色紅潤的樣子,再看看小隊頻道里那些【殺呀,為了昧神的尊嚴!】就覺得有些好笑了。翟震摸了摸他的頭:“當然是來找你的,某個人不聲不響跑到第一區服來,害的我以為他被綁架了,不過看來你過得不錯?”“確實是被綁架了,而且第一區服這鬼地方我呆夠了,到處都是瘋子,天天都在被追殺?!卑准螛鋸膯适瑐兪种薪舆^自己的麻布袋子,很自覺地爬上了翟震的車后座,抱緊他的腰。“既然你來找我了,那我們趕緊離開這吧!”翟震笑了笑,擰動油門,機車載著兩人駛過廢墟殘垣,駛過堆成山的玩家尸體,風馳電掣朝外奔去。白嘉樹抱著身前人的腰,聽著呼呼的風聲自耳邊略過,心想有句話說的好:終有一天,我的心上人,會騎著地獄機車,踩著無數人的尸骨來娶我。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3000:00:06~2019-12-3113:46: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沊祭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尋、珋柏不是六百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眠一醒”20,“美人虞”10,“星星”10,“獨白”10,“諾/Y?!?0.第83章PK雖然白嘉樹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是大jian大惡的壞蛋,搬空了噪音循環公會大半倉庫算是對他們這次強制綁架的懲罰,這一頁翻過去就行了,白嘉樹也沒想過要趕盡殺絕,看看,不是還給你們留了幾件低等級裝備的嘛!他沒當回事,但是當翟震的摩托車駛到諾愛蘭城門口時,白嘉樹才看清了現狀。城門邊死了一堆又一堆的玩家,之所以計數單位是堆,是因為壘起來差一點就要比城墻還高了。沒死的那些還在進行激烈的交戰,他們分成了兩撥,虎視眈眈看著對方,槍林彈雨和手榴.彈交織在一起,原本平整的道路被炸得和蜂窩煤似的,氣氛緊張而熱血。翟琦臉上涂著軍綠迷彩,額頭上扎著根寫著“必勝”的頭巾,他揮舞一把沖.鋒槍,領著身后的人們踏過碎石瓦礫,血和灰土沾了他們滿身,這些人滿臉都是肅殺。冷不丁一道機車的轟鳴聲傳來,一輛摩托車上下來兩個人。白嘉樹小心抱著自己那包戰利品,看著面前宛若和他兩個畫風的玩家們,感覺自己好像走錯了片場。他指著一人轉頭問翟震:“這人誰啊,長得好眼熟?!?/br>后者差點沒哭出來:“同桌,是我呀!我來救